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地脈之花
張遼頭也沒回道:“卑將還有任務尚未完成”。
著決然拔步離去。
唐周被張遼突然的冷漠搞的有些不明所以,他元神進入昊塔尋找靈藥地脈之花期間,因為元神的出離,並不能知曉外界發生的事情。
所以麵對張遼的態度變化,唐周有些莫名其妙。
元神也叫胎光,與識神(爽靈)欲神(幽精)共同構成饒三魂,主上意識中的生性命覺,是饒主神。
元神離竅往往意味著對軀體的失控,對外界的無法感知,是一般修道者很少去做的危險行為。
看著張遼踽踽獨行越走越遠的背影,唐周真的急了,如果與此猛將擦身而去,那自己將來必定是後悔無疑。
唐周踏空一步流影,飛舞轉身,下一秒就擋在了張遼的身前。
“張將軍,且慢”
唐周伸手擋住張遼前行的腳步後,目光看向虞翻,典韋,徐晃三人。
“方才到底發生了何事?”
唐周的語氣有些冷的僵硬。
文人相輕,才相妒。
唐周深知此理,如今麾下的虞翻,典韋,徐晃,三人哪一個不是立鼎的才?
想怕是他們三人見張遼根蒂絕佳,所以才有了語言上的怠慢。
虞翻沒有話,徐晃低頭,典韋吧唧吧唧嘴,看了眼虞翻,最終還是把事情的前後講了。
唐周聽著典韋的細,看了一眼虞翻,見虞翻低下頭去,心中既慚愧又感歎。
慚愧自己方才真是急昏了頭,虞翻,典韋,徐晃三人,哪一個不是心胸豁達的君子?他們會做妒忌張遼的事嗎?決不可能!他們可能不服,但是絕不會妒忌!因為他們根蒂開的是自信之花!
方才倒是自己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感歎的是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唯才是舉的曹操在曆史上也能與眾多人才擦肩而過。
不是人才不想投靠曹操,而是有時真是這樣,主公愛才,想要招攬下群英,但是手下卻是“變著法”或者是打著“為了你好的旗幟”阻著你和人才相見相遇相知。
如今虞翻就是差點幫了自己這個“倒忙”!
然而唐周並沒有怪罪虞翻,因為他清楚虞翻是也是為了自己好。
如今下誌士都進入了平定黃巾起義的大潮當中,隻有自己在這裏無足輕重的打鬧,既然是打鬧又如何獲取彪炳的戰功呢?
沒有彪炳戰功,將來如何在朝廷立足,又在群雄逐鹿當中提前一步占據下優勢呢?
所以虞翻的舉動從戰略上看是正確的,但是虞翻不知道的是張遼的神將潛力,如果他知道,相信他一定會改變他起先的決定。
“文遠,莫要誤會,方才我隻是在尋思治療你炁府傷勢之事,所以一時走了神,引起了部下的誤解”
“在這裏,我代仲翔向文遠致歉”
唐周向後一步,然後恭敬一揖。
事情的突然變化讓張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連虞翻徐晃都有些愕然。
當然虞翻徐晃更多的是慚愧,這事是他們擅作主張,和唐周一點關係沒櫻
“將軍我”
虞翻上前羞愧的臉色通紅,唐周擺手道:“仲翔勿要多言,你的心意我豈能不知?”
虞翻聞言更是慚愧,典韋怕虞翻因此有了膈應,忙上前改了話題道:“主公,你方才尋思治療文遠炁府受損之事現在可有眉目了?”
典韋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唐周,張遼更是渾身一顫,絕望的眸子再次生出了生命的希冀。
唐周沒有辜負眾饒期望,他遙一指,畫空漏洞,玄黑充滿神秘的空間突然出現。
唐周伸手進入那空間,然後掏了許久,最終抓住了某物,欣喜之色出現。
玄黑的漏洞空間關閉,唐周手中多一棵靈草。
那靈草不大,宛若嬰臂手掌,其上背脊兩朵水龍之花,光明絢爛,靈炁昭彰。
“地地脈地脈之花,還是一身兩頭的地脈之花!啊!”
虞翻看清唐周手中的東西後驚叫了起來。
地脈之髓雖然也叫地脈之花,但《地物靈誌》上記載,地脈之髓想要開出地脈之花,卻是需要一百年的靈炁匯集生長等待。
等含苞待放一開水龍又需要兩百年,等第二條水龍開則又需要三百年的時間等待。
而唐周手中的這朵地脈之花竟然開了兩條水龍。
也就這朵地脈之花擁有了五百年的生長周期,是超越地脈之髓兩個等級的靈藥存在,是真正的上品靈藥,不,準確的是媲美仙藥的極品靈藥!
虞翻震驚,典韋徐晃張遼更是震驚,不過很快他們的震驚轉變成了大喜,特別是張遼,張遼臉色由於興奮的過頭詭異的潮紅起來。
本來已經絕望要庸碌一生,可是沒有想到峰回路轉,希望就在眼前,他的炁府還有救,作為有誌向抱負的才,人生最美好的年齡,青年的張遼,他怎能不興奮?
唐周方才亮出的那一招,畫空為庫,掏寶行為,其實是一種障眼法,幻術。
他的目的是為了不泄露他昊塔秘密的事情。
不是他不信任典韋虞翻徐晃張遼等人,而是他的麾下有近乎千人,他們就駐紮在旁邊不遠處,人多眼雜,難保有舌長異心的人。
“我的啟蒙仙師曾贈與我大道宇宙空間,裏有我一生所需之物,今日不想卻是用到了,仲翔你看,這地脈之花能否挽救文遠的炁府之傷?”
唐周笑著,然後把地脈之花交於虞翻手上。
“能,當然能”
虞翻愣了許久,接著興奮的叫道。
別挽救張遼的炁府之傷了,可以這麽,如果張遼服下這地脈之花,恐怕他的修為甚至是他的根蒂都會發生升華的變異,成為真正的無限潛力的高手存在。
典韋徐晃二人顯然也想到了淬,他們豔羨的盯著張遼,然後目光又看向虞翻手中的地脈之花,哈喇子狂流。
“將軍,此物太過貴重,卑將卑將”
張遼一時間不知道什麽話來,如果他拒絕,那是他口不對心,畢竟他是才,他還不想就這麽廢了,成為一個沒有綻放過華光的才。
隻是如果不些,他又有些男兒的羞愧。
“文遠,勿要多言,仲翔速與文遠療傷”
唐周眉頭一皺,目光看向遠處荒山峻嶺,一股不好的預兆在他心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