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痛苦的童年
即使是火山,在早期的耕種階段也可以選擇休眠的火山,而不是完全活躍的火山。
火元素仍然可以吸收更純淨的火精而不用讓他冒生命危險。
其他的元素也是這樣,但是閃電從不休眠,因為它不可預測的本性使它沒有任何安全的發展機會。
閃電元素術士永遠不知道下一道閃電會擊中哪裏,也不知道下一道閃電的威力有多大。
即使是最弱的閃電,當它接觸到一個人的身體時,也會在幾秒鍾內徹底瓦解這個修行人。
許多滿懷希望的青年和少數帶著閃電元素的老人,為了逃避被奴役的命運和生活,曾試圖在雷雨中突破,但最終在凶猛的閃電下麵對死亡。
自然界中存在的閃電的暴政,並不像閃電修煉者的本質那樣柔弱無力。
在速度和力量的雙重控製下,大自然聽到轟鳴的雷聲也會顫抖。
就這樣,閃電元素主義者注定要一輩子淪為奴隸。
在一個強者統治的世界裏,弱者隻會被人看不起,並繼續在強者麵前卑躬屈膝地生活。
力量是榮耀。
力量是權威。
實力就是一切。
有了權力,一個人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任何財富,因為有權勢的教派會試圖用更大的威望和影響力拉攏他。
你的修養越是高,你的生活就越好。
意料之中的是,閃電元素主義者處於社會階梯的最底層。
陳北凡的母親是二級魔法師,父親是四級魔法師。
這被認為是一個成年人的特別弱。
有四個基本階段,開始於靈性階段,接著是金剛階段,身體將與基本核心融合,這將使修行人的體力達到極大的高度。
在那之後,進入聖期,修煉者的靈魂將會被喚醒,並且能夠注入他們的靈魂力量到他們的攻擊中。
接下來的階段是天上的階段,但是對這個領域知道的不多,因為它是非常罕見的,而且很少有修煉者設法達到這個可能。
陳北凡一家在當地領主的府邸裏當仆人。
雖然上主僅在金剛階的第五階左右,但每階之間的權力之差堪比天地之差。
而且,突破每一個階段的難度也會越來越大。
城市的市民大多處於第五等級的精神階段,普通士兵則處於第七等級。
作為仆人,陳北凡一家幾乎沒有自己的自由意誌,但在金剛修道者的壓迫下,誰還敢反對不公?
他的父親,作為一個閃電武者,被迫為困擾魯卡和山區邊界的神奇野獸作戰。
當地居民很快開始稱這些山脈為神山。
這個由大量山脈組成的聯盟被一個充滿神奇野獸的永無休止的森林包圍著,在森林的最深處,據說是金剛獸的家園。
甚至有一個傳說,神山是由一個野獸在天上的舞台上統治!
很少有耕者願意進入山區,但是神奇野獸的核心是魯卡的經濟和巨大財富的主要來源,所以戰士和耕者被積極招募來參與狩獵野獸。
作為一個閃電耕田者,陳北凡的父親別無選擇,隻能遵從城主的命令。
即使是精神舞台的第一等級的野獸的核心也至少值一個魔幣,一個魔幣可以支撐一個貧困家庭整整一年。
與他父親的第四個強度等級,麻痹效果降低神奇的野獸是一個工具,魯卡永遠不會停止開發。
雖然閃電元素主義者在社會上被看不起,但卻非常罕見。
因為隻有少數孩子曾被閃電元素喚醒。閃電元素稀少的原因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似乎並不介意這個事實。
另一個原因是,有時父母一旦發現孩子體內有閃電元素,就會拋棄孩子。這個孩子遲早會死去,因為沒有成年人的庇護和支持,一個八歲的孩子要獨立生存是非常困難的。
由於閃電元素術士對麻痹能力的貪婪,城市領主開始在森林深處獵殺等級更高的野獸。
然而,有一天,一隻第六級野獸突然出現,它摧毀了整個團的士兵和陳北凡的父親,他被迫站在隊列的最前麵。
陳北凡的父親是第一個被殺的人,因為他的癱瘓攻擊根本沒有嚇住這頭野獸,而似乎隻是讓它更加憤怒,因為它衝向了他。
由於野獸沒有追趕逃跑的士兵,隻有少數士兵幸存下來,但那天有二十多名七級士兵陣亡。
盡管魔法獸隻比他們低一個等級,但由於它們的身體的韌性和它們生來就具有被喚醒的核心,它們通常更強大,這使得它們可以對抗比它們高兩級的人類元素術士。
陳北凡對著樹打了最後一拳,筋疲力盡地跪了下來。不管他的小內心有多憤怒,他的身體仍然是一個八歲的孩子。
陳北凡慢慢地走回家,這時他突然感到臉頰上有幾滴濕的水。他停下來,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抬頭望著天空。
他在先前的恍惚中並沒有意識到,天空隨著一秒一秒的烏雲增加而變暗。
陳北凡決定逃跑,他知道毫無疑問很快就會下起一場傾盆大雨。
天空現在完全布滿了灰色的雲,雲裏閃爍著一道道亮光。陳北凡用盡他疲憊的雙腿所能承受的速度跑了起來,幾分鍾後,他發現了幾步之外的簡陋小屋。
就在這時,大雨瘋狂地傾盆而下,烏雲隆隆作響,一道道亮光在上空閃爍。
陳北凡急忙走進他的小屋,氣喘籲籲地喘著氣,直到他找到一些水喝下去。外麵的隆隆聲還在繼續,雨水打在地麵上的聲音在卡隆的小屋裏回蕩。
陳北凡癱倒在草席上,耗盡了他僅有的一點力氣。陳北凡閉上疲倦的眼睛,不舒服地躺在墊子上,他的思緒不斷地回到他的父母,甚至那個他永遠也得不到寵愛和玩耍的小妹妹。
他對城主的憤怒與日俱增,因為他知道父親的死最終導致母親的健康狀況惡化,再加上懷孕,她變得過於虛弱,無法生下他的妹妹。
陳北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發現了掛在那裏的那塊金屬,他把那個生鏽的鳥形掛墜盒攥在了拳頭裏。
這是他家族最後的紀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