配你足夠了
倆人聽見動靜出門查看,隻見一老道四仰八叉的躺在牆邊不停的柔著屁股。
女子看到老道這四仰八叉的樣忍不住捂嘴偷笑。
張子寒連忙扶起老道好氣又好笑的:“師父明明有門你不走,偏要翻牆,你到底是咋想的?”
老道柔了柔屁股:“什麽叫翻牆,我這是在練輕功,一時失誤罷了,咦?什麽東西這麽香?”
問著香味老道來到廚房看到滿桌的菜,咽了咽口水:“徒兒這菜都是你做的?”
張子寒:“不是我做的,是我身邊這位姑娘做的,對了,我還不知道姑娘姓名呢?”
女子微笑著回答道:“女子名字叫曦瑤。”
“好吃啊,我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菜,曦瑤姑娘真是好手藝啊。”老道邊吃邊。
“師父你慢點吃,對了師父你怎麽突然回來了?”張子寒問。
但老道光顧著吃了,根本就沒聽見張子寒的什麽。
“喂,老頭,那雞腿是我的。”
“誰?誰在話?”老道抬頭看了看四周,沒看到任何人。
“我在你腳下呢。”黃鼠狼。
老道低頭看了一眼:“喲,哪來的老鼠,成精了,都會人話了?”
“你老鼠,你全家都老鼠,我是黃大仙。”黃鼠狼跳上桌子兩腿站立望著老道。
老道咬了口雞腿白了黃鼠狼一眼:“黃大仙?居然敢自稱大仙,口氣不啊。”
“哼,我又不是人,還有你手裏雞腿是我的。”
黃鼠狼一下跳起,就要去搶老道手裏的雞腿,還沒跳到老道麵前,就被老道一巴掌給拍了出去。
“嗚嗚,主人這老頭他欺負我。”黃鼠狼趴在牆角,一臉委屈的表情。
張子寒:“好了別鬧了,師父你這次怎麽突然回來了?”
老道看了一眼曦瑤:“曦瑤姑娘能否回避一下?我和我徒弟有事要。”
“嗯。那女子就退下了。”完曦瑤回了自己的房間。
“師父什麽事這麽神神秘秘的?”張子寒問。
老道看了看四周:“幽冥王府出事了!”
張子寒:“我知道啊,不就是赤熊妖從九幽處逃出來了嗎。”
“你知道了?誰告訴你的?”老道問。
張子寒回答:“是黑白無清,昨晚上他倆來這要我幫忙,是赤熊妖打傷冥差逃出來了。”
老道:“昨黑白無卿才告訴你的?”
張子寒:“對啊,怎麽了?”
老道:“我猜的果然沒錯,這赤熊妖逃出九幽深處,並不是意外。”
張子寒看著一臉嚴肅的老道問:“師父你的意思是,赤熊妖逃出幽冥府是有人在從中作梗,故意把它出來的?”
老道放下手裏的筷子一臉嚴肅:“這赤熊妖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逃出幽冥王府了,黑白無卿卻到現在才來請你幫忙,這完全不通,除非幽冥王府裏出現奸細,隱瞞了赤熊妖逃出幽冥府的事。”
“不然幽冥王這麽會在惡鬼逃出三個月後才下令讓黑白無卿來人間捉拿它!”
張子寒聽老道完心裏也打起了鼓:“難道有人在地府安插了眼線?如果真是這樣,那幽冥府的一舉一動不都被監視的牢牢的。”
“不行,這事有蹊蹺,我要去查清楚。”老道完走出房門,回過頭來對張子寒:“徒兒你雷劫就快到了,這張符你拿著,關鍵時候它可以幫你擋一次。”
張子寒接過符點頭道:“師父你自己也要心。”
“還有曦瑤是個好姑娘,莫要負了她。”老道完,縱身一跳,消失在圍牆外。
老道最後的這句話,深深的映進了張子寒的腦海裏,張子寒摸著心口,心裏那莫名其妙的感覺難道是……
張府內,張震和他夫人還有張子軒坐在大廳裏。
“兒啊,今我和你爹去陳府提親,陳員外答應了,所以我和你爹還有陳員外商量,在這個月的八月十五,為你和陳沛涵舉行婚禮。”
“什麽?娘,你們還真去陳府提親了?你們怎麽不和我商量一下啊?”張子軒心情複雜的道。
張震臉如冰山哼了聲:“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你商量什麽,人家陳沛涵是數一數二的才女加美女,。”
“我又沒見過怎麽知道她是不是才女啊,萬一是個醜女呢?哪我娶了她,我這輩子不就毀了,我不管,這婚我不結。”張子軒著就要走。
張震一拍桌子:“兔崽子,反了你了,父母的話都不聽了是吧,行,你走,今你要是出這個門,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此時張子軒的心裏可算是五穀雜糧,如果不答應這親事,傳出去,不定有多少人看他的笑話。
如過答應,自己又沒見過這陳員外的女兒,又怎樣讓自己放心大膽的娶她,此時的張子軒可謂是進退兩難。
思來想去還是不敢違抗父母的命令,隻好答應。
八月十五是中秋節,家庭團員的日子,現在離八月十五還還隻有三了,這三裏,張府可是忙的不的了。
紅色的喜字貼在房門上,紅色的地毯從大門一直鋪到大廳,好不熱鬧。
家丁拿著喜服對張子軒:“少爺你試試這喜服合不合身,不行的話我拿去改。”
“噢。”張子軒一臉的不情願的穿上喜服:“不用改了,這樣就行了。”
陳府內同樣張燈結彩。
“爹,你真想讓我嫁給那張子軒啊?”陳沛涵問。
陳員外歎了口氣:“女兒這都是為了好,眼看你十八歲生日就到了,如過不按照那老道的方法辦,你性命就不保了。”
陳沛涵眼裏充滿了淚水哽咽的:“可是我都不知道那人長什麽樣子,你讓我嫁給一個不認識不了解的人,我真的做不到。”
“女兒你放心,縣令大人的兒子肯定差不了,女兒你如今要出嫁了,雖然爹很舍不得,隻要你想家,你隨時都可以回來,陳府的大門永遠為你開著。”
其實陳員外的心裏也很難受,但是不這樣做陳沛涵的性命就會受到威脅,即便是心裏在難受,也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半點傷害,父愛如山,沒有什麽比父母的愛更加偉大。
三日後,陳沛涵穿上喜服,坐上喜矯,從陳府出發,前往張府。
家丁:“少爺,少爺,快把喜服穿上新娘要到了”。
張子軒此時可謂是坐立不安,麵對即將到來的新娘,不知道該怎樣讓自己的心平穩下來。
門外傳來了吹吹打打聲音,新娘已經到了張府門前。
張子軒忍著無法平靜的心情,把新娘接下花轎,羞澀的拉起新娘的手,踏著紅毯走向大堂。
大堂上坐著張震和他夫人,還有陳員外。
旁邊的管家喊到:“吉時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地,張子軒和新娘轉身對著地一拜,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
之後便是待客,這次張子軒成婚來的人可不少。
雖然張子軒被人們稱為惡霸,但是張震的名聲可是全洛陽城裏人人皆知。
張震不僅是人們口中大善人,還是洛陽城的縣令,人們口中的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