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幕後黑手
本來還偏幫著栓子和華子的老者和那些村民們,在看到那地圖上的位置之後,頓時就沒有話說了。
現在這麽多證據擺在他們的麵前,恐怕這件事情真的如同他們所說的那樣,就是栓子和華子故意丟下了他們。
“畜牲!”
大將這一下子是徹底的被激怒了,直接就對準栓子扣動了扳機。
大將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迅速,所有的人都沒有預料到,更沒有人來得及阻止了。
槍聲砰的一下響了起來,將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就連向來淡定的賀老爺子都變了臉色,趕緊去看栓子的情況,生怕真的鬧出了什麽大事,到時候可就不好交代了。
等眾人回過頭來的時候,趕緊去看栓子的情況,發現他沒有死,隻是捂著自己的右腿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原來剛剛大將在最後的關頭,還是冷靜了下來,所以隻是朝著她的右腿開了一槍。
但即便是如此,大將此時還是憤怒極了。
“說!你們到底為什麽要丟下他們?”大將又舉起了自己的槍,槍口甚至還冒著一縷煙,“你們可考慮清楚了,要是死鴨子嘴硬,那接下來這一槍會打在哪我可就保證不了了。”
趙辰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將還能強製自己冷靜下來,不由得有些敬佩。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栓子和華子該怎麽處理,所以趙辰很快就收斂起了自己的心緒。
栓子此時因為腿上的槍傷疼得哭爹喊娘,額頭上滿是冷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大將也不著急,隻是這樣定定地看著他們,絲毫不在乎眼前的栓子有多麽的痛苦。
即使大將的槍口從來沒有對準華子,可華子依舊是被剛剛的那一槍給嚇得不輕,現在整個人抖得跟個篩子一樣。
“我說!我說!”
這時候華子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哆嗦著舉起了手。
一偏頭就看到了栓子血流不止的腿,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難看了,甚至在大將眼神瞟過來的時候,不由渾身一顫,跪著的地方竟然滲出一片水漬。
隱隱聞到了一股騷臭味,趙辰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些嫌棄。
此時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人敢嘲笑華子,那些鄉親們早就已經嚇得縮在了角落裏,哪裏還敢再隨隨便便的站出來說話。
他們幾乎都沒有出過山,也沒有見識過槍的威力,所以這乍一見,自然是被嚇破了膽子,要是那一槍打在了人的腦袋上,那可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我什麽都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華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心中那叫一個悔呀,為什麽要跟著栓子做這種事情,現在搞得自己都難做。
“廢話少說!”
大將十分的不耐煩,也沒有說到底要不要留他一命。
被這麽一嚇,華子也不敢在討價還價了。
“是那個外國人!那個領頭的外國人!”
華子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嗝,又害怕的往後挪了挪,生怕他給自己一槍。
“誰?!你說阿諾德!”
趙辰直接就站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華子,似乎沒有想到是這個答案。
“是他,就是他讓我們幹的,他還給了我們一人100萬,我們剛剛就是在查餘額。”
趙辰這麽一站起來,讓華子感覺到了壓力,整個人更加的畏懼了,禿嚕著把事情都說了個遍。
栓子在旁邊聽著華子把事情都說了出來,雖然有心阻止,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賀老爺子聽完了就往圍觀的人那裏看去,卻發現阿諾德和他帶著的那批人竟然都已經不見了。
“小陳!阿諾德他們不見了!”
賀老爺子也顧不上在和華子他們糾纏什麽了,著急忙慌的叫住了趙辰,臉色也很是難看。
剛剛阿諾德他們還在這裏的,可僅僅隻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一群人竟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什麽?”趙辰也有些愣住了,當回頭發現那幫m國人的確不見了的時候,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看來是發現事情發展不對,提前跑了。”
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是阿諾德在背後搞鬼,趙辰的語氣越發的冰冷了。
他和這個阿諾德並沒有結怨,兩人甚至都沒有什麽交集,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如此的痛恨自己,甚至要對自己下手。
大將立馬回身掃了一眼,眼中滿是狠戾,身上那股氣勢不是常人能有的。
老者此時也閉了嘴,知道這裏沒有自己說話的餘地了,也就安安分分的和鄉親們站在那裏,不再摻和這件事情。
“叫人集合!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幫人給我揪出來!”
大將直接轉身,衝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阿諾德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為非作歹,甚至想要下手對付別人,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侮辱。
而且他也不怕阿諾德他們跑的了,這裏的地形不是那麽好走的,自己手底下這幫人也是適應了很久。
想要把他們那幫人抓回來,即使兵力不夠,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地盤上撒潑,定要將那幫人給抓回來。
在場的幾個士兵立刻就領了命,跟著之前負責搜救的老黃快步地跑了出去。
等士兵都走了之後,大將這才把視線放到了栓子和華子的身上。
“賀老先生,陳先生,你們覺得他們該怎麽處理?”
大將一時之間有些拿捏不準度,所以想要問問賀老爺子和趙辰的意見。
而賀老爺子撇開了頭,並不想要搭理這兩人。
“這裏是您的地盤,我們也不好越俎代庖,一切按照規定來吧。”
趙辰笑了笑,並不打算開口。
他的確挺恨這兩人的,但還是不願意親自動手處理他們兩人,畢竟實在是髒了自己的手。
“既然如此,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拉下去槍斃吧!”
大將的話,沒有絲毫的感情,讓栓子和華子的臉瞬間蒼白。
本來還因為疼痛而不停翻滾著的栓子瞬間就呆滯了,意識到不是在開玩笑,也顧不得腿上的傷了,拚命的朝著他們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