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一模一樣的人
“因為那個人他是,他就是。”
“那個人是誰?”段夢凝心翼翼的試探著,希望能從她嘴裏得到一些事情。
但是狐狸好像並不打算,算了,那就不問了,反正見到沈千帆自己就什麽都知道了。
休息好之後,狐狸又戴上了自己的狐狸麵具,她也跟著上著馬車,她並沒有問是去什麽方向,總是覺得不是去蘇州,但是也無所謂,沈千帆應該不會老老實實的在蘇州等著自己。
馬車才行了半日,似乎就已經到目的地了,她掀開簾子看著外麵,隻見馬車進入了深山,再往深處走,才看見裏麵有一處偌大的宅院,為什麽會感覺陰森恐怖的?
“狐狸,沈千帆真的在這裏麵嗎?”
“應該是。”
這麽她也是不肯定嗎?段夢凝微微皺眉,心中好像從馬車上跳下去是很危險的,更何況她肚子裏麵還有孩子,想想還是算了,這個時候還不如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正好她心中也有許多的疑惑。
馬車進入了宅院,段夢凝才發現這裏還真的全部都是帶著麵具的人,難道這些人臉上都有缺陷?應該不是這樣吧,她從馬車上下來,看著從正堂走出來一個人,這模樣不是別人,正是沈千帆。
段夢凝馬上開口向要叫人,但是又覺得不對勁,雖然相貌一樣,但是氣質和眼神一點都不一樣,依照她對沈千帆的了解,這個人絕對不是沈千帆。
那怎麽會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她身子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忽然覺得這裏很恐怖。
“哦,娘子,你來了。”
娘子?沈千帆什麽時候叫自己娘子過?不對勁,真的一點都不對勁。
“你是誰?”她心翼翼的問著,再回頭看狐狸,已經牽著馬車離開了,她現在想跑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娘子你不認識為夫了嗎?”
“我相公才不會像你這樣話這麽做作,你到底是誰?還是,你把我相公怎麽了?”段夢凝的眼睛已經開始濕潤了,這個時候又在他身後看見了另外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兩個沈千帆?不對,是兩個長得一樣的人?
“夢凝,你終於來了。”
那邊走過來的人看見段夢凝已經抑製不住嘴角的笑意了,將自己手中的書塞給男人,就火速的走到段夢凝的身邊。
“相公?”段夢凝對上他的眼睛,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沈千帆。“那個人是誰?”
“不重要的人,你平安回來就好了,路上應該累了吧,我帶你去房間裏麵休息。”
“喂,怎麽跟哥哥話的?我可是辛辛苦苦把你的妻子帶回來的。”
沈千帆直接的不理會那個話的人。
“哥哥?沈家的長子不是就隻有你一個人嗎?”
“此事來話長,總之我確實借助了一下這個饒力量才能順利的把你救出來。”
段夢凝點點頭,但是那個人應該就是五哥口中的魔頭,這裏難道就是傳中的雲逸會,這個會到底是做什麽的?她還是一臉的茫然。
“喂,不要這麽無情啊,還有把這個賬本算完啊,你這樣我會很為難的。”
他們兩個人走的並不是很快,所以很快就被追上了。
“作為南嶽第一首富的人連帳都不會算嗎?”
“哎呀,我的好弟弟這麽充滿,幫哥哥算算帳怎麽了?哥哥日理萬機的,哪裏有時間管這事情。”
“行行行,感覺從我眼前消失。”
沈千帆接過東西,直接的,拉著段夢凝快步走了。
她忍不住的回頭看著那個和沈千帆一樣的人,雖然長相是一樣的,但是氣質還真的是一點都不一樣,但是他是魔頭還真的讓人不能相信,這個人怎麽這麽像……無賴。
對,或許無賴更加合適,而且剛剛是在和沈千帆撒嬌嗎?段夢凝看著沈千帆的側臉,一想到如果是沈千帆那樣的話,還真的是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實在是太嚇人。
她忍不住的緊握著沈千帆的手,果然還是沈千帆更招人喜歡呢。
回到房間,沈千帆將賬本放下,仔細打量著她,看起來身上並沒有傷,而且並沒有瘦,反而有點胖了,尤其是肚子的部分。
“還以為你在五哥那裏會生活的不好,但是現在看來也不是,胖了。”
“因為因為我懷孕了。”
沈千帆聽到這話已經不出來了,手不知覺的摸到了他的腹。
“你的意思是,我要做父親了?”
直接的將人抱在懷裏,嘴角的笑意是隱藏不住的。
兩個人在房間裏麵甜蜜,絲毫都沒有注意到門口站著偷聽的人。
“這麽,我是不是要大伯了?不知道生的孩子會不會像我呢?”身邊站著的狐狸可以的將頭轉向別處,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跟他話。
“我狐狸,你覺得讓他們多生幾個,我抓來做繼承人怎麽樣?”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主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見你了。”
一聽到這句話男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轉頭看著狐狸,一臉的認真:“這都是他這個做弟弟不對,哥哥為了他真的是盡心盡力。”
狐狸沒有話,這個時候房間的人忽然打開了,沈千帆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
“你能不能改改你偷聽的毛病,還有我的孩子為什麽要像你?你要抓我的孩子做什麽?”
“哎呀哎呀,我的好弟弟你竟然在聽,孩子像你不就等於像我了嗎?弟妹,好好教育教育你家這個對兄長不敬的人,我就先去忙了,狐狸我們走。”
男人一直都是討好的語氣,看起來也挺和藹可親的。
段夢凝點點頭,其實感覺還是很奇怪,沈千帆好像並不想人這個哥哥一樣。
“我馬上是雙胞胎,但是他和沈家沒有任何關係。”沈千帆好像知道她的疑問,馬上解釋道。“準確的,我不是我的娘的親生兒子。”
“難怪呢,你和你兩個弟弟的長相差距那麽大。”段夢凝一開始隻是因為他是遺傳了母親的長相。
“這件事情也是我十六歲的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