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宿那山裏宿那鬼
大古立刻按照宗方的命令進入宿那山中搜索線索,忽然看到了一個人影在餘光之中閃過,於是立刻停了下來。
大古連忙喊道:“等一下!請等一下!”
那人不理,依然我行我素的朝山中走去。
大古追了上去,攔下了那個手拿著武士刀的人說道:“先生這裏已經封山了,非常危險請你不要繼續往裏麵走了!”
男子回頭就是快若疾風的一刀,但是被大古險而有險的用一個後跳躲過了,這些天大古一隻在馮逸飛這裏鍛煉所以他的反應能力得到了大大的加強。
大古攔住他和他麵對麵交流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個大變活人的場景,這個人忽然間變成了一個穿著很古代的男人。
這個男人對大古說道:“閣下不是活人,是鬼魂吧?”
“誒?”
大古頓時就愣住了,隨後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的他是迪迦將力量和他融合一體,才重新複活的。
“可是鄙人又感覺不到邪惡之氣,失禮了!請多多包涵!”
說完後那武士收刀入鞘並且鞠躬道歉。
大古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開口問道:“請問你是誰?”
大古現在見識的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很多了,所以麵對這個會大變活人的武士也沒有多少吃驚,隻不過是在好奇他的身份。
武士又變回了戴著墨鏡現代裝扮的模樣說道:“閣下不認識這個人嗎?因為鄙人現在沒有了肉體,所以隻好借用他的肉體了。”
“沒有肉體?難道你是。。。。。。”
大古又不是什麽笨人,之前又見過了拓摩的靈魂再加上這個宿那山武士的傳說,大概已經猜到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沒有從,鄙人正是井田小十郎井龍!”
“井田井龍?封印惡鬼的武士?”
“鄙人生來就有識別妖鬼的能力,所以一生致力於打擊妖怪,宿那鬼就是鄙人打敗的妖怪之一,讓世人見笑了!”
井田小十郎井龍的話讓大古肅然起敬,他明白井田井龍所說的那些妖怪其實就是怪獸!以人類之軀斬殺怪獸那是多麽強大的偉力。
地球古代的人們之所以能生存到現在,就是靠無數像井田井龍這樣的遊俠英雄到處守正辟邪,就如同現在的五十嵐彥一和自己一樣。
不過自己那是靠著迪迦奧特曼的力量,而彥一則是靠他飼養的怪獸,而人家則是完全靠自己修練出來的力量。
一路上,井田井龍在跟大古在詳細的說著自己的事情。
“就是您把那個怪物封印在地上的?”大古此時用的字已經是您而非你了,這個以看的出現在的大古對井田井龍的態度改變了。
“的確如此,鄙人打敗宿那鬼隻後,把它的屍體埋在了這座宿那山之中,在它的心和身體處建立一座廟,供奉那把劍鎮壓殘留的妖氣阻止其複活。”
“那這次它重新複活,是不是因為這把劍被偷了?”
“確實如此,鄙人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在它的心髒複活前把劍放回去,不過看來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那當時前輩您怎麽不把它徹底解決呢?”
“唉,別提了,太丟臉了!”
看井田小十郎井龍一副不願再提的樣子,大古也沒有再問下去,不過用腳想也能想的到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黑曆史。
就在二人走在路上的時候,忽然一個鬼魂腦袋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這個巨大的腦袋正是宿那鬼。
“井田井龍!”
井田井龍一臉肅然的看著那鬼頭說道:“果然你又獲得了新的生命,真是個可憐的家夥。”
“嗬嗬,井田井龍你等著,這次絕對不會讓你活下去!”說完之後,宿那鬼的鬼頭就消失不見了。
井田井龍看到已經完全複活的宿那鬼走了隻後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其實鄙人也不能算還活著,不過那宿那鬼倒是真的已經複活了,而且它積累了百年的怨恨一定會比以前更加凶狠殘暴!看樣子,現在鄙人是對付不了它了。”
轟!
山中又出現了地震,原本伸出在宿那山外的手腳全部縮回了山體之中,然後一頭白毛頭長雙角的巨人從大地之中鑽了出來。
乘坐飛燕1號在空中偵察的麗娜說道:“宿那鬼。。。複活了。。。。。。”
宗方:“好,開始攻擊!”
麗娜:“明白!”
宗方駕駛著的飛燕2號和麗娜駕駛的飛燕1號立馬對宿那鬼展開了攻擊,一道道綠色的激光和微型導彈攻向了宿那鬼,可是對身為鬼神的宿那鬼一點用都沒有。
大古活動了一下之前受過傷的手腕(加佐特那集和新城一起墜機受的傷,一個斷手一個瘸腿。)說道:“讓我去吧,我來對付它!”
駕駛飛燕1號的麗娜隊員還被宿那鬼背後的拿著臉吐出的鬼氣擊中,飛燕1號頓時失去了重心差點墜地,但是還是被麗娜給用力搶救了過來在險些墜地的時候又重新升空。
不知道那裏來的預感,如果這次飛燕1號是由大古或者新城哲夫來駕駛就會墜機,畢竟這兩個人似乎有一個亡牌飛行員的BUFF。
井田井龍:“好!你去對付它吧,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鄙人所利用的這個人也請你救救他,他隻是個被利益熏心一是走錯路得可憐家夥!”
說完後井田井龍附身的這個人便昏迷了過去,因該是井田井龍已經結束了這個附體。
大古把這個昏迷的男子拖到了一邊的樹底下後,就掏出了自己胸口的神光棒,然後迪迦奧特曼閃亮登場!
“井田井龍?你到底是個什麽人?能以一人之力擊殺無數怪獸不應該是個無名之輩才對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麽人!”
就在井田井龍消失和大古變成迪迦之後,遠處一顆樹後走出了一個人,正是尾隨了他們兩個一路的馮逸飛。
這一次馮逸飛和怪獸虎山君合體,山君之所以為山君在山中自然是如魚得水,所以尾隨了二人一路依然沒有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