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如芒在背
“看來蛇神殿這次派來對付我的人應該全部都是精銳啊,要不然三師姐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卦象了!”
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之後,劉芒摸著自己的鼻子苦笑了一聲說道。
雖然蛇神殿的到來讓他覺得有些害怕,但是又覺得有些興奮,畢竟這次來的全部都是蛇神殿的高手。
如果自己能夠將她們全部都留下的話,那麽對於蛇神殿來說也是不小的損失,肯定會讓她們更加的抓狂的。
如果一個人徹底的失去理智,那就會變得好對付多了。
“天羽,聯係朱雀的情報部門,讓她們密切的注意蛇神殿的動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些家夥應該快入鏡了!”
雖然劉芒嘴上說的風輕雲淡的,但是對於蛇神殿的那些家夥也沒有掉以輕心,而是直接給張天羽發了一條微信。
想要監視蛇神殿的一舉一動,光靠青龍的力量已經遠遠不夠了,因為青龍最強的是戰鬥力,情報係統並不算那麽出眾。
現在的他隻能把希望寄托於朱雀的天眼。
“老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聯係井老大!”
張天羽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和劉芒回複了一個OK的手勢之後,便去聯係朱雀的人了。
隨後劉芒也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就算是知道蛇神殿的那些家夥要入境又如何,現在他要做的也隻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等到劉芒走出臥室的時候,晚餐已經被準備好,端到了桌子上。
“小師弟,你三師姐是怎麽說的,我們什麽時候開張比較好?”
看到劉芒走出來,向婉柔忍不住問了一嘴。
“三師姐去做飯了,自從咱們下山之後,她一個人照顧著三個脾氣那麽大的師傅,自然是忙得很,所以她並沒有告訴我具體的時間!”
劉芒搖了搖頭,並沒有告訴自家二師姐,三師姐所算的卦象,而是因為不想讓女人們為自己擔心,所以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也是,自從我們三個下山之後,照顧師傅的重擔就全部都落到了三師妹身上,現在的三師妹應該很忙才對,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你也跟了三師傅那麽長時間,難道連一點看相算卦的本事都沒有嗎?”
向婉柔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將目光集中到了劉芒身上。
“這些東西我自然是會的,主要不是想給三師姐一個表現的機會嘛!”
劉芒笑了笑,隨後坐到了桌子旁邊,看了一眼自家二師姐,擠眉弄眼的又說道。“等晚上的時候我沐浴更衣完畢,就算出一個良辰吉日來,到時候我們的醫館就可以開張大吉了!”
向婉柔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對於自家小師弟辦事,他還是十分的放心的。
隨後一群人便圍到了桌子旁邊,開始了一頓還算溫馨的晚餐。
第二天的時候劉芒早早的就起了床,吃過早餐之後,也沒有如同往常一般睡個回籠覺,而是直接拿出了車鑰匙,充當起了司機。
雖然現在還沒有接到蛇神殿的那些家夥入境的消息,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卻不得不讓他小心。
送完了秦朝歌去上班之後,劉芒又帶著自家小姨子和自家二師姐來到了醫館。
雖然現在醫館的裝修和藥材都已經敲定了下來,但是一些細節還沒有處理,至少衛生是要打掃幹淨的,這段時間秦暮雪這小丫頭並沒有上學,自然是被抓來當勞動力了。
反正他在家閑著也是吃白飯的,倒不如來這裏出上一把的力氣。
雖然秦暮雪的小丫頭是一個處尊養優的富家小姐,但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能夠做到的。
幾天的時間,劉芒都是如此,早上的時候充當司機,送自家老婆上班,然後再陪自家二師姐來醫館。
本來以為蛇神殿的那些家夥會很快的趕來,本來以為自己和蛇神殿的那些家夥之間應該有一場惡戰。
隻是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很安靜,劉芒也沒有收到關於蛇神殿的那些家夥入境的消息,就好像是自家三師姐的卦象出了問題一般。
“那些家夥還不來,難道是哪裏出了紕漏嗎?”
這天晚上吃過了晚餐之後,劉芒坐到了窗邊,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滿天的星鬥發著呆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老公,你這是在想什麽?”
秦朝歌端了一杯白水,走到了劉芒身旁,將手中的水杯遞給了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在想蛇神殿的那些家夥為什麽還不出現,按理說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啊?”
對於自己心中的疑惑與擔憂,劉芒也沒有過多的隱瞞,而是直接告訴給了自家老婆。
有的時候最讓人著急的就是等待了。
隻是這段時間唐海一直都是靜悄悄的狀態,青龍和朱雀也沒有什麽消息傳來,就好像是蛇神殿的那些家夥被自己打怕了,根本就不敢入境一般。
“該來的總會來,就算是你現在著急也沒有什麽辦法,我們要做的也就隻有是耐心的等待,將一切都交給時間!”
看到自家老公等待的有些焦急的模樣,秦朝歌忍不住的勸說道。
她也明白自家老公想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的決心,但是這件事情也不是著急就能完成的。
劉芒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他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原本他也不會過多的在意蛇神殿的東西,但是自家三師姐的卦象,總讓他覺得心裏有些慌慌的。
他和自家三師姐是同出一脈的,自然清楚自家三師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自家三師姐雖然並沒有什麽修為,也沒有什麽妙手回春的醫術,但是她所說的話基本上都會變成現實。
雖然他不知道蛇神殿這次究竟會派出一個什麽樣的陣容來找自己的麻煩,但是他知道對於自己來說很有可能是一場惡戰。
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危機感,讓劉芒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是一把劍懸浮在他身後的位置,隨時都可能刺向他的後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