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人合作
這個冉蘭每年的那一天都來祭拜，登記的祭拜名字是個叫石長盛的老頭，可有意思，這個石長盛的隔壁就是房主老太太“嶽梅莊”。
“所以那個冉蘭是打著名義實際上來祭拜老太太的，她是誰呢？是老太太的孫女，也許她根本沒死呢？”
“也有這個可能，因為當時大火後，清點人數她床的位置有人，而且隻有部分dna吻合，不排除這個可能。”
“都燒成灰了部分dna還吻合，你倆在這給我寫科幻小說呢。”
“你用過東西上都能查到dna。”
方酌皺眉，“那就查這冉蘭啊。”
“查了，我估計是薑旭東一個方法的，冉蘭這個人從二十年前就是一個植物人了，一直在當地療養院。所以說對方是用了假名。”
蘇甄泄了氣靠在架子上，“說來說去線索又斷了。”
“也不盡然，醫院說那個真正的冉蘭醫藥費每年都有人打過來，但是密名以捐款的形式。”
蘇甄眼睛又亮了，“那你又往下查了？你這人說話怎麽大喘氣啊，還一段一段講，整得我心裏起起伏伏的。”
陳立哭笑不得，“還沒等再追查，我就出事了。”
他本想第二天找技術部門，結果當天晚上據他說，他和小許因為太累了，就在一個燒烤攤吃了點，喝了點酒，主要是心裏壓力太大，外加看到當時照片文件，心裏壓抑，結果根本沒喝兩瓶，小許就吵吵醉了頭暈，倆人回了招待所就睡了。
陳立說大概因為喝酒睡得特別熟，不知道自己被人轉移了，半夜是被人抽醒的，醒來就是在一個小黑屋裏，直到有警車聲，可惜對方沒給他任何機會解釋，就被走私犯罪名義帶到了看守所，一頓詢問，他表明身份，那邊和刑警隊核實，又和A城警隊聯係，可最後說他被臥底舉報參與違法犯罪。
“那這個臥底有問題吧。”
“我也是這麽提出來的，但據臥底說，他親眼看到我和那些人交易，甚至有錄像為證。”
“錄像？”
“是。”
陳立歎著氣，“錄像我親自看過，我都覺得是我自己，太像了。”
“像？”方酌皺眉，“什麽意思？”
“臥底也許根本都沒說謊，但臥底看到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有人穿了我的衣服打扮成我的樣子，喬裝我。”
“費這麽大勁，找了這麽多人證物證，就是為了栽贓你？陳立你究竟得罪過什麽人啊？”
方酌驚歎。
“你也覺得很可笑吧，我自己都覺可笑，我就是個小警員，可就是有人費勁心思的栽贓我。這兩天冷靜的分析，如果臥底沒說謊，錄下來了，說明對方知道臥底是臥底，故意讓他錄的，那麽為什麽這些人還被一網打盡了？前後矛盾啊。”
那又是誰栽贓他呢，栽贓他為了什麽？
“你覺得是和咱們查的案子有關嗎？”
陳立搖頭，“不完全確定，也有可能是我在當地調查的太多，動了某些人的根基，有人怕我查出點什麽，所以。”
“看你這性格把當地攪得亂七八糟，萬一人家真有點啥事，以為你是上麵派來微服私訪的，所以先下手為強也說不定，現在不管如何，你都隻能這樣了。”
方酌吊兒郎當，陳立也沒生氣，歎息著，“我之前也這麽想的，可就在我返回A城時，發現有人監聽我。”
“在你手機上？”
“不止，還有我家裏，我今天中午回家就發現了，我問過我姥姥最近來過什麽人，她說有個修水管的，說例行檢查，可我查了，最近根本沒有官方修管道的來我們小區，所以百分之一萬修水工就是進我家安竊聽的，因為我家沒電腦。”
蘇甄倒吸一口冷氣，“太可怕了。你怎麽不把監聽卸了反而留著。”
“我倒要看看誰這麽膽大包天，敢在警察身上做這些事，是有保護傘嗎，我要連根拔起。”
蘇甄笑著，“正義之光，你怕都不能自保了，還在這發光啊。”
陳立皺眉。“所以我幹脆被停職也沒說，我怕真是內部人，但我相信我的兄弟們不會，總之我先從位置上下來，也讓對方放鬆警惕，不管是和薑旭東的案子有沒有關係，這個人我一定要揪出來。”
“那你這段時間打算怎麽辦？”
蘇甄問出了最關鍵的，結果，陳立看向方酌，後者被他盯的發毛，“你幹嘛？”
“你不是網絡高手嗎？”
“你說了半天要我幫忙啊。”
陳立抿著嘴沒說話，方酌笑著，“我不是你的嫌疑人嗎？找嫌疑人幫忙？”
陳立臉青了，憋了半天，“不止你，我現在不是警察很多不方便查，還找了一個以前的老朋友。他是派出所的，可以幫忙。”
“我要考慮一下。”
方酌拿喬，陳立有些急了，“如果這個案子和薑旭東失蹤有關，是背後那隻手作的，我們算是一條船上的了。”
“陳大警官和嫌疑犯一條船上了？”
蘇甄有點看不過眼覺得方酌小人得誌，應該見好就收，要把陳立惹毛了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說實話案子能查到這個地步，全靠陳立之前的努力，所以替陳立打抱不平，“方酌你能收起小人得誌的樣子嗎，陳立人家這是責任，不是義務，我要是找不著人頂多一輩子想著這事，這裏隻有你不得不找到雲溪，你不是要拿回你的技術核心嗎？
方酌被這一句紮心了，“蘇甄好歹咱倆一夥的吧，你怎麽幫陳警官說話。”
“我在幫案子說話，幫正義。”
“開個玩笑嘛。”方酌覺得眼前這倆人都無趣，“好吧，之前檢查了我和蘇甄的手機沒監聽，至於你被監聽，放心我幫你查吧。”
“謝謝，還有你再查一下那家療養院的轉賬記錄。”
“唉，我醜話說在前頭啊。”
方酌臉色為難的，“無論是療養院的轉賬記錄，還是你這監聽追蹤，都別抱太大希望，人家既然敢動你警察，肯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估計查不到什麽。到時候像蘇甄這種心理素質不好的，可別失望。”
蘇甄瞪了他兩眼，“沒事別拿我當比喻，我看承受不了的是你吧，你這核心技術被偷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