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大家上門
就在兒媳婦買回來那個花瓶的當天晚上,兒子媳婦就吵上架了。
兒媳婦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大吼大叫著把兒子從房間裏給趕了出來,說啥都不讓兒子跟著她一塊堆睡覺了!
剛開始的時候,老羅頭爺兩個也沒在意,想著是兒媳婦心情不好,耍耍脾氣也就過去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那可就是大出乎爺兩個的意外了。
等到了第二天白天,兒媳婦開始不出屋了,大白天的也不讓人到跟前,一個人在炕上滾,而且那嘴裏邊還一陣陣奇怪的叫喊聲音……
聽了一個老羅頭那心裏是一陣陣的發慌!
這老羅頭兒子一看,這是犯了啥邪勁了,衝進到屋子裏就一看,隻見他媳婦玲子光就像是被啥給上了身一樣,懷裏邊捧著昨個剛買回來的那個花瓶,在炕上是一頓的翻滾……
頭發散亂,麵色緋紅,兩條腿支著,身子不停的扭動,一副像是跟啥要拚命的架勢……
這都是過來人,一看這姿勢,那都知道是發生啥事了。
可是屋子裏也沒有男人啊,隻有玲子肚皮上的那個花瓶,在玲子的肚皮上隨著玲子的喘息上下滾動著……
老羅頭兒子連喊帶叫著,就上前去拉她媳婦,誰知道這功夫勁的他媳婦,那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看見丈夫來拉她,眼珠子一翻愣,一伸手就把老羅頭兒子給扔到門口去了。
完了,這一準的是衝到啥了,可是讓爺兩個不解的是,玲子捧個花瓶子幹啥玩意?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還是那個樣,玲子除了在炕上捧著個花瓶子滾,其餘的時間那就是睡覺了。
沒辦法,整還整不了,想著找人給看看吧,這還光著身子一個布絲不穿,這要是傳出去,這老羅家的臉麵可就沒了。
幾次的兒子跑進到屋子裏,想要動粗的把玲子給拽出來,可是每次的都會被狠狠的從屋子裏給摔出來。
幾天過去了,爺倆個也算是整明白了,是那個花瓶子,花瓶子是個邪物。
於是老羅頭就細問兒子,那個花瓶子是咋買回來的。
兒子嘟囔的說道:“當時在集市上遇見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他說這個花瓶是他祖傳的物件,不賣,隻送給有緣人。”
“當時男人的跟前圍了一大堆的人,我和玲子也就跟著湊了上去。”
“可是那個男人一眼看見了玲子,就說玲子就是那個有緣人,是這個花瓶接下來的主人。”
“這平白無故的拿人家的東西,剛開始我們都推說不要,可是那個男人堅持的要送。”
“後來我和玲子一合計,好歹的給人家扔下了點錢,這花瓶也就拿回來了。
聽了兒子的講述,這老羅頭知道問題就出在那個送花瓶的白衣男人的身上了。
於是爺兩個稍微的一合計,感覺到這事挺大,還是去城裏找那個楊先生去吧。
由於上次沒買人家的棺材,這老羅頭咬了咬牙,又多拿上幾百塊錢,就奔著城裏去了。
這回到了揚記棺材鋪,這事情卻出奇的順當。
看見老羅頭來了,那個楊先生一點都沒有因為上次的事,難為老羅頭的樣子,還一改上次的態度,身子從裏屋走了出來,客氣的讓老羅頭坐下。
這老羅頭是受寵若驚,坐在那裏這屁股都不敢實誠的坐,顛餡的直栽愣。
“家裏現在咋樣了,你都跟我說說吧!”那個楊先生穿著一身青嗖嗖的衣裳,戴著一個眼鏡,坐到了老羅頭的對麵。
老羅頭一聽趕忙的站了起來,就把兒媳婦買回來一個花瓶的事,都跟著這個揚先生講述了一遍。
“嗯,你們村子裏還太平嗎?”聽完了老羅頭的講述,楊先生似乎很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一聽楊先生問起來這個茬,老羅頭趕緊的又把村支書家的小樓上總有人跳樓的事,也跟著楊先生講述了一遍。
