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壇主變異
看著那個怪異的符文奔著我拍過來了,我還是不自覺的身子往旁邊一晃,一把手提拎起來那個男人,把他給扔到了後邊去了。
我沒時間跟一個小白人糾纏,隻想著趕快的進屋,去找被瓊花婆婆給擄走的曉曉。
“白承祖,是麻相的傳人,快都收了他們!”我這撥開人群,還沒等著往屋子裏進呢,身後傳來了壇主的聲音。
“額,麻相的傳人?”我一聽,停下了腳步。
得了,我這也不用再裝了,原來壇主這老狐狸,早就看出來我來了,這是一直的沒說。
於是我轉過身來,看見了壇主身子盤坐在了地上,臉色醬紫,揮舞著一隻粗壯的手臂,護住了自己的身子。
在他的身邊,就是凡靈閣主和尾猴子他們。
“麻相傳人,啥意思?”我疑惑的看著壇主問道。
“是一種古老的相術。”壇主說道:“白承祖,你把光頭男人手裏的符文給搶下來毀掉,要不然一會兒我們還會遭殃!”
這壇主正說著呢,眼見著剛才從我眉心部位飛出來的那道銀光,又奔著我眉心的部位飛了回來,沒入到了我的眉心裏。
“行啊,白承祖,都修煉到了和陰木棺槨合體的境地了。”
看著那道銀光鑽進到了我的眉心裏,壇主酸溜溜的說道:“今個要不是這陰木棺槨的精魂出來解圍,我還真不知道你白承祖,又鑽進到了那死人的身子裏去了。”
聽了壇主的話,我這才醒過來腔來。
原來這道銀光,竟然是白家消失的陰木棺槨。
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隨著給巨靈神樹開完光,可不是有一道的白影子,鑽到了我眉心裏咋地,緊接著白家的陰木棺槨就不見了。
想到這裏,我“哈哈!”的笑了。
“壇主,我懶得管啥麻相不麻相的傳人了,反正我們這幾個人沒事就好!”說完,我上前拉起來月娘和香兒,直接就奔著屋子裏去了。
“白承祖,來的這些個人,就你我兩個人著了這麻相符的道了,你不覺得奇怪嗎?”一見我不理會兒他,這壇主又大叫了起來。
“奇怪啊,可是我現在沒時間來研究這些。”我冷冷的扔下了一句話,轉身奔著門裏邊走去。
“白承祖你給我回來,馬上這裏就要被毀滅了,快點的把那張符文給拿過來!”壇主的聲音近乎於哀求了。
“額?”此時的我真的很納悶,這壇主身邊站著好幾個人呢,又是凡靈閣主,又是文寶的,他幹嘛非得要我去搶那張符文啊?
“穀主,那些個人都不動了。”月娘看出來我的疑惑了,小聲的說道。
“額?”我這才細看看壇主身邊立著的那幾條狗,是不動彈了。
身子直立,眼珠子瞪瞪著,看樣子也是讓啥給控製住了,這要不是壇主揮舞著他那條粗重的手臂護著,這幾個人,恐怕早都被那些個小白人給弄死了。
“壇主,你很怕那張符文嗎?”我一臉的壞笑,反身的向著壇主走去。
一揮手,把圍著壇主的小白人,都給扒拉到了一邊,趴在壇主那兩張大臉上看了看。
“白承祖,別廢話,快點的搶到那張符文!”看著我戲詭的笑容,壇主的臉色更紫了。
“好,我這就拿過來。”說完了,我身形一晃,直接的就晃到了那個川哥的跟前,一伸手鎖住了他的喉嚨,把他手裏的那張環形的符文給拽了出來。
一拽到手裏,感覺到了異常。
這符文雖然在表麵上看,顏色跟普通的符文沒啥兩樣,可是那一摸到手裏,可就不對勁了。
入手細膩柔滑,觸感溫玉,就像是觸碰到了二八年華的少女肌膚上,那感覺很是親昵!
