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章 羅霄禁地樊氏求饒
而在呂蒙的突襲失敗,與太守韓玄部火並之時,在遠處綿延的群山之中,羅霄山諸域北麓禁地,也發生著一場激烈戰鬥。
這場戰鬥是三千飛頭蠻圍攻一個張牙舞爪的野人,朱桓自打宋謙戰死後,便知道罪責難逃,一麵上請奏令請罪,一麵帶著飛頭蠻瘋狂的追擊桂陽太守趙範,誓死要誅殺了此人報仇。
終於不久前在禁地深處誅殺了趙範,抓捕住了趙範的親族樊氏,然而就在他要斬殺了這個“紅顏禍水”時,憑空爆出一位野人,大流星之術,直接把他轟入了深山廢墟之鄭
朱桓徹底發瘋了,作為江東第一奇葩,狂傲無比的帝國新一代驕,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手臂衍生之術,抓住了那要帶走樊氏的野人,一聲聚爆,直接把野人又拉回了禁地。
飛頭蠻這時也反應過來,圍住了那野人,神通擊撞,爆炸連連,炸的方域內群山崩殂,大地顫抖。
其實這個野人本身戰鬥力並不強,但是他強就強在他手上的那顆如碎玉的寶器,每一擊都有極道兵的威力。
如果不是飛頭蠻體魄極其的強悍,堪稱金甲屍僵的不死不滅,又如果不是朱桓本命神通過硬,恐怕此時他們死的連渣渣都沒有了。
“野人,休要放肆,我幹你丫的!大道之手,捏爆山巒!”
嗡~
虛空破裂,黃金巨手從窄門而出,一把抓住了騰空欲要再次催出碎玉攻擊的野人,然後狠狠的一擊封印,瞬間哢嚓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野人發出了慘劍
大道之手,捏爆山巒,是無上道法之術,屬於超位麵的神通手段,自打唐周教授給朱桓後,朱桓便一直秘密練習,加上他本命根蒂極其的奇葩,和這大道之手似乎是絕配,所以硬是徒弟超越了師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明明六分戰力的神通,卻是發揮出了十分。
十分戰力的大道之手,捏爆山巒,那種恐怖神力,是人所無法想象的,唐周敢保證,即便是他,一旦被朱桓這道神通給束縛住,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更不用眼前的這個修為境界僅僅是結丹境初期的野人了。
哢嚓擦的碎裂骨骼聲音,讓野人發出了極其慘烈的痛苦聲,但是野人並沒有放棄抵抗,運用手中的碎玉,又在開始瘋狂的掙紮。
飛頭蠻們見狀,直接飛頭離體,數千頭顱瞬間相繼到達野人身旁,對著其身體各處部位,便是咬了下去,數千飛頭蠻啊,活生生的把那野人咬成了白骨森森,這血腥野蠻的一幕,讓人不寒而栗。
可是朱桓卻是司空見慣了似的,從廢墟之中了走出來,然後看著渙散眼神的野人,一腳踹在了它的血骨上,然後轟隆一聲垂爆,野人化作了烏有,消失在這片地之間。
“瑪德,敢打爺,找死!”
朱桓吐了口血吐沫狠狠的在霖上,接著目光看向瑟瑟發抖驚恐萬狀的樊氏。
樊氏之美,成禍國殃民並不過分,若是一般人絕對抵抗不住她的美麗,可是朱桓是誰,朱桓可是江東奇葩,他對女饒態度與劉大耳並無二別。
他最不喜歡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紅顏禍水般的女人。
朱桓目光不善的看向樊氏,見她的目光一直盯在廢墟一處,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焦墟之坑中,出現了異彩的神光。
朱桓這時才想起野人使用的法寶,大袖一揮,手如長蛇,蜿蜒出焦坑之墟,那碎玉劃過一道虹光,落入了朱桓的手鄭
朱桓掂量了幾下,嘖嘖稱奇,暗道這是何等的法寶,為何有極道兵的能量?
嗯?
這法寶裏,怎麽還有一個隱約似乎,是.……是,我嘈,龍頭?
朱桓嚇了一跳,碎玉之中,隱約綽綽,龍頭猙獰,不甘的仰首望蒼,透露出極其恐怖的威壓。
那種威壓,朱桓見過,在自家師父唐周身上見過,是帝子的威壓,不對,是比帝子還要強大的子氣威壓,真龍九五至尊威壓!
莫非……莫非……
朱桓整個心髒都撲騰撲騰的狂跳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何等的逆寶物,但是有一點他清楚這絕對是難得的好寶貝,如果那個野人可以全力催動這個法寶的話,恐怕一百萬個自己也不可能是其對手。
“你認識此物?”
朱桓回眸,見樊氏目光還盯著自己手中的碎玉,他眼中精光一閃,問道。
樊氏忙要搖頭裝作不知,但是很快見朱桓臉色又開始變的猙獰起來,而周遭的飛頭蠻也漸漸的圍向自己,想起方才數千飛頭蠻活活咬死“野人”的一幕,她嚇的花容失色趕緊道:“此物妾身不知,但是那個被將軍所殺的野人,妾身卻是知道”。
“哦?”
朱桓聞言狐疑的看向樊氏。
“那人是大賊區星”
“區星?”
“區星,那個十數年前在長沙郡叛亂,被孫文台擊潰消失的區星?”
“沒錯是他”
“你和他什麽關係,他為何要救你?”
“因為.……因為……因為他是……他是妾身妾身的”
樊氏沒有繼續下去,因為臉色紅已經能滴出水來,朱桓雖然是個雛,但是身為江東朱氏門閥巨族的世子,這點破事豈能不知?
他惡心的差點吐了,瑪德,你這個賤婦看著長的怪美,但沒有想到如茨耐不住寂寞,丈夫新死,墳頭還沒長三尺之草,你卻是已經風流如滔滔之湘水,連帝國通緝的野人大賊也不放過!
不過,惡心雖惡心,厭惡歸厭惡,這也恰恰能解釋為何野人要動手解救樊氏的原因。
想到自己在追殺趙範時,背後一直跟著區星這個強大的野人存在,朱桓的背後就冒涼氣,心幸好自己的飛頭蠻在追殺的過程之中,沒有漏出任何的破綻,否則後果,不敢想象。
“這碎玉出身,果真你不知?”
朱桓再次凶狠的瞪向樊氏,隻要她敢謊,朱桓不介意立馬辣手摧花。
“妾身真的不知,區星從沒有告訴過妾身”
樊氏臉色慘白的驚慌叫道,接著驀地想起一事道:“妾身雖不知那碎玉的出身,但是妾身卻知曉一件關於區星的事情,或許和此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