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對的時辰
在貞子一聲聲不是人聲的驚叫聲中,一陣的血花飛濺,貞子的四肢就被四寡婦的手中的斧頭,給砍斷了下來。
看著在地上圓睜著眼睛,嘴角不停的往出吐血,隻剩下一個四外往出竄血的身子了的貞子,我突然間的感覺到了害怕!
不但是害怕,那應該是一種深深的恐懼。
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對人性的殘忍的一種恐懼!
我來自哪裏,為啥總有一種高高在上,俯視人性的感覺?
我沒有再叫喊,因為我看到了一張無比猙獰的臉,那張臉在肆意的狂笑,甚至是帶著殘忍的得意…
“魔鬼!”我喃喃的叨咕著,收回了眼神,決定不再掙紮了。
“嘿嘿…我讓你知道啥是魔鬼!”四寡婦對著我陰測測的說道:“現在我對拉皮沒興趣了,我要開始看扒皮了。”
說完一甩手扔掉了手裏的大板斧,轉身的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去了。
接下來對我的拉皮,真的就變成了扒皮了。
為了讓我親眼的看著我的皮被扒下來,現過來了兩個人扒著我的眼睛,按著我的腦瓜子。
從我的大腿根開始,在不間斷的撕痛裏,我腿上的皮膚被一點一點的扒了下來,露出來裏邊滲著血珠的粉嘟嘟的肉彪子。
這種殘忍的活剝皮還沒有持續上十分鍾呢,我就被痛的暈死過去了好幾次。
一次次的暈死,一次次的被用涼水給澆清醒了過來,我嘴裏的牙幾乎都讓我給咬碎乎了,滿嘴的冒著血沫子。
“好了,我累了,今個就到這吧。”四寡婦在椅子上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起身的出去了。
結束了,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我被扔到了角落裏。
看著自己那被扒下來都快有扇麵那麽大的一塊皮,我知道我也是不能的再活了。
想到了這裏,身子努力的往著牆邊上靠去,因為我看到了在那牆麵上一米多高的地方,有一根橫著的廢暖氣管道。
費了好半天的力氣,終於的靠到了那個牆根的跟前,我一伸手,把小骰子腰間的褲腰帶給解了下來,搭在了那根暖氣管道上。
這正仰著脖打套呢,身後突然的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還不能死。”
“有人?”一聽見說話,我猛的回過頭一看,竟然是那個晚上敲我的家門,並且的告訴我叫白承祖的人。
“救我出去!”我說道:“我快要死了。”
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救不了,你必須得死。”
“你他媽的精神病啊!”我一聽就急了。
“剛說我不能死的是你,這麽一會兒的又說我必須得死,你跑到我這來抽啥邪風啊!”
“滾!老子願意咋死就咋死,用不著你來看熱鬧。”
“嗯,還留有一點白承祖的味道。”白衣男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我說的你不能死,是指你現在還不能死,也就是說還沒到時辰。”白衣男人說道:“另外的你也不能死在自己的手裏。”
“你媽啊!”我無語的罵道:“你特媽的見死不救,完了還說這一堆的鬼話出來膈應人,滾!痛快的給我滾,老子我還就死定了!”說完我腦瓜子就往那個褲腰帶的套子裏套。
白衣男人根本就沒理會我的叫罵,抬手對著我隻是輕輕的一指,“崩!”的一聲,那根褲腰帶竟然莫名其妙的攔腰斷掉了。
“你…”我愣愣的看著白衣男人,突然的反應過來是咋回事了。
這一伸手褲腰帶就斷掉了,這特媽的哪裏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啊!
想到了這裏指著白衣的男人喊道:“你是鬼…是從那白家村子裏來的鬼,對不對?”
“你快點的救我出去,我去過那個白家村了。”
我說道:“我整明白了,哪裏是有一個人跟我長相的一樣,但絕對的不是我,這個你要相信我。”
“快點的放我出去,等我養好了傷,我還要去找那個四寡婦報仇呢!”
我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堆,白衣男人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反正的接連的伸手,屋子裏那所有能移動的物件,全都歸類到了一起,包括地上那兩個死人身上的衣裳。
“你這是在搞啥?”我看著兩具光不出溜的屍體,疑惑的問道。
“哼,防止你沒到了時辰就死。”白衣男人說完,手指對著地上的那一堆的破爛玩意又一指,那堆的衣物立馬的就燃燒了起來。
接著白衣的男人又滿屋子的掃麻了一眼