“穀主,你怎麽了?”隨著月娘的一聲喊,我猛的清醒了過來。
“這玩意有點邪性!”我叨咕著,眼神從那個符文上收了回來,反身的來到了壇主的跟前。
“白承祖毀了它!”看見我拿到了符文,壇主大叫著。
“我幹嘛要毀了它,我在想,要是我把它給壇主貼在額頭上,會咋樣?”我嬉笑著,把手裏的環形符文,對著壇主的額頭上就拍了過去。
“白承祖,你敢!”隨著叫喊,壇主那粗壯的手臂,奔著我就橫掃了過來。
我“哈哈!”一樂,身形飛到空中,直接來了一個倒立,把手裏的符文,結結實實的就拍在了壇主的額頭上了。
隨著那張符文被拍在了壇主的額頭上,隻見壇主的身子,開始不停的抖動了起來,臉上青筋直蹦,隨著一片的青煙在壇主的身上升騰,那一群小白人,竟然齊刷刷的對著壇主跪拜了下去……
“穀主,這……”月娘一見,疑惑的問道。
我飛身的躍到了房間門口,也詫異的看著這一切。
“白承祖,你還藏得挺深的,恐怕你要惹大禍了!”隨著說話,霜頭鬼母的身形,奔著我這邊飄落了過來……
“惹大禍,啥大禍?”我也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張是麻相傳人的過命符文,這壇主恐怕要變異了!”霜頭鬼母大聲的喊叫著,手裏的霜頭蟲,可就奔著那團子青煙裏撇了進去……
沒聽明白霜頭鬼母說的是啥玩意,我也懶得再理會兒,轉身接著往屋子裏走。
“嘭!”山崩地裂的一聲響,眼見著曉曉的府邸,整個的向下塌陷了下去,府邸後麵的那座陰山,瞬間的就倒了下來,奔著眾人的頭頂上可就來了……
“月娘,帶著香兒跑!”我大叫了一聲,身形往後一退,罡氣運行手臂上,雙掌齊發,對著倒下來的陰山,就是一頓的猛拍……
這曉曉的府邸瞬間的崩塌,就說明曉曉所中的烏石咒已經解開了,那隱藏在大陽口的地宮入口,也已經打開了。
我要不把這倒塌下來的陰山,給拍一邊去,那身後的這些個小白人都得死,還有那已經變成了幹巴樹枝子了的鬼王。
隨著我掌風的拍出,飛沙走石,一浪高過一浪的罡氣帶著“轟隆隆!”的聲音,把倒塌的陰山給倒轉了回去……
“月娘,走!”看著陰山在我的罡氣推動下,奔著反方向去了,我收回了罡氣,叫喊著月娘跟上。
“白承祖,別忘了你的老婆孩子還在我的手裏呢!”我奔著廢墟上還沒等著跑上兩步呢,身後傳來了壇主含糊不清的聲音。
“額?”一聽到老婆孩子,我立馬的停下了腳步。
轉回身一看,此時壇主身上的青煙已經不見了,露出來一個怪異的模樣。
隻見壇主其中一個被我給貼了符文的腦袋,變得花裏胡哨的。
臉上的五官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交錯縱橫的,一道道類似於蜘蛛網一樣的細線……
細線顏色烏青,看似淩亂又左右對稱,似乎是一個很規矩的命格……
在壇主的後背上,霜頭蟲正趴在那裏,對著壇主那顆變異的腦袋上,在允吸著什麽?
“白承祖,你毀了我一顆人頭,我要用你兒子的命來償還!”壇主很恨的對著我說道。
“我毀了你一顆人頭,我還想把你給全毀了,你信不信?”
雖然看著壇主那變異的人頭,一時間的不知道咋回事,可是看著壇主剩下的那顆腦袋,臉色由剛才的醬紫變成了烏青色,我也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還好有我的霜頭蟲,要不然,今天可是真的要出大事了!”霜頭鬼母趕著說著,把趴在壇主身後的霜頭蟲,給收了回來,提拎在手裏。
轉回頭來對著我說道:“白承祖,帶上我們一起走,要不然誰也別想著再往前一步。”霜頭鬼母臉上的神色,很是嚴肅。
“哼!”我懶得搭理她,直接來到了壇主的跟前。
先看著壇主樂了一下,接著一伸手把壇主身邊的尾猴子給抓了起來,奔著那倒塌的陰山那邊,我可就給扔了出去……
“白承祖,你住手,別忘了你老婆孩子!”壇主身子開始了顫抖,嘴巴說話也不利索了。
“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威脅嗎?”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等我坐上盟主大位,還愁我老婆孩子回不到我身邊嗎?”
一邊說著,我單手變掌,奔著壇主的脖子上狠狠的就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