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芥蒂中生
雖然在盛妃的心裏是覺得很掉身份的,而且巴不得齊妃摔倒出醜,隻是今日宣帝還在,剛才齊妃明明是得了宣帝的憐惜的,盛妃今日這一局倒是讓自己受了不少的氣,如今還得被齊妃壓著,身上的華服都有些褶皺了,這對一向來要去完美的盛妃,可是很不舒服的。
忍著厭惡將齊妃扶上去,盛妃知道,宣帝今日,怕是有些疑慮了,此時此刻,她更是應該擺出自己的大方,讓宣帝消除對自己的疑慮了。
齊妃倒是純屬的找盛妃的麻煩,想看看盛妃那張虛偽的臉,一路上故意將自己的體重都壓在盛妃身上,就是想借此示威了。
盛妃啊盛妃,總有一天,我會讓人看到你這醜陋的麵具,讓大家知道,你看似大方,看似親和,可是比誰都小心眼,比誰都狠毒!
兩人各懷心思就那麽走回去了,宣帝見著兩人倒是一副毫無芥蒂的樣子,笑了笑,“好了,你們也坐吧。盛妃,今日是你的壽宴,都是多了這些醃臢事情,還望盛妃不要芥蒂,叨擾了你的興致了!”任誰在自己的大喜之日見到這麽多的事情,心裏也是不高興的,宣帝雖然知道盛妃懂事,也是不免安慰一下的。
“這些事情出乎意料,誰都沒有想到的,隻是可惜了張美人了,臣妾實在是沒有想到,安婕妤會做下這些事情來,素日裏看安婕妤,還是挺溫柔善良的一個人……”語氣有些惋惜,宣帝見了,眼中劃過一抹不悅,拉著盛妃就坐了,“好了,朕知道你今日受了委屈了,朕晚點去看你!”這就是變相說晚上會來鳳清宮留宿了,聽到這個消息,盛妃臉上倒是劃過一抹喜悅,隻是一旁的齊妃,倒是滿是嫉妒了。
“臣妾多謝皇上抬愛!”
“好了,耽擱了些時日,你們在這裏好好玩吧,朕該過去了,朕晚點再來!”
“臣妾恭送皇上!”
“今日之事,倒是讓大家受驚了,這些東西,就當做是給大家壓壓驚吧!”宣帝給在場的每個人都送了禮物,雖然每個人的都不一樣,如意啊,佛名啊,首飾啊,不過宮中物品,樣樣都是精品,而且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大家也都笑著接了,這事情,也就那麽過了。
“恭送皇上!”宣帝終於是走了,大家也是歡喜,剛才的事情雖然讓大家嚇著了,不過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家也沒有一直芥蒂就是。
隻是齊戀心裏頗為不是滋味,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在盛妃因為這事情弄得有些心煩了,也沒了心思繼續舉辦壽宴,這一次倒是散得早了。
終於是撐到了宴會結束,齊戀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樣的,整個人都焉了,“這皇宮真的不是好待的地方,都快累死我了!”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齊戀直接就將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了,安烈見了,趕忙就製止了,“雅兒,這裏還是皇宮,注意你的言辭!”
“是!”
“你們兩個,一會兒在車上,將剛才的事情說清楚!”看著安瑾妤和齊戀兩人,安烈也真的是一陣的後怕了,隻是剛才在宴會上,她也不好問,這會兒出來了,她當然是要問清楚的。
“大舅母別擔心,已經沒事了!”
“你們啊,都交代了你們不要亂跑了,怎麽還是亂跑?剛才都快嚇死我了!”想到剛才安瑾妤和齊戀單獨被宣帝叫出去,安烈的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
“娘啊,我們不也沒事了嗎?別擔心啊!”笑著拉著安烈的手撒嬌,齊戀也知道自己今日差點就犯了大錯了,心裏也是緊張的很,可不想回去被罰禁閉了。
“你們啊,還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安烈無奈的看著兩人,倒是帶著兩人就走了。隻是剛出了鳳清宮,就有個小太監等著了,“請問可是將軍府夫人小姐,還有相府的小姐?”
“我們正是,你是?”
“奴才是安相派來接夫人小姐的,還請夫人小姐跟著奴才來!”
“安相派來的?”瞧著那人,安烈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安烈會派人來了。
“是的,前邊的宴會已經結束了,安相擔心夫人小姐們,讓奴才在這裏候著!”
“嗯,那你帶路吧!”這人安烈也是有些印象的,好像的確是在前麵伺候的人,幾人倒是跟著那人就走了。
一路上倒是平安的出了宮,那太監也沒有久留,“夫人小姐們,馬車就在前麵,時辰不早了,夫人小姐們還是早早的回府的好!”
“多謝了!”給了對方一點賞銀,隻是那人直接就拒絕了,“賞銀安相已經給過奴才了,不必了!”倒還是個不貪心的,安烈帶著安瑾妤他們過去,果然看見安烈就等在那裏,安烈也不想安烈擔心,倒是也沒多說,隻是將安瑾妤交給了安烈了,“既然姑爺在,那我就將嫤妤交給你了!”
“今日可是還好?嫤妤沒出什麽事情吧?”安烈一直都是在外麵和宣帝一起的,雖然擔心安瑾妤,卻是也不好去後宮的。
“一切都還好,姑爺放心吧!”事情既然沒發生,安烈剛才一路上也是聽安瑾妤說了瞞著安烈了,心裏雖然覺得有些對不住安烈的信任,可是安烈也是不想安烈擔心的,也沒說了。
“有勞大舅嫂了,改日登門道謝!”
“倒是不必了,你好生照顧好小姑子和嫤妤,就是最好的謝禮了,對了,小姑子的病,真的沒事嗎?母親很是擔心!”
“大舅嫂放心吧,過些日子,就會好些了,到時候我們再去看母親!”到時候再公布這個好消息,也免得母親擔心。
“好,那我也不多說了,時辰不早了,趕緊回去,也免得大家擔心了!”
“大舅嫂,告辭!”
……
等到分開了,安烈自然是拉著齊戀將事情都給講了,齊戀當然是不敢瞞著的,隻好都是說了,安烈聽了,倒是氣急了,“你呀,都告訴你多少遍了,這性子得改改了,這宮裏哪裏是家裏,豈是隨便可以亂闖的?今日差點就禍及家門了,你可知錯?”
好在宣帝今日不追究,如果宣帝真的對他們有了芥蒂,趁此機會追究,那他們可不就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