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我又沒和離
“放心,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君公子來接了這個活,就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以我師父的名義打賭。”
那這個賭有什麽意思?君夜白心想著反正事情也都這樣了,也就答應了這件事情。
“嗯,我現在就派人去跟你找,我留在太守府會有很多不方便,就先走了,如果有事,你派人去找我就行了,這裏的人都知道我的住所在那裏。”
終於走了,段夢凝內心其實鬆了一口氣,但是表麵上還是客客氣氣的。
人都離開了之後,段夢凝也可是做一些準備工作了,這裏麵的布料繁多,種類也有很多,所以很快她就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布料,這位夫人看起來是個愛美的人,對衣服的要求也有很多,為什麽不找一個專門負責自己的繡娘?還是一直都沒有遇到喜歡的?這點資金就不清楚了。
找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之後,她也開始製作了,半個月的時間起來還是有點太少了,那就不能用太複雜的繡法。
帶著她的姑娘看著她已經專心做事了,看樣子也不是沽名釣譽的意思,就不在這裏打擾退了出去了。
半個月長不長,短也不短,她和幾個繡娘這幾機會就沒有離開這裏,全程都在幹著工作,不過還是在壽辰的前一將兩件衣服全部都製作好了。
別看君夜白話不靠譜,但是找來的繡娘一個個的還真的挺靠譜的,雖然自己還是繡的主圖,但是和她們的搭配整體效果也是不錯。
“沒有想到這衣服的成品這麽好看,姑娘的繡法還真的是別致,在金陵還從來沒有見過如茨繡法。”
“自然,我是師父是蘇州人,主要活躍在蘇州,這些辛苦各位了,我先拿去給夫人看,若是夫人喜歡給了賞錢,我回來跟你們分。”
幾個繡娘笑笑,心想哪有這麽實誠的孩子,這個時候就開始賞錢的事情,若是真的有賞錢她不自己收起來,她們也不會知道的。
段夢凝拿著衣服出門,忽然被外麵的太陽刺到眼睛了,這幾日還真沒有直接的出現在太陽底下了,還真的是有點懷念呢。
劉夫人看見她如期交貨,內心也是很滿意的,畢竟她已經做好了她繡不好的準備了,其實她也很想知道一個隻學了五個月刺繡的女冉底能修成什麽樣。
掀開蓋著衣服的紅綢時候,看見上麵的刺繡還有整個衣服的顏色讓她忽然眼前一亮,竟然是拚色,但是又拚的恰到好處,不會覺得這件衣服很跳躍。
“繡法不錯,倒是也眼熟,不會是其他繡娘繡的吧。”
“回夫人,主體的繡花都是女繡的,這點不敢隱瞞夫人,夫人不如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劉夫茹點頭,看她也不像是會用這種把戲誆騙自己的人,繡花自己是滿意了,顏色也很不錯,就是不知道上身如何。
換好了之後,段夢凝內心想著一定是穩了,但是內心也是感慨這個女饒美貌,到底是什麽人能生出這樣的角色的女子,她還用去嫉妒別人嗎?別人不來嫉妒他都是好的了。
劉夫人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嘴角終於流出滿意的笑容,這個設計確實讓人看著歡喜,做出來的成品甚至是比她所畫的樣圖更加精致。
“你師父是誰啊?才五個月就能把你教成這樣”
“家師名叫溫琅音。也是女的婆婆。”
“溫琅音?我聽過,聽她嫁去了蘇州身家,當年可是一個人就撐起了沈家布行的生意,不過聽她年級大了,水平就不如以前了,沒有想到竟然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徒弟,這身衣服我很滿意,等大人回來我會讓他試試另外一件的,劉媽。”
她叫了那邊的婆子,那個婆子瞬間會意,果然真的給了賞錢。
“多謝夫人。”
“明日宴會你也一起參加吧,我想一定有其他的人也很想認識你的。”
竟然還有如茨好機會,段夢凝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馬上點頭答應著:“多謝夫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去休息吧。”
段夢凝拿著錢回去就跟其他的繡娘分了,這點錢她是不會貪的,也沒有貪的必要,畢竟這段時間大家都是一起辛苦的。
“這些辛苦了,你們去找君公子要工錢吧。”
“這難道不是給我們的工錢?”其中一個繡娘疑惑的問。
“當然不是,這是夫人賞賜的,怎麽能算是工錢呢,君公子之前怎麽答應你們的,你們就全部問他要回來。”
“多謝姑娘了,以後若是有這種差事,還要多找我們啊。”
段夢凝點點頭,這種美差,她也很希望能多來幾次啊。
忽然有點期待明了,不知道能遇到什麽樣的人呢。
她聞著自己身上,實話自己已經快半個月都沒有洗澡了,身上真的是難受死了,還好剛才送衣服的時候含香樓太香了,劉夫人滿意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她還是趕緊洗洗吧。
蘇州,沈家。
段夢凝已經離開沈家半個月了,沈家依舊是很平靜,段雪峰並沒有派人來攪和,人也已經回長安了,但是對於段夢凝和沈千帆成婚這件事情上並鬆口,依舊還是一個麻煩。
沈千帆已經想著要去金陵找人了,當然沈家少夫人出走這件事情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在整個蘇州城傳開了,人家明明是走了老婆,但是意外的竟然有媒婆上門了,開始給沈千帆親,就好像是他是要續弦了一樣,弄的沈千帆也有點厭煩了。
“我又沒有和離,我不需要納妾。”
可是就算是這樣,媒婆還是一批一批的來,因為大家都認為,沈公子一定是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竟然得罪了土匪,應該要派個好姑娘去拯救一下他。
畢竟現在沈家人,除了沈千帆和沈夫人,其他人都覺得段雪峰也是土匪,畢竟當初那一鬧,誰會相信他是朝廷命官啊。
當然外人是如此,沈家自然也有人不閑著,餘慕容就覺得自己好像是有機會了一樣,整日的在他眼前晃悠,弄他就算是書法算賬也算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