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教訓徹底

  在李時淵的刀鋒一棟,穆岑快速的說著“不可以。”


  李時淵看著穆岑的眼神更沉了幾分。


  而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了,李時元的聲音也跟著傳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腳步聲逼近的瞬間,忽然李時淵用力的把穆岑提了起來,無聲無息的越過高牆,快速的消失暮色之中。


  龍紹雲在李時淵帶走穆岑的瞬間,也躍身而起,無聲的離開。


  隻是看見兩人離開的方向,龍紹雲的眸光沉了沉,說不出是貪戀還是別的情緒使然,很快,他斂下情緒,也跟著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等李時元趕到門口,外麵卻空蕩蕩的。


  要圍捕的人,絲毫不見蹤影。


  “你們這些廢物。”李時元厲聲嗬斥,“在這裏的守衛去哪裏了?”


  “死了。”有人發現了守衛的屍體,立刻匯報,“殿下,對方對望香樓內極為的熟悉,不然的話,不可能逃得過我們的追捕。”


  穆戰天也已經得知消息,匆匆趕來,見狀,他的神色也跟著陰沉了下來,他當即跪了下來“殿下,今夜的事,微臣自當受罰,但是這望香樓留不得,恐怕望香樓內已經有了奸細,不然的話,又豈能從我們的層層包圍裏逃脫出去?”


  穆戰天快速的做了判斷。


  望香樓背後的主子是李時元,但是望香樓卻是穆戰天一手打理的。望香樓內的情況,穆戰天遠遠比李時元來的更為清楚。


  這忽然出現的意外,就讓穆戰天心生警惕。


  穆戰天並不是有勇無謀的人,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成為李時元的心腹。


  而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都不能出事,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穆戰天會選擇徹底毀了這裏,重新再建一個新的場所,也不會留著望香樓了。


  李時元嗯了聲“處理幹淨。”


  “臣遵旨。”穆戰天快速的應聲。


  李時元的眸光仍然很沉“今晚的人給本王掘地三尺找出來,本王倒是要看看,偌大的京都,她能逃到哪裏去。”


  那個美豔絕倫的女人,李時元是真的意外。


  但是李時元也並不懷疑,這個人就是在暗中一時搜集自己罪證的那一撥人,而望香樓竟然都已經被滲透了,這望香樓卻是留不得。


  很快,穆戰天命人一把火燒了望香樓,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望香樓火光四射,所有的輝煌都在瞬間毀於一旦。


  連帶那些出現的蛛絲馬跡,都徹底的隨著望香樓覆滅了。


  李時元很快也匆匆離開。


  穆戰天收拾好所有的事情後,才無聲無息的離開。


  第二日,望香樓失火,就緊緊是因為廚房不小心而導致的意外,也正式宣告停業,擇業時間另行通知。


  這件事,被李時元處理的幹幹淨淨,悄然無聲的就這麽翻篇了。


  ……


  而同一時間——


  李時淵直接帶著穆岑一路飛馳回了商鋪,全程,李時淵的臉色都沒緩和過,陰沉到了極點。


  王掌櫃看見李時淵和穆岑一起回來的時候,才想上前請安,卻忽然看見兩人的臉色難看,這下王掌櫃也有些被驚到。


  跟著李時淵這麽長的時間,他從來不曾見到李時淵這麽動怒過。


  更多的時候,李時淵把情緒藏的很好,在外人看來,李時淵就是那個溫潤儒雅又無害的淵王爺。


  而非是現在這般模樣,好似地獄來的修羅。


  “不準任何人上來。”李時淵轉身,一字一句陰沉的命令王掌櫃。


  王掌櫃大氣不敢喘,連聲應允,而後就退到了一旁,眼觀鼻,鼻觀口,不敢再看向李時淵和穆岑。


  穆岑幾乎是被李時淵拖到二樓的廂房。


  二樓的廂房不對外,除去平日是辦公的地方,也有休息的地方,以前晚了,李時淵會在這裏休息,所以二樓的廂房內也幾乎是一應俱全。


  穆岑忍了忍,想到自己在李時淵麵前的偽裝,最終什麽都不能做,看著自己的手腕,已經被他拽的生疼,甚至開始紅腫了起來。


  這人是從來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嗎?


  “唔——”穆岑悶哼出聲。


  李時淵已經毫不客氣的把穆岑甩到了床榻上,穆岑後背撞到了床板,脊梁骨被撞的生生的疼。


  她的臉色變了變。


  還沒來得及反應,穆岑的下顎骨已經被李時淵狠狠的掐住,完全不給穆岑任何掙紮的機會,而他的聲音就好似從喉間發出,壓抑卻又帶著一絲的隱忍“穆岑,你是不是活膩了?不想要命了?這麽迫不及待的上去送人頭?”


  穆岑倔強的不吭聲。


  “你以為你很高明?你以為你可以把任何人都耍的團團轉,你真的以為李時元就是一個沒腦子的人,讓你為所欲為?就你這樣,別說你想要太子妃的位置,你還沒來得及有機會靠近李時元,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李時淵字字句句帶刺,完全不客氣的看著穆岑,那眼神,就好似要生生的弄死穆岑。


  穆岑被捏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去望香樓做什麽?你以為穆戰天養的女人在裏麵,你就可以順其自然的拿到證據。要真的這麽容易,你以為本王這些年養的那些影子都是擺設嗎?你一個人可以為所欲為,你何必委身在穆王府內?”


  李時淵震怒的不能再震怒了。


  手中的力道都不免的收緊,偏偏穆岑卻倔強的一句話都不肯開口,就連求饒都不曾有。


  而李時淵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再多一分力氣,穆岑的下頜骨就可以徹底的碎了。


  就連這樣,穆岑都不吭聲。


  “嗬嗬——”李時淵冷笑,而後猛然收了自己的手,他怕控製不了自己的此刻暴躁的情緒。


  穆岑得到自由,也沒閃躲,隻是掙紮了下,從床榻坐了起來。


  這件事,是自己衝動了。是她低估了望香樓內的情況,就算知道望香樓背後的主子是李時元,也不曾想到望香樓內的戒備森嚴到了如此的地步,甚至裏麵的人對於每一張麵孔都是再熟悉不過了。


  除了每月一次來選花魁的舞娘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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