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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閻霄為家人頭七燒紙,遇林清致阻撓

  可能是她的氣息有所波動,守在床邊的丫鬟就醒了,見她睜眼,慌忙開口詢問:“少夫人,你醒了!”


  閻霄緩了好大一會兒才終於扭頭朝床邊的一個小姑娘看過去,見她穿著簡單的粉色衣裙,知道是個丫鬟,想張嘴發出聲音,卻發現自己喉嚨幹澀刺痛,仿佛中間卡著一根針,動一下都是疼的。


  “咳……”


  用力過猛的結果就是,肺部猛地收縮,咳出一團鮮紅的血液。


  “少夫人,你沒事吧!你等著我去叫醫生!”


  這小丫鬟叫褚玉,看著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稚音未消,也不管已經是深夜,衝出去就開始喊:“少夫人醒了,快來人呐,快叫醫生過來!”


  褚玉這麽一叫,瞬間整個院子都燈火通明起來,丫鬟下人們都慌著起床,就連府裏的管家都過來了。


  醫生自然也是一會兒就請了過來。


  褚玉幫閻霄擦幹淨她咳出的血漬,又打開一盆溫水給閻霄擦了擦臉,這邊醫生也已經診好了。


  “許醫生,少夫人這病情如何啊?”管家沈言很年輕,是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男人,穿著一身深藍色西裝,洋派打扮,帶著銀色金屬細框眼鏡,禮貌溫和。


  許醫生看上去年紀也不大,還是難得少見的女醫生,其耳的短發,“醒了就沒什麽大礙了,少夫人隻是身子弱的很,需要好好調養,剛才吐血大約是氣急攻心導致的,我開了些中藥,再配合一些補藥一起調養一兩個月,應該就沒什麽大礙了。”


  閻霄已經醒了,她默默聽著,蒼白的臉上沒什麽反應。


  沈言頷首,把看了看藥方,就命人去抓藥熬藥了,然後送許醫生出門。


  房間裏瞬間就冷清了下來,閻霄被褚玉扶著起身渴了半杯人參茶,總算覺得喉嚨好受了很多。


  “這是哪裏?”這些麵孔,閻霄一個也沒有見過。


  褚玉大抵也聽說了他們家少夫人的事情,心裏同情的緊,一心軟就開始安慰:“少夫人,您放心吧,這裏是京都城,您現在回家了,咱們封府可是京都城數一數二的豪門大戶,是沒有人再敢來為難你的,就算當今大總統,也要賣我們封府個麵子,您就安心養身體啊!”


  閻霄倚在床頭,聽褚玉這麽說,蒼白的唇角扯出一抹自嘲,又問:“我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昏迷了有幾日了?”


  褚玉想了想,便道:“少夫人,少爺帶您回來那天是八月十六,這算算日子,您可在這床上躺了足足三日了。”


  閻霄淡淡的點頭,便什麽也不再問了。


  剩下的那些事情,於她而言已經不再重要了。


  “你回去吧,我困了。”她淡淡的對褚玉說完,就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褚玉看著自家少夫人跟她談話自始至終都一個表情,眼神空洞,唇色蒼白,心裏不是滋味,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便點點頭幫她拉好被子。


  褚玉職責所在,自然不能退下,本想關了燈讓閻霄繼續睡,她守在床邊,封亦烆就輕輕推門進來了。


  “少……”


  “噓……”封亦烆一進來就見女人已經躺在床上,便示意褚玉噤聲,輕著腳步走了過來,並擺手讓褚玉先出去。


  褚玉點點頭,便去門口守著。


  封亦烆這些天一直連軸轉的忙,他一得空就來看閻霄,可她自下了子午嶺一直到回京都城,足足昏迷了五天,一直都沒有清醒過。


  深夜他剛處理完事情,就聽到下人匯報說她醒了,就匆匆趕回來了。


  男人眼角略有青黑,是疲勞熬夜所致。


  臥室裏的燈光本就是暖黃色,男人坐在床邊的時候,格外輕緩,看著閻霄安靜的躺在床上,睫毛顫動,知道她沒睡。


  “醒了就好,你身體虛,好好調養,總會好的。”男人淡淡的道。


  封亦烆知道即便此刻閻霄是醒著的,她也不會對他說一句話,便自顧自的說:“我知道你現在恨我,閻家上下那麽多條人命,就算我說跟我沒有關係,我自己都不信……你可以恨我,也應該恨我。”


