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一個也不能少
我也隻能尷尬的說著,不斷觀察四周,隻要不被包圍,用佛門神通幹擾他們一下,倒也有可能逃出去。
可惜世間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用上鎮魂符,小心他的佛門神通。”
整容醫生如同我肚裏的蛔蟲的一般對著手下下著命令,頓時斷了我取巧突圍的機會。
心思百轉之後,再次開口。
“哈哈,先生,何必這麽緊張,其實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跟你化解恩怨的,隻是看你這人多,所以想等人少時再跟你好好聊聊,你知道她吧,她是特殊部門的,這次帶著她來,就是為了調停我們之間的矛盾,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說完伸手一指王穎,又扭頭對她說道。
“王穎,還不快跟先生把事情說清楚,忘了組織給你的任務了嗎!”
王穎心中一片茫然,但看我神色如常,一咬牙,還是神色堅毅的向整容醫生走去,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個證件。
眾人都同時被她掏出的證件吸引,齊齊看了過去。
“這位先生,我確實受組織委托為了你們之”
話還沒說完,隻看我不知何時已經接近了整容醫生,右手揮手一直,五雷轟頂!同時口中爆喝,“定!”左手手腕翻飛,一道幽藍色火焰升騰,信手一甩,就如一條猛龍,轉眼之間纏繞在整容醫生的身體之上。
與此同時我一個縱身來到王穎身邊,腳踏步罡,轉瞬已在這方寸之地踏完七七四十九道五行卦位,五行遁術,遁!
眾人被這意外弄得還都處於驚愕之中,而我已帶著王穎從這廢樓裏遁了出來,同時手掐印法,手印翻飛,一陣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一道印法完成,猛地印在這一棟樓上,封天鎖地印,封!
空間一陣氤氳,整層樓頓時變得若隱若現起來,仿佛從整個大世界的空間裏被剝離了出來,成了一片獨立空間,我的腦海也不由一陣眩暈,趕緊就地坐下,閉目養神,這最後一道封印術法對我的神魂也造成了極大地消耗。
稍頃,又從衣服裏掏出一顆藥丸吃下,入口即化,肺腑之中,一股精氣神直衝腦海,滋潤我的神魂,這才漸漸恢複過來。
發現王穎還在身邊,我無心理會,我還要稍等一會才能恢複一些戰力,之所以先幹掉了整容醫生,不光因為此人是這些人的首領,幹掉他能帶來足夠震撼,給足我逃跑的時間,更因為這家夥智多近妖,計謀百出,對我太過了解,留著他必受其害。
此時樓裏還處於一片混亂之中,剛出來一個家夥,帶著個特殊部門的人過來調解,沒說上兩句話,就直接在他們首領腦袋上炸了五道雷霆,等他們當中的醫字脈門人近身治療時,卻看首領已經處於一片幽藍色火焰之中。
剛一觸摸,便同樣被火焰纏身,撲不滅,甩不掉,看著首領在幾息之間就已經化為飛灰,這個醫字脈的門人也滿頭冷汗,猛一咬牙,一刀斬斷了自己手臂,倒也狠辣,卻是救了自己一命,隻看那掉在地上的手臂轉眼之間便化作虛無。
等他們要出去找尋凶手時,卻發現整個大樓的門沒有了,他們竟然處於一片封閉的空間,連接外界的通道消失了。
頓時幾個道門卜字脈的高手齊齊推演運算,找尋正確的空間坐標,想要破了這封印之術,結果發現至少需要兩個小時時間,兩個小時,做飛機的話那小子都能跑出國了。
所有人都陷入一片惶恐當中,他們的老大死了,他們該做什麽,他們暴露在特殊部門裏了,組織上會怎麽對待他們……
又等了片刻,我終於好轉,有了一戰之力,雖然還不是巔峰狀態,但敵明我暗,占著天時地利,也足夠了。
剛一起身,就被王穎拉住,不由皺皺眉頭,都是這個坑貨,差點讓我陷入險境。
“你把這樓封住了,想幹什麽?”
王穎開口問道,語氣卻像是審問犯人一般,也不知道她這是哪裏來的優越感。
“一個都不能少,逃出一個,不知道得禍害多少人。”
我淡淡的回答,對她真是不勝其煩。
“你和他們有仇,為什麽要拖我下水,讓我去跟他們老大談判,還暴露身份。”
王穎再次用那種審問的語氣問我,頓時讓我驚人天人。
這是什麽思路?我把你拖下水?明明是你跟蹤我,我還沒問你什麽意圖呢,結果你身手不好被人發現暴露了,然後拖我下水,現在居然好意思問我?
看我不做回答,隻是邁步向廢樓走去,她再次不依不饒的問道。
“為什麽拖我下水?”
我心裏暗罵,為什麽?因為你大爺,隻是口上卻不做理會。
我已經走到了大樓門口,很快就要進去了,她竟然拉住了我的胳膊,做出了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再次厲聲問道。
“為什麽害我暴露身份,把我拖下水。”
不得不理會了,雖然她掰不動我的胳膊,但是她的意思很明顯,不解釋清楚不罷休。
於是我轉身回頭,突然口中爆喝,“定!”,看她僵立在當場,當即揮手,一個掌刀斬在她脖頸之上,將她打暈過去,這才打電話通知王陽,讓他安排人把這個瘋女人帶走。
現在該去會一會這齊聚夏周的獵罪之人了。
剛進入大樓之中,突然就感到幾股有道韻在身的人在破解我的陣法,雖然進度十分緩慢,但這破壞了我的計劃,我是要將他們都困在這裏,然後在這樓裏遊擊,慢慢恢複到巔峰,在這裏將他們一窩端了,而不是把他們放出去讓他們慢慢找我麻煩圍殺我。
慢慢接近這幾個正在嚐試破解我陣法的人,發現他們身邊都有人保護,於是隻得再轉身隱於暗處,手中印法紛飛,眼花繚亂,幾息之後,印法一便,猛地就向這我身處的大樓中打去,同時我精神我頓時萎靡下來,操控這麽大的陣法,對我來說還是很吃力。
而幾個正在推演運算我陣法的道門卜字脈門人,則同時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這陣法是活的”一人張口說道,隨即身體一仰,就直直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而其他幾人一樣,在吐出一口鮮血之後,神色萎靡,也相繼倒地,徹底暈了過去。
我感受到陣法不再受到幹擾,這才放下心來,再次盤膝坐地,精心調養,醫字脈神通不斷像自己身上打去。
整容醫生不是說遊戲開始了嗎,這回遊戲馬上就要結束了!我的地盤裏,你們都是老鼠!
我心中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