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射程之內大佬製作的視頻,幣已投,望更新賽母豬。”
“怎麽說吧,隻能說忍者世界不愧是忍者世界,再溫柔的人都會被戰爭給洗刷成冷酷兵器。”
“帶土你死的好慘啊!我這才剛嗑上西土CP,結果轉身就死掉了。”
“隻有我更在意大佬所說的難民父親和小女孩的故事嗎?”
“嗬,你怎麽不說在草之國內打生打死的木葉和岩影呢?草之國的人說過什麽了嗎?”
“木葉挨打不是正常的嗎,自己看看地圖,火之國占據了忍界中最優異的土地,畢竟是一代目打下的江山,要我說當年那兩人怎麽不直接將忍界大一統了?搞到現在一群人打生打死。”
“一代目還是很厲害的,至少他因為神經大條而宣揚的火之意誌,都成功的將後世的木葉人給洗腦了,忍界第一幻術當之無愧。”
“對此猿飛日斬有話要說,就一代目的腦子怎麽可能將火之意誌發展成洗腦工具,當然是我猿飛噠!”
“不會真有人覺得初代目沒腦子吧!人家那隻是因為天下無敵了,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動腦子來思考了,想想看我們源星的那位烈陽神主,你就明白什麽叫做無敵是多麽的寂寞了。”
“你所謂的無敵是多麽的寂寞,是不是指這個——九尾你太強了,我要封印你.jpg”
“請你們不要消費過世狐狸,狐狸這麽可愛卻天天挨打。”
“看到有人發圖了,我也來——真數讓你兩隻手.jpg”
“我來,我來——哈希辣媽,馬達啦.jpg”
“哇,夠了啊,這麽嚴肅的視頻下麵你們這群沙雕在幹嘛啊!”
“說實話,本來我看完這視頻一臉沉重,可你們成功的取悅了我,真不愧是沙雕網友。”
“窩草,窩草,你們怎麽還在這裏聊天,快上遊戲,主線劇情那裏出事了,二柱子要殺兄證道了。”
“窩草!”
“窩草什麽情況?”
“這尼瑪帶土還屍骨未寒,又要來一個?”
很快視頻下方聊天的玩家們都消失了,隻剩下一群雲玩家們麵麵相覷。
突然有人口吐芬芳。
草,一種植物。
我也想進遊戲,可是該死的鹹魚,他到底什麽時候才開放遊戲公測啊!
而此時,遊戲內——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中,或者說的更直白一點,是宇智波鼬對二柱子的愛的吊打。
畢竟二柱子不是在挨打,就是在去挨打的路上。
好在,鼬根本沒有將佐助置於死地的想法,隻是為了令佐助擺脫大蛇丸的咒印束縛而做戲要挖其雙目,身體無比虛弱的他將佐助逼到了極限,在佐助的殺手鐧-麒麟放出來後使用須佐能乎成功抵擋了忍術。
在一旁的透遁忍者玩家“娛樂小時代”根本不敢說話,生怕脆弱的自己會被兄弟兩人隨手當成小兵給補掉。
好不容易在經過了無數人體實驗後擁有了透遁血統,要是被一波幹掉,重新複活之後他的透遁血統就清零了,那他還怎麽當新時代的狗仔隊啊!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偷偷跟隨佐助,竟然看到了這麽震驚的場麵。
理所當然,他在這時候成功的充當了林羨魚的工具人,借助著強製任務為由,一如當初貓吃魚直播的自來也之死一般,娛樂小時代也成功的成為了直播工具人。
他看著宇智波鼬拖著病體毆打宇智波佐助,還在想不愧是弑殺族人的“蛇精病”,對自己弟弟都下此狠手。
然而局麵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佐助精疲力竭,眼看著宇智波佐助就要被哥哥斬於馬下,但下一刻在宇智波鼬打算挖眼的那瞬間,大蛇丸出來了。
話說蛇叔這是小強嗎?這都打不死,竟然還能趁著二柱子體虛乘機侵占他的身體,果然他就是饞二柱子身子,他下賤。
然而伴隨著局麵的變化,突然占據了二柱子身子的大蛇丸卻沒有引起宇智波鼬任何的波動。
他冷冷的看著“大蛇丸”:“我等你,等這一刻,也等了很久。”
須佐能乎的火焰大劍瞬間將大蛇丸貫穿,娛樂小時代甚至還來得及聽到大蛇丸在臨死前給他科普自己怎麽死的:
“這是?能將被刺者永遠封印在幻境之中的十拳劍。”
然後蛇叔就撲街了。
畫麵轉的太快,讓一旁的娛樂小時代在懵逼的同時大呼過癮。
感情宇智波鼬早就知道大蛇丸還沒死了,這算什麽?你以為我在第一層,你在第三層,實際上我在第五層噠?
好吧好吧,留點口德,不要消費過世蛇叔。
宇智波鼬說完,再次吐了口鮮血,但是,那個大蛇丸,已經被他封印在了十拳劍之中。
轟隆隆——
宇智波鼬隻感覺自己的體力在這一刻幾乎要消失了,那巨大無比須佐能乎也是消失了,他的身體到了極限,但最後的念想讓他抬起頭看向了佐助。
這一刻,他終於滿足了。
至少在最關鍵的時候,這個身體沒有成為累贅,給自己拖後腿。
他開始一步步的向佐助走了過去。
顫抖的到虛弱到極致的身子,讓他這一刻,幾乎無法再前行,哪裏還有鼬神的風範。
而佐助,他還在震驚在宇智波鼬他的實力,以及他走向自己,究竟是不是要摘下自己的眼睛。
因為萬花筒寫輪眼使用久了,會失明。
在宇智波一族傳說中,當年宇智波斑就拿走了他弟弟的眼睛…
而宇智波鼬,當年留他一命時,就不止一次說過,讓他來找他,因為他要獲得他的眼睛,才能夠讓他的眼睛得到進化,而不至於失明。
直到這一刻佐助,佐助還不相信,或許說是他不願意相信,宇智波鼬的一切所為都是為了他。
終於,在佐助恐懼的眼神中,宇智波鼬緩緩的走了佐助的麵前,臉上帶著和記憶中相似的溫暖文曉,用那帶血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了佐助的額頭上:
“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生機消散,倒在了佐助的懷裏。
那一刻,佐助沒有感到任何複仇的快感,僅僅隻有無限的空虛,以及恍若被世界拋棄的痛苦。
他的世界,再一次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