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出手闊綽的財神爺
經安魚這一番解釋,這會兒朱氏的心裏好受了不少。
“閨女的對,這銀子咱們不算是白拿的,隻不過.……”
朱氏還是有些擔心,“閨女啊,你當真能動文大夫隨那位公子入京?那位公子可了,文大夫從前發誓不再入京的。”
安平也在擔憂這個問題,“不錯,鎮上不少人都知道,文大夫醫術好,就是性子有些古怪,文大夫這樣的人,可能不大好勸。”
想了想,又自我安慰,“不如,咱們先試著幫公子勸勸,實在文大夫沒答應,咱們這銀子還給人家便是.……”
聽安平這麽一,朱氏忙點頭附和,“對對對,不管這忙能不能幫上,這銀子咱們還是還給人家比較好,畢竟,這可是一百兩啊,不是一兩二兩的數目。”
之所以朱氏回覺得心裏不踏實,全然是因為這銀兩數額太多了。
之前是因為那公子害閨女扭了腳,賠償了一百兩。
這一百兩拿在手裏燙手的餘溫還在呢,這回又來一百兩。
安魚看了看娘,又看了看大哥,知道三言兩語是勸不了娘和大哥的。
“行,就聽娘和大哥的,不管這事兒成與不成,這銀子咱們到時候給人還回去。”
對於娘和大哥的提議,隻能暫且應了下來。
左右,她是會幫白暮辭辦事兒的。
隻要她辦成了,白暮辭這樣的人,斷然沒有將銀子收回去的道理。
再了,堂堂忠武侯府的嫡子,哪裏會在意這的一百兩。
朱氏將桌上的一百兩心的疊好,交給安平,囑咐道,“大郎,等明日見著那位公子,記得把銀子還給他們。”
安平從朱氏手裏接過銀票,心的收好,應道,“娘,我記下了。”
……
雲來客棧是整個青河鎮最好的客棧,白慕辭自打來了青河鎮,就一直住在這兒。
不僅人住在這兒,且還包下了整間客棧。
是以,整個雲來客棧這幾日就隻有白慕辭與司默主仆二人在此住宿。
白慕辭與司默主仆二人回到雲來客棧時,夜色漸漸襲來。
此時的雲來客棧早早的點了燈籠,客棧掌櫃的瞧見這主仆二人進門,忙放下手裏的活兒。
對他們笑臉相迎,“二位客官,按照您的吩咐,熱茶熱水都已經備好了,隻要您吩咐一聲,我馬上派人給您送上去。”
白慕辭自顧自的朝樓上貴賓客房邁了步子,身後的隨從司默對客棧掌櫃的麵無表情的吩咐一句,“讓人準備上好的飯菜,送到樓上的雅間來。”
司默完,轉身上樓,留給客棧掌櫃一個極其冷漠的背影。
麵對那抹冷漠的背影,掌櫃的倆眼依舊笑得眯成了一條縫,“是是是,我這就吩咐廚房趕緊去做。”
掌櫃的一直目送兩位財神爺進了房間,這才收回了視線。
可不是財神爺嘛,就招待這倆貴客,一日的收入能頂平時一個月。
出手這麽闊綽的財神爺,可不得好好供著。
同掌櫃的一樣目送財神爺進客房的,還有客棧的店二。
掌櫃的一回身,看見身後發愣的店二,忍不住罵道,“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準備著,怠慢了貴客有你好瞧的。”
店二嘿嘿一笑,忙屁顛屁顛的跑去忙了。
這廂,客房裏,司默心的將客房裏的一切,包括桌上的茶水點心全部檢查了一遍。
沒過多大一陣,兩名店二端了飯菜上樓。
司默謹慎的看了二人一眼,到底還是讓他們進去了。
同前幾日一樣,當著客人的麵,店二另拿了筷子和碟子,將每一樣菜品都試吃一遍,二人才輕輕退了出去。
“主子,飯菜沒有問題,可以放心食用。”司默對白慕辭道。
白慕辭坐在桌前,望了一眼桌上的飯菜。
長臂一伸,拎了桌上的酒壺,起身走到客房窗子前。
對於自家主子的動作,司默有些疑惑,於是跟了過去,站在主子的身後。
但見白慕辭拎著酒壺,手臂輕輕一揮,壺中的酒水順著壺口灑了出去。
正好灑在一處角落,一隻流浪狗正在啃的肉骨頭上麵。
那流浪狗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塊兒肉骨頭,這會兒啃得正歡。
隻肖眨眼的功夫,那隻流浪狗便倒在了地上,並且口吐白沫。
司默見狀,雙目圓瞪,“主子,這酒竟有毒.……”
白慕辭回身,看了一眼司默,手中將酒壺上頭的蓋子一擰,抬臂將酒壺中的酒水灌進口中。
“主子.……”司默下意識的想要去攔。
就在頃刻的功夫,司默終於明白了。
“主子,這酒壺有問題。”
白慕辭將手裏的酒壺交給司默,自顧自的邁了長腿,朝飯桌上走去。
伸手拿了筷子,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裏,對司默道,“這事你不用管,咱們,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聞言,司默一愣,“主子,這是為何?”
話音才落,白慕辭抬眼看了一眼司默。
隻一眼,司默乖乖的閉了嘴。
司默知道,這事兒主子必定另有打算。
……
次一日,色剛亮,安家豆腐坊的鋪麵便早早的開門營業。
安魚依舊是一夜好眠,直到色大亮才起身。
洗漱的水,是安平一早就備好了放在房門口邊兒上的。
昨兒夜裏,睡前,安平便將這些提前跟安魚交代過。
所以,安魚起床,獨自洗漱之後,才拿著手杖“摸”去了前頭的鋪子。
鋪子裏,朱氏和安平正忙的熱火朝。
今日,是鋪子開張的第二日,買客比昨兒多了不少。
才半個早上的功夫,鋪子裏的豆腐便賣的差不多了。
安魚掀開簾子,坐在鋪子裏的其中一張客桌上,又朝正在忙活的朱氏和安平甜甜的叫了一聲,“娘,大哥。”
朱氏回身看到自家閨女,忙放下手裏的活兒,“閨女,你起來了,餓了吧,想吃什麽,一會兒讓你大哥給你買去。”
鋪子裏的生意還不錯,朱氏心情好得很。
安平自打昨兒知道那位富貴公子對自家妹沒那意思,較之前,安平的心情一直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