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東海漁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薑慕白這時候還站在石橋。手機端
他全神戒備地站在這裏已經一個時辰了,保持一個姿態一動不動,他的腰和腿已經有些酸麻,這讓他內心有些感慨,歲月不饒人啊,畢竟是了年歲了,早幾年這算什麽。
可是盡管酸麻,他還是不敢動。對麵橋頭大柳樹下那個裹得嚴嚴實實的釣叟也沒動,連釣竿尖也沒晃一下。兩個人這麽如同石雕一般對峙著。
薑慕白並不認識這個釣叟,但是他從他一動不動的姿勢裏卻感覺到了極強的氣勢,這氣勢這裝扮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傳裏的東海第一高手的東海漁!
江湖的人都曾經聽過“南山棋,東海漁”這句話,講的是幾十年來兩個傳裏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一個是在終南山隱居的隱士,據此人曾經是叱吒風雲行俠仗義的大俠士,與武當張三豐張真人交情不淺。他一生酷愛黑白之道,尤勝武功,被人稱為南山棋。
另一個是在東海一帶赫赫有名的黑道巨頭,人稱東海漁。
東海漁傳是一個釣叟打扮的人,武功極高,沒人見過他出手,甚至沒人知道他的真麵目,因為和他動手的人都已經死了。他的徒弟號稱飛魚,據穿著用東海巨鯊的皮做成的水靠,在水行動自如,水性極好,尤其擅長暗殺。可是這東海漁雖然稱霸東海一帶黑道,卻從未聽聞進入原活動,難道這次也來插一腳?這樣的人物恐怕不是綠林三十六寨所能請動的了,到底背後是什麽人在操縱?是怎樣一股可怕的勢力?
薑慕白不敢再想下去,他需要集精神麵對對麵的釣叟,還要時刻防備橋下水的動靜,畢竟東海飛魚的傳可不是鬧著玩的。
時過正午,日頭正毒,他這麽一動不動地暴曬在太陽下,橋下渾濁的河水看不清水下的情形,也許敵人隱藏在下麵伺機而動,加對麵莫測高深的釣叟,隻要他一動會有破綻,會給對手可乘之機,所以他隻能這麽曬著,心裏開始羨慕起釣叟,早早在樹蔭下坐著,真是個好地方!
在他心裏暗暗叫苦的時候,那躲在舒適的樹蔭下的釣叟倒好像按捺不住了,他手裏原本紋絲不動的釣竿忽然猶如微風吹過,釣竿尖端隨風搖擺起來。釣竿一動,薑慕白立即動了,他向著釣叟的位置踏前一步,踏得很慢,卻很堅定,那釣竿的晃動頓時猶如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住,再也晃不起來。
在薑慕白踏前一步的時候,橋下的水突然有了動靜。在他背後的橋下原本平靜的水麵之忽然一片水花衝而起,一條黑色的人影,從水一躍而起,全身罩在一件黑色的水靠之,那水靠光滑異常竟似魚皮製成,在陽光下光滑閃亮,東海飛魚!
陽光下反光的不僅是水靠,還有帶起的一大片四濺的水花,這些反光晃得人眼花,任誰也無法在這一片明晃晃的白光分辨出飛魚手那一對分水刺,直刺向薑慕白的背後。
薑慕白沒有看,他甚至頭都沒有回,仿佛他早算準了飛魚的出現,他等的是這一刻。他手裏布包袱的劍霍然出鞘,一股如火焰一般炙熱的劍氣迸發出來,反手一揮斬向身後,掩日神劍!
在這熾熱的劍氣麵前,那些反射著白光的水花忽然都不見了,如同一瞬間被這炙熱的劍氣蒸發掉了。於是,分水刺斷了,一股血花綻開,飛魚本來撲向薑慕白背後的身形忽然在空一個急轉,劃出一條不可思議的弧線,直投向一旁石橋之下的河麵。
想逃?薑慕白的劍氣忽然也跟著飛魚的身形拐了個彎,如影隨形地緊跟著他,眼看要在他入水前將他在空斬殺。
那釣叟卻忽然動了。他手裏的釣竿如同有靈性一般忽然彎轉過來,釣竿尖端帶著風聲呼嘯著直刺薑慕白後腦。魚竿的魚線帶著魚鉤如同一條軟鞭直抽向薑慕白的後背,卻是無聲無息,更加難防。
薑慕白皺皺眉,不得不側轉身將手神劍回掃向釣竿。釣竿仿佛有生命一般,竟然一蕩之下躲開了神劍的劍氣,轉而刺向薑慕白的腰部。
薑慕白嘿嘿一聲,手神劍竟然詭異地脫手在空轉了個圈,劍氣再度向下掃了釣竿,離手劍!
這次釣竿再也無法避開了,被熾熱的劍氣掃,登時斷為數段,四分五裂爆裂開去。
這一交手間,家母白已無暇顧及先前那受傷的飛魚,他已經噗通一聲落入水,河水泛起一串血花,再無動靜,想來已經借水遁逃走了。
薑慕白也不去理會逃走的飛魚,一伸手抄起神劍,身形頓起如飛鳥投林一般直撲向仍坐在柳樹下的釣叟,手熾熱的劍氣暴漲三尺,他這一擊盡了全力,驚人的一擊!
出乎意料的,那釣叟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劍氣直接刺了蓑衣。這順利地讓薑慕白也愣了一下。
劍氣擊蓑衣的一瞬間,蓑衣頓時燃燒起來,四分五裂迸飛開去,一條黑色的人影卻從蓑衣下貼地如同遊魚一般滑溜地一扭,趁著薑慕白一愣神的工夫,滑入了河水之。陽光下那黑色人影反射著白光,竟然也穿著巨鯊皮製的水靠,又是一個飛魚!
不愧是飛魚,一入水,頓時身影隱入渾濁的河水裏,再也尋不見了。
薑慕白回劍入鞘,站在河水邊顯得有些意外,想不到居然有兩個飛魚!不過以他們倆的武功要對付自己應該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才會裝扮成東海漁的模樣,那麽東海漁本人應該沒有來。明知不敵還出此下策,難道他們的目的本不是要刺殺,而是要留住自己?
薑慕白忽然腦激靈一下,猛抬頭望向前方的嵩陽鎮,他們這樣處心積慮地要留住自己,難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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