“嗯。”聽完老羅頭的講述,楊先生讓老羅頭坐著等他一下,他推門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楊先生帶著一個身材幹瘦的人回來了。
進屋就告訴老羅頭,這個人是他的徒弟,讓老羅頭帶著他的徒弟先回去。
回去以後啥事都先聽他徒弟的安排,他過幾天會親自的過來。
老羅頭一看,這楊先生既然讓徒弟跟著自己去了,那就說明準備管他們家的事了。
那是千恩萬謝的,臨走又把兜裏的錢都放到了櫃台上,這才帶著楊先生的徒弟回家了。
可是這一回到了家裏,老羅頭可是犯了尋思了。
這個楊先生的徒弟到了老羅頭家裏以後,不但沒看見他出手製止兒媳婦的行為,而且還時不常的跑到西屋子裏去看熱鬧去,一看一個直眼,咋叫都不動彈。
那咋說兒媳婦光著個身子在炕上滾,也是一個醜事啊,就讓一個陌生的男人跟看電影一樣的在跟前看著,這老羅頭爺兩個的心裏咋說都不是個滋味。
可是人家是來給看病的,是大仙的徒弟。
這說又說不得,還得好酒好菜的頓頓招呼著,一連的幾天過去了,這老羅頭這心裏可就不順了,就打算著把人給趕走,這病啊,不看了。
這一天一早吃過了飯,老羅頭正打算張嘴把人給趕走呢,門外有人敲門,那個楊先生背後背著一個大背包,站在了大門口。
一見揚先生來了,這老羅頭這心算是敞亮了。
可是往楊先生的身後一看,這老羅頭又傻眼了。
隻見在楊先生的身後,停放著一輛白色的大卡車。
在大卡車的後鬥上,拉著一口紅色的大棺材。
“這…”老羅頭一見心裏不悅,心裏尋思,你讓我買紅棺材我沒買,你到底還是給我拉過來了。
這做人也太不地道了吧,看樣子找你給看病,那不買你家棺材還不行了呢!
想到了這裏趕忙陪著笑臉說道:“楊先生,你要多少錢我砸鍋賣鐵想法的給你湊,這口棺材我看還是免了吧!”
“家裏人都好好的呢,你說這虎不樣的就整口棺材回來,那就是不犯邪,那也得犯了小人語啊,被左鄰右舍的說閑話,都得把日子給說喪了。”
“楊先生您還是叫人給拉回去吧,這個真使不得!”
“你不想救你兒媳婦的命了嗎?”楊先生冷冷的說道:“等小邪靈降生了,怕是你們這個家,就要變成一片撂荒地了。”
“小邪靈?”老羅頭沒聽明白。
“把棺材抬進來吧,那個不是給你準備的。”楊先生邁步進了院裏說道:“是給要降生的小邪靈準備的。”
“不是楊大仙你等等,啥小邪靈,你是說那個花瓶子嗎?”老羅頭追問道。
“是你兒媳婦懷孕了,你要有孫子了!”楊先生神情不悅的說道:“你要是再跟我多囉嗦一句,我立馬的走人,聽到了嗎?”
一聽楊大仙說這話了,這老羅頭不敢再說啥了,兒媳婦懷孕了這可是大事。
這自己就要抱孫子了,那說啥都不能有個閃失嘍!
想到了這裏,趕緊招呼著兒子出去叫人,叫來了七八個人,七手八腳的就把那口大紅的棺材,給弄到院子裏來了。
聽著鄰居們滿嘴的議論,還有那詫異的眼神,老羅頭苦著一張臉,把大夥給送出去了。
瘮人,咋看著院子裏擺了一口鮮紅的大棺材咋瘮人!
可是接下來更有瘮人的了。
那個楊先生竟然讓老羅頭去弄幾條大黑狗來,他要用黑狗血刷棺材。
這黑狗倒是有得是,自從村支書家鬧了邪乎事以後,村子裏家家的都養黑狗來辟邪,所以倒是好找。
可是這用狗血來刷棺材,老羅頭生平第一次聽說。
看著老羅頭不動彈,楊先生看了看說道:“咋地啊,是不想要你兒媳婦的命了還是咋地,我可告訴你,你兒媳婦肚子裏懷的那可是邪靈,這口棺材那就是拿來禁錮他的。”
“邪靈你懂嗎?你是想因為你們一家人家,把整個村子裏的人都給毀了嗎?”
聽了楊先生的話,老羅頭別的沒懂,可是那媳婦肚子裏懷的不是自己的孫子這句話,他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