  封亦烆閉了閉眼瞼又重新睜開,看著女人蒼白如紙的一張臉,又自嘲的笑了起來:“但是閻霄,你可知道,我也同樣恨你嗎?你怎麽能那麽狠心,那孩子是我們的親生骨肉,你用他的命來報複我的時候,自己的心不會滴血嗎?”


  “我足足盼了十個月,你給了我這樣的驚喜,閻霄……咱們誰也別放過誰,這是我的懲罰,也是你的懲罰。”


  男人說話溫和的好像沒什麽脾氣,隻是語調偏冷,越說越慢,好似淩遲。


  閻霄閉著眼,聽著,心裏跟塞了無數冰塊似的,冰冷刺疼。


  他們當然不能放過彼此……


  “你放心,”封亦烆繼續道:“閻家的人,我都體體麵麵的厚葬了……”男人頓了頓,語調忽然冷了起來:“……我們的孩子,我帶來回來,葬在了封家墳地上,等改天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男人說得好似漫不經心,削薄的眸低卻透著冷光,放在膝蓋上的手掌已經緊緊的捏成了拳頭。


  他在忍耐。


  閻霄聽著,眼眶發酸發澀,卻沒有眼淚。


  “好了,你剛醒來,我就不打擾你修養了,晚安。”男人低低歎息一聲,從床邊站起來,立在床前看了一會兒閻霄,肚子平下來之後,她瘦得好像一張紙片人似的,短發稍有淩亂。


  他想抬手幫她整理,最終還是忍住了,然後轉身離開。


  封亦烆關上房門後,對手在門口的褚玉吩咐:“好好照顧少夫人,她有什麽需要,你滿足她就是,但是……要寸步不離。”


  褚玉連連點頭:“好的,少爺,我明白。”


  她剛調來當差照顧少夫人沈管家就已經吩咐過了,不能讓少夫人出了沉香院。


  …………


  天將亮未亮的時候,閻霄還是睜開了眼睛。


  自封亦烆走後,她根本就沒有睡著。


  臥室裏半開著窗戶,外麵的天色灰蒙蒙的已經開始透天光,她側首見褚玉趴在床沿上已經睡著了,便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她掀開被子下床,赤腳便朝那半開的窗戶走過去。


  立在窗前,窗外是陌生的院牆屋落,秋天的時候,柳樹還是墨綠色的葉子,被天上的灰色染得顏色更深,空氣很涼,這一刻她仿佛覺得全世界的任何東西都不再重要,自己突然就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天地萬物一切都是虛幻的,不真實的。


  褚玉多少睡的淺,聽到些窸窣的動靜就驚醒了,睜眼見閻霄不在床上,嚇得一個激靈,一抬頭見她正站在窗戶前,慌忙站起來走過去。


  “少夫人?少夫人?”褚玉連著輕輕叫了兩聲,閻霄始終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扭頭去看她,安靜的注視著窗外。


  黎明前的黑暗。


  褚玉在一旁看閻霄,擔心得皺著眉頭,見她像是沒了筋骨的娃娃,頹然的站在窗戶邊。


  借著外麵逐漸明亮起來的天光,褚玉這才看見閻霄在哭,蒼白的臉上淚珠一串一串的往下滾,安靜的落著淚。


  喪事親人的痛苦,褚玉也感受過,因此她歎了口氣,拿起手帕給閻霄擦眼淚。


  褚玉輕輕的拍著閻霄的肩頭,安慰她。


  良久,兩人一句話都沒有,隻聽見閻霄微弱的抽泣聲。


  天上終於泛起了魚肚白,窗戶外的越來越亮,太陽光逐漸穿破了濃雲,清晨第一道金色的陽光照射在院子裏,仿佛這一夜的噩夢也被驅散了一樣。


  褚玉在一旁站著,輕輕的勸慰她:“少夫人,您別哭了,傷身子,再回床上躺一會兒吧?”


