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未婚夫
第228章未婚夫
趙泰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
無論怎麽樣,現在陳晴名義上也是他的女人。
陳晴不好過,他趙泰的臉上也無光。
“白店長,真要做得這麽絕?”
下一刻,趙泰說著話指向了張影。
“就算他刷出了一百萬,你們也不會真相信他能拿出幾千萬盤下這個店吧?難不成你們寧願放棄這單生意,也要去相信這個騙子?”
白流蘇不露痕跡地皺了皺眉,但還是露著職業般的微笑說道。
“這位先生實在抱歉,剛才您也聽到了,這是我們老板親口下得令,我也們隻能奉命行事。”
拿安國濤做擋箭牌,一句話就噎得趙泰無話可說。
畢竟店是人家的,東西也是人家的。
要是人家就不想賣給你,你就算有再多錢,也確實一點辦法也沒有。
呼……
趙泰微微出了一口氣,眼神陰鷙地瞪了張影一眼,便低頭對陳晴說道。
“寶貝,把包放下吧,咱們走!”
“我不!”
聽此,陳晴死死攥住包帶,往後退了一步,不住搖頭,就是不願意放棄這個包。
在陳晴的心中,這個包已經是她最後的尊嚴了。
如果連這個包都放棄了,那不更證明她拋棄張影,是一個多麽錯誤的決定了嗎?
啪!
趙泰本就一肚子窩火,現在見陳晴還在這糾纏不清,心頭頓時一陣煩悶,抬手就給了陳晴一巴掌。
“丟人現眼的東西!”
下一刻,趙泰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話,轉身就向店門外走去。
陳晴懵了。
其實無論從相貌還是身材來看,陳晴在大學裏都能占有一席之地的,以至於曆任追求者對陳晴多多少少都是捧著來。
再加之有張影從小嗬護,直接就讓陳晴的心裏有了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以為自己真就是公主了,就配得上那些舔狗對自己這麽好。
結果現在趙泰一個巴掌,直接就把陳晴從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中打醒了。
陳晴這才意識到,原來不是所有男生,都會像張影對自己那麽好。
一時間,淚水就在陳晴的眼眶中打轉。
“什麽破包,我不惜得要!”
心裏雖然委屈,但陳晴也沒有辦法,隻能摘下肩上的包包,狠狠地仍在收銀台上,轉身追了出去。
能傍上一個趙泰這樣的富二代,的確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陳晴是真不敢因為這一巴掌,就可趙泰徹底決裂。
看著陳晴的遠去背影,張影心中微冷。
“張先生,您先坐一會兒,我們老板一會兒就到,我去給您倒杯茶。”
下一刻,白流蘇走了上來,主動對張影說道,神情明顯比方才熱情得多。
反觀小陶整個人就非常緊張,兩隻手不停地擺弄著衣角,明顯是想上前和張影解釋兩句。
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跟木頭似的杵在原地。
眼看著這間店鋪就要易主了,小陶是真的害怕這位年輕的新老板,就因為方才的事情而開掉自己。
畢竟以普通二本的學曆,就能找到這樣一份月入上萬的工作實屬不易,小陶可不想就這麽輕易失去。
但張影顯然沒有和一個女店員計較的意思,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來,向白流蘇擺手。
“白店長,不用麻煩了,我現在也不渴,等會安老板就到了。”
白流蘇微微一笑,剛想繼續說些什麽,突然就聽到一個粗獷的男聲從店外傳來。
“白流蘇,白流蘇你給我出來!”
聽此,張影下意識循聲看去,就見店門外走進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胡子拉碴,穿著邋裏邋遢。
兩眼都是紅血絲,邁著大步,看起來像是某些金融公司討債的。
白流蘇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先是衝張影歉意一笑,隨後拿起櫃台上的手機,迎著那中年男子就走了過去。
張影這才發現,白流蘇穿著光亮鮮麗,用得手機居然還是幾年前的桔子6s。
隻見白流蘇來到那中年男子麵前,也沒和那男子多說什麽,拉著他就往店門外麵走。
而張影皺皺眉,扭過頭看向小陶說道。
“你知道那大哥是什麽人嗎?”
聽此,小陶正愁不知道該怎麽和張影搭話呢,一聽張影主動發問,大喜過望,趕緊湊了過來,一臉神秘兮兮地看看。
“張先生,你所有不知,這個男人是白店長的老公!”
“白店長的老公?”
而張影聽這話頓時一臉懵。
按說白流蘇三十多歲的年紀,已經結婚很正常。
但就衝白流蘇這個身材氣質,老公怎麽說也得是一個儒雅謙和的成功人士,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方才那個邋裏邋遢的中年男子聯係到一起啊。
“這……也不能算老公,準確的說應該是未婚夫吧。”
小陶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
“白店長的老……未婚夫前些年還是個成功人士身家也有上千萬,但前年三月份和別人去了一趟傲島,結果輸了幾十萬。”
“本來幾十萬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麽,但他就像是抽風了一樣,開始頻繁去傲島,最終輸得是血本無歸,公司、房子、車都賣掉了,就差賣老婆了。”
“但他還是不肯收手,沒錢去傲島,就在東海本地找一些小場子,可還是輸,最終倒欠了幾十萬的外債。”
“白姐和他是大學同學,感情很好,本想著讓他戒了賭,兩人一起還債後結婚,結果他還是不吸取教訓,每天不是賭就是喝酒,喝醉了就對白姐又打又罵。”
說到這裏,小陶也歎了一口氣。
“之後,二人雖然取消了婚約,但還是經常來問白姐要錢。”
“我們也想幫幫白姐,但一個外人實在是不好說什麽。”
“原來是這樣……”
聽此,張影點了點頭說,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在現在這個物欲橫流,人心逐利的時代,白流蘇能為未婚夫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畢竟男人愛玩不算什麽,但玩到傾家蕩產、拖累妻女,卻還執迷不悟,那就真算不上是一個男人。
過了差不多能有二十多分鍾,白流蘇垂著頭走了回來,頭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半邊臉,神色顯得很僵硬,明顯是有些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