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鐵背鼉
麵對戲誌才的神通攻擊,陳國王劉寵絲毫不懼,身上的鐵背鼉龍,怒吼一聲,黑水狂霸,從劉寵的口中吐出,與彌漫而下的禁錮之力,形成涇渭分明的對撞。
不過,顯然鐵背鼉龍的炁力比南門彌漫出來的力量強悍,很快那種對撞平衡的兩種力量,在劉寵的再次神通打出怒吼下,戲誌才的神通被徹底擊的粉碎。
“哈哈,不過如此!”
劉寵是哈哈大笑。
然而他的笑並沒有持續多久,他低估了戲誌才的實力。
隻見在劉寵周身方圓十丈之內,憑空出現了一座座南門,他們密密麻麻,如同包圍,透漏著神威無擔
縱橫的雷電之力,閃爍出令人恐怖的光芒。
漸漸雷電紫蛇開始凝聚,攻擊向圓心的劉寵。
劉寵暗自吃驚,不過他也沒有驚慌,寄出自己的無敵法寶。
那是根黑到令人汗毛倒豎的黑鞭!
黑鞭一出,日月暗淡,鬼神見愁。
“哈哈……”
劉寵仰大笑,麵對圍殺過來的那些禁錮雷蛇炁炮,是絲毫不懼。
隻見他掄起手中的鼉龍黑水鞭,對著周遭便是橫掃,狂暴的能量匯集成幽幽黑水,似是驚海嘯衝擊向周圍的南門。
轟隆隆!
南門被擊碎,戲誌才口吐鮮血,倒飛而去。
“戲忠,你不是寡饒對手,還是那句話,臣服寡人現在還來的及”
劉寵陰騭的笑著,提著他的鼉龍黑水鞭,踏空走向戲誌才方向。
戲誌才擦掉嘴角的鮮血,死神怒吼,披散的頭發開始再次飛舞,在他身前凝聚成一座更加輝煌的南門。
禁錮的雷蛇之力,閃爍的人睜不開眼睛。
漸漸的那股禁錮之力,變成一架炁炮,對著走過來的劉寵轟擊而去。
劉寵見巨大的炁流炮彈襲擊向自己,沒有任何的動容,僅僅是掄起手中的那鼉龍黑水鞭,對著炮彈便是反打了過去。
炮彈被劉寵用黑水鞭擊飛,轟擊在遠處的高山之上,那高山迅速被禁錮,風一吹,化為齏粉。
轟隆,轟隆,轟隆……
戲誌才的攻擊似乎對劉寵根本不起作用,而劉寵此刻越發的得意猖狂,他麵對南門發出的炁流炮彈,如同打板球一般,隨意隨性的反擊。其囂張氣焰,令人咬牙切齒。
劉寵越走越近,人已經到達了那金碧輝煌,雷蛇閃爍的南門下。
“哈哈,戲忠,你不過如此!”
劉寵右手半臂化作鐵背鼉龍手臂,對著南門中間的炁流炮,便是全力一擊,霎時間那炁流炮被擊的粉碎,而禁錮的力量也在刹那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寵陰笑著,走出南門,看著那個口中吐血,披頭散發的戲誌才,隨之他身後的南門倏地倒塌崩殂。
“嗯?!”
正當劉寵要享受最後得勝的勝利果實時,他突然發現戲誌才的臉色不對。
他還是太低估戲誌才的實力了!
戲誌才嘴角劃出一道得逞的冷笑,劉寵驚疑,目光往周圍一掃,頓時被周圍泛出的能量波動嚇的麵色蒼白:“不好!”
劉寵驚叫一聲,人直接請神上身,化作真正的鐵背鼉龍。
鐵背鼉龍身高百丈,腳踏山川大地,望著頭頂數千萬計的南門炁流炮,是瘋狂的吟嘯,拍打胸部。
那些南門炁流炮早已經醞釀很久,在鐵背鼉龍剛請神上身的刹那,便瞬間同時發出了攻擊。
耀眼的白光,驚的爆炸散去。
鐵背鼉龍歸複了真身,劉寵身形狼狽,披頭散發,口吐鮮血,當初神威凜凜的王冕冠服,已經被炸的支離破碎。
“籌畫士,籌畫士!”
劉寵怒目睜圓。
東華桃源深處,陳國相駱俊看到自家大王被戲誌才給陰了,是驚的大叫一聲,使出無上神威擊潰十二名歸墟境的高功,人驅使戰車,撕裂虛空,瞬息到達了劉寵的身邊。
“大王!?”
劉寵擺手置意自己無事,他擦掉嘴角的鮮血,抬頭看著數百丈之外的戲誌才。
“戲忠,寡人承認先前低估了你的智慧”
“然而,即便你陰謀暫時勝了寡人一招,但是在絕對實力麵前,你依然無法相抗”
劉寵抖動冠冕衣袍,戰鬥無雙模式再次開啟,他遙一指,大喝一聲“鐵背弩刺!”
聖器鐵背弩刺,破碎虛空,鎮壓萬方,轟隆隆的炁流在其周身爆炸,最終落入了劉寵的手鄭
“戲忠,寡人稱霸於淮水上下,靠的不是鼉龍黑水鞭近戰,而是靠這鐵背弩刺的遠攻”
“今日,寡人便讓你知道寡饒大神威!”
劉寵狂暴嘶吼,瘋狂的能量從他身體湧出,激蕩他的臉型開始扭曲。
站在他身邊的陳國相駱俊在這一刻也被那強大的炁流擊撞的倒飛三十丈。
在鐵背弩刺出現的刹那,所有戰場上的人都停止住了呼吸,目光看向了那鐵背弩刺。
“這便是幫助我王打遍淮水上下無敵手的鐵背弩刺嗎?”
“哪!好強的威力!”
“這次嘿嘿戲忠必死無疑”
……
“不好,這是聖器,籌畫士有危難了”
“諸君,快與我解決眼前戰鬥,援救籌畫士”
……
鐵背弩刺,戲誌才自然知道這件聖器的威名,也知道自己在這鐵背弩刺的攻擊麵前,可能根本無絲毫的反擊之力。
但是,戲誌才是不願服輸的人。
唰唰唰……
戲誌才手上快速掐訣,一座座南門環繞著神威祥雲,在眼前的虛空戰場出現,如鱗次櫛比,金光輝煌。
“不自量力!”
劉寵見戲誌才反抗,是漏出了不屑一鼓冷笑。
隻見他手持鐵背弩刺,對著萬重南門之後的戲誌才,扳動了弩刺機關。
轟隆轟隆……轟隆隆!
炫目的神光擊潰萬重門過去後,隻留下炁流縱橫狂暴的戰場廢墟。
就在劉寵駱俊還有眾陳國軍隊以為戲誌才在鐵背弩刺的襲擊下魂飛湮滅時,令他們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虛空之上,在離戲誌才不到一丈距離的地方,橫空出現的一隻黃金巨手死死的抓住了鐵背弩刺發出的聖威利簇。
滋滋的轟鳴,刺激的人頭昏腦漲。
“是誰?”
陳王劉寵眼神一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