  閻霄扭頭看著褚玉,低低的歎了一聲,便點頭又重新躺回床上了。


  …………


  閻霄又足足修養了一天一夜,才有了點精神下床稍稍走動。


  第二天,褚玉伺候她吃了午餐之後,一直少言寡語的她忽然問褚玉:“褚玉,今天可是八月二十?”


  褚玉一愣,不知這是什麽意思,然後點頭:“是的,少夫人,不知道少夫人問這個幹什麽?”


  閻霄蒼白的臉上已經略有血色,不過仍是肉眼可見的單薄:“去幫我準備一些紙錢吧,他們頭七,我總不能讓他們孤苦伶仃的上路。”


  褚玉呆呆的站在那,看著閻霄不知道該怎麽接,少夫人要給家裏人燒紙送靈,按說她不該管的,可是這府裏……沒有這樣的規定啊!


  閻霄見她遲遲不應聲,便側首朝褚玉看過去,淡而沒有感情的追問:“怎麽?不可以麽?”


  褚玉隻好硬著頭皮點頭:“可以可以,我……我這就幫少夫人去買。”


  她心一橫,便想昨日少爺也吩咐過,隻要少夫人不出這沉香院,她要什麽都可以滿足她。


  不出兩個小時,褚玉便用布袋裹著一碟銅錢紙回了沉香院,一臉為難的對閻霄道:“少夫人,我給您買紙錢這事兒,您可千萬不能讓沈管家知道,不然我這屁股非要被打開花不可……”


  閻霄桌上放著的這些紙錢,緩緩點頭:“去幫我找個炭火盆,拿到院子裏去吧!”


  褚玉點點頭。


  …………


  這天下午,林清致好不容易來了封府。


  自從封亦烆回京都城後,她經常來府上走動,而且,她爹也親口告訴了她,封亦烆早晚會是他林家的女婿,當初在江北那些,不過是騙閻家的戲碼,都是假的不作數。


  自她聽了這個消息,便又開始對封亦烆著迷起來,有事沒事的往封府來。


  “林小姐,我們家少爺今天出府辦事了,恐怕要晚上才能回來。”沈言跟在林清致的後麵,用很隱晦的言語想讓林清致離開。


  林清致身後跟著個丫鬟,亦步亦趨的,扭頭就對沈言出口不敬:“我們家小姐樂意在府上逛逛不行啊,又沒說非要見封少爺!”


  沈言英俊的臉上仍是溫和的笑,“說的是,想逛那便逛。”


  男人說著,反光的鏡片遮擋了他眼底忽而閃過的淩厲,哼,想他堂堂封府的總管,竟然被一個小丫鬟大呼小叫,若是叫下人們聽了去,他的顏麵何存?

  於是,男人快一步走過去,直接把林清致給攔了下來,他淺笑著道:“這話若是林小姐親口說,我沈言自然是不敢攬著的,不過……區區一個丫頭,也敢在封府如此跋扈,我若直接讓人把她扔出去,林小姐可有意見?”


  “大膽!”那丫鬟倒還真不知天高地厚,又朝沈言頤指氣使:“我們小姐可是總理大人的千金,是你得罪的起的嗎?”


  “就連總理大人來我封府,也要事先投遞拜帖,你一個不入流的小丫鬟,誰借你的膽子狐假虎威?”沈言勾著唇,淡笑。


  “好了,沈管家,是我教導無方,碧桃這丫鬟大約是在林府霸道慣了,不懂得這裏的規矩,您別跟她一般見識了!”林清致自然也知道,沈言剛才那番話不過是借由訓斥一個丫鬟說給她聽的。


  不過是想讓她明白,在封府不比林府。


  “碧桃,還不認錯!”林清致厲聲道。


  碧桃見自家小姐都發話了,於是不情不願的認了個錯:“沈管家,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您別跟奴婢一般見識!”


  沈言笑笑,卻問林清致:“林小姐,我說的是實言,我家少爺果真是出府辦事了,恐怕要天黑才回府,您還繼續逛嗎?”


  林清致卻一笑:“當然逛了,我就是想去看看,亦烆哥哥平時就寢的院子在哪,以前他老往我家府上跑,我都沒怎麽來他這裏過呢!”


  沈言隻好點頭:“也罷,我帶林小姐過去。”


  封府深宅大院,又是標準的老式建築,每一個門廊和走廊,上麵木刻石刻都十分精美,朱漆染色,雕廊畫柱。


  封亦烆住的院子名曰:華林院。


  林清致進了華林院才知這院子古樸簡約又透著一股典雅的氣質,院中的銀杏樹葉子已經金燦燦的成了黃色,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院中有些石凳,石桌,還有假山溪流,假山上培植了不少名品蘭花,流動的溪水裏是形色各異的花斑金魚,同樣都是沒加過的名貴品種。


  院子很大,大多種的都是銀杏樹,倒是對應這院名華林院。


  前廳後院,由於主人不在,林清致也不好開口跟沈言說讓他帶著去瞧一瞧,正欲要離開,一陣風刮過來,她便聞到一股燒焦的糊味兒,微微蹙眉:“這是什麽味道,怎麽跟燒紙似的……”


  林清致說到這又覺得有些失言,連忙改口道:“大概是哪家院子的廚房燒飯引火的味道吧……”


  她說完,尷尬的笑了笑。


  沈言微微蹙眉,什麽也沒說。


  “小姐你看!”碧桃朝著不遠處的一縷灰色煙霧指過去:“這味道該不會是從那個個院子傳過來吧?別是什麽書房著火了!”


  沈言也順著看過去,心裏立即一緊,那可不就是沉香院的方向。


  華林院與沉香院相互對立,中間隻隔了一個小花園,這兩座院子他們少爺自小喜歡,還特意取了長林和沉香兩個名字。


  隻因封亦烆年少時羨慕金戈鐵馬的塞外生活,又讀了明代一使人楊慎的一句“華林酒豔長庚醉,沉香春濃海棠睡。”,這兩座院子才有此名字。


  “沉香院確實有書房!”沈言隻說了這麽一句,便顧不上林清致,匆匆趕過去。


  沈言在前快步的朝沉香院而去,隻是糊味兒似乎越來越淡了,隻有風吹過來才能聞到,根本不像是失火了。


  而且,此時的沉香院裏可住著人呢,也沒見有人喊失火。


  “褚玉……”


  沈言剛踏進沉香院,便腳步一頓,停在了院中石雕門前,俊臉立即陰沉了下來,鏡片下的一雙眼黑沉冷冽。


  褚玉覺得自己點特別背,正心裏忐忑著,還沒來得及祈禱這沈管家就出現在了她麵前,心想一頓板子是沒跑了,嚇得趕緊朝沈言跑過來,拉攏著腦袋:“沈管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怎麽了,是失火了嗎?要不要叫……”遠處林清致也提著裙子跑了進來,她一句話沒說完消失在喉嚨裏,目光便落在了跪在院子了,穿了一身白衣的女人身上。


  沈言扭頭看著林清致的反應,薄唇抿了起來,一言不發。


  “閻霄?”林清致提著裙子又往前走了幾步,不可置信的叫出閻霄的名字。


  閻霄特意讓褚玉幫她找了一身白裙子穿上,襯得她臉色更加蒼白,這兩天養出來的一點血色在此刻看來有種病態的嬌弱美,誰也不曾想,她曾經是個帶兵打仗的將領。


  她就安靜的跪在那,手裏唯一的動作就是往自己麵前那黑色的炭火盆裏不斷的燒紙錢,根本不關心此刻院子裏多出來的幾個人。


  她臉頰上還帶著淚,隻是安靜的淌下,無聲無息,就連那眼神也是空洞無物的。


  林清致以為,閻霄也死在了江北閻家那夜的屠殺之中,她沒想到,封亦烆竟然把她給帶回了京都城。


  不是說好了一切都是騙局,為什麽還要帶她回來?

  林清致不顧一切的走過去,情緒失控,一腳踹飛了閻霄麵前的炭火盆。


  一瞬間,帶著火星的銅錢紙亂飛,一陣風刮過來,黑色的,黃色的紙屑順著拿到風在院子裏狂亂的鳳舞起來。


  閻霄手上的動作一頓,緩緩抬眸朝麵前的女人看過去,哦,是林清致。


  “閻霄,你怎麽在這裏?”林清致憤怒的問。


  閻霄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紙錢,又看了看被林清致踢翻了的炭火盆,隻好在心頭歎息了一聲,挪了挪自己跪著的方向,朝西方一連磕了三個頭,才勉強吃力的從地上站起來。


  她目光轉到林清致身上的時候,麵無表情:“你踢翻了我的炭火盆,給我道歉。”


  林清致沒想到,閻霄出口就是這樣的話,氣得臉都紅了,指著閻霄道:“跟你道歉?閻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頭上可頂著叛臣賊子的罪名,你早就應該死了,還敢站在這裏跟我大呼小叫?”


  “林小姐,”閻霄目光冷淡,說話的調子也格外寡冷:“看來林宗簡沒有告訴過你,在他爬上那內閣總理的位子之前,他也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江洋大盜,連土匪都不如,所謂成王敗寇,你爹……沒教過你這個道理?”


  閻霄跟她說話,帶著慢慢的不屑。


  林清致怎麽能容忍別人這麽侮辱她的父親,氣得直咬牙:“閻霄,你一個亂臣賊子,還當自己是江北統帥呢?你膽敢在這裏跟逆賊燒紙,我這就可以叫人抓了你!”


  閻霄不屑的扯了扯唇角,她也不屑跟林清致爭吵,於是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便轉身朝前廳走了過去。


  林清致怎麽能這樣放過她,快步上前去拽她的胳膊,她本以為閻霄看上去臉色蒼白,一個病秧子的狀態,怎麽著也能在拽倒她,誰想……


  閻霄不過反手一甩,就那麽很輕易的把她給摔在了地上。


  “啊……閻霄你……”


  林清致自己站不穩,倒下後,氣得滿臉通紅,朝閻霄大吼起來。


  隻有閻霄自己知道,她這一下蓄了不少力,雖然是沒被推到,可也禁不住劇烈咳嗽了起來。


  碧桃看自家小姐被欺負,慌忙衝上去,她做下人的也都是看主人臉色,這個叫閻霄的她們家小姐很定是很討厭的,於是衝過去的時候用了十分的力氣,雙手狠狠的一推,就把閻霄推到在地。


  “你個賤-人,誰叫你傷我家小姐的!”碧桃是丫鬟,本就力氣大一些,何況閻霄風雨飄搖的身體經不住她推。


  閻霄倒地的時候,哇的一下咳出了一口鮮紅的血,直接噴在了地上。


  “少夫人!”褚玉顧不上許多,嚇得趕緊跑過去,去扶閻霄起來。


  正在這混亂的時候,封亦烆前腳進門,後腳就看到閻霄被碧桃推到在地上,還吐了一大口血,立即衝上去,單手推開褚玉,把閻霄扶在懷裏。


  “林清致,你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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