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追來了
胥小仙回到了那套中式庭院中,剛將之前搬到這裏的雜亂的東西收拾好,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忙接了起來,是白莎莎打來的電話,聽起來白莎莎四周還有別的人,估計都是東城區I實驗室的人。
她之前找高朗辭職這件事情沒有告訴實驗室裏的人,和高老爺子吵架的時候說是要帶走她現在磨合的很好的團隊,但是她也沒有這麽幹過。
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她不能對高朗做得太絕情了。
況且這些人呆在朗銘集團會有更好的發展前途,她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不能拖累著大家一起跟著受累。
“胥姐,你這是怎麽回事兒啊?怎麽就說走就走呢?”白莎莎幾乎要急瘋了,現在實驗室剛在胥小仙的領導下取得了成就。
他們實驗室裏的人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胥小仙就給了他們當頭一悶棍,居然辭職了。
現在胥小仙可是全球生物學界都能掛得上號兒的後起之秀,他們實驗室的人私底下還說這下子算是跟對人了,結果胥小仙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給辭職了,這算是怎麽回事兒呢?
“胥小姐!你有什麽事兒和大家夥兒說啊!”
“是啊,咱們一起麵對,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兒!”
“胥小姐,你回來吧,實驗室沒有你不行!”
估計白莎莎開的免提,身後傳來了實驗室裏人們七嘴八舌的勸告。
白莎莎壓低了聲音問道:“胥姐,是不是總裁那邊的事情,這一定是誤會,我們明天大家一起去和總裁說,有什麽事兒大家一起扛著。”
“謝謝你們,莎莎,估計你以後可能要執掌I實驗室了,你好好幹!我現在已經辭職了,說什麽都已經晚了,違約金也已經交了。這事兒就這麽辦吧!我累了,想休息了,以後咱們再聯係好不好?”
“胥姐!這……這都是什麽事兒啊這,那好,胥姐你先休息,我過後去看你。”
白莎莎掛了電話。
胥小仙洗了個澡,坐在落地窗邊的椅子上看著外麵的雪景發呆,結果一個小時後,庭院傳來了按門鈴兒的聲音。
她微微一愣站了起來,白澤和鳳儀都有庭院的鑰匙,不知道這是誰來了,現在已經到了飯點兒,吃午飯的時候,胥小仙準備自己做個麻辣燙隨便吃吃。
她滿懷狐疑的朝著庭院的門口走去,隨後從抽屜裏拿出了扳手,這邊已經到了海城的郊區,雖然居住條件不錯卻也是偏僻的很。
況且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指不定什麽時候蹦躂出來惹事兒,她不能不小心翼翼防備著一些。
胥小仙緊緊抓著扳手走到了大門口,打開了門口的瞭望口踮起腳尖看了過去,頓時臉色微微一愣。
這邊的中式庭院外麵是一片公共花壇,還有鋪著花磚的寬闊便道,花壇最外麵是一條通向後麵車庫的柏油路。
此時胥小仙看了過去,正對上了高朗那張板正冷冽的臉,他穿著黑色風衣,圍著一條褐色菱形圖案的圍巾,估計走過來的時候左右兩側樹梢殘留的積雪落在了他的肩上,他都沒有將肩頭上的落雪弄下去,反而帶著幾分焦躁的神情等在了她的門前。
高朗來了?
胥小仙頓時愣住了,剛剛也就是在兩個小時之前她和他鬧僵了遞了辭呈,現在就追過來了,難道一千萬違約金還不夠?他這是再要一千萬的節奏?
胥小仙膽戰心驚的將門打開,她還穿著一身棉質睡衣,腳上穿著粉色兔兔棉拖鞋,抬起頭驚慌失措的看著高朗。
高朗臉色本來陰沉沉的,此時看著胥小仙一副呆萌警惕的樣子,看著他的眼神感覺像是看一個討債的惡棍一樣。
高朗手握成了半拳咳嗽了一聲道:“有些話還沒有說清楚,我現在得和你說清楚一些。”
胥小仙的一顆心狠狠懸了起來,臉色頓時垮了幾分忙道:“高先生,咱們之前不是說的好好兒的嘛,即便是我違約了,主動終止了我們之間的合同,可是一千萬違約金我自認為應該是很多了,咱們都是講法律的人。”
高朗的眸色冷了下來,在她的眼裏,他怎麽活脫脫就成了惡棍了?
“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還有……”高朗看了看左右兩邊道,“你就這麽讓我站在門外和你說話嗎?即便是不合作了,我們兩個人之間不是上下級關係了,但是之前我也救了你的命。”
高朗是真的被逼急了,一般像他這麽低調的人,即便是做了對最別人有利的事情也不會說出來,現在不得不三番五次在這個女人麵前重複提及,有點點邀功更多的是賣好兒的心思。
胥小仙也是被高朗的突然造訪給嚇到了,一時間基本的禮貌也忘記了,此時忙將門打開讓高朗進了院子。
高朗抬起頭看向了這一處中式庭院的構造,眼底泛起了一抹嫉妒,甚至帶著幾分憤恨了。
就在這一處裝飾很奢華的中式庭院中,胥小仙和白澤兩個人吃著火鍋,喝著酒,還……
他不想想下去,想著是真的鬧心。
“高先生這邊請,”胥小仙忙將白澤迎進了一層的客廳,她鑽進了一邊的中式廚房給高朗倒茶,剛準備好茶水還有小點心,裝進了一隻托盤裏走了出來卻看到高朗不知道什麽時候上了樓,四處轉悠著參觀,一如他的作風毫不客氣,就像呆在自己家裏一樣。
“高先生?”胥小仙忙將東西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沿著木樓梯追了上去。
“沒事兒,我四處看看,”高朗淡淡道,“我一直喜歡歐式建築,雖然之前買了幾套中式庭院,不過也沒有去過,留給莊伯打理了,不過看起來還很不錯嘛!”
胥小仙有些納悶兒,現在聽起來高朗的情緒怎麽變好了?
她不知道的是,剛才高朗在胥小仙家裏轉悠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胥小仙的那些衣服包包都堆在了主臥裏,主臥裏根本沒有別的男人物品和東西。
反而二層靠著陽台的次臥,他看到了白澤之前穿著的一件風衣,隔壁臥室還有另一個男人的東西。
胥小仙和那兩個家夥根本就是分房睡的頂多就是個室友,混賬東西,他差一點兒就被白澤之前拿著胥小仙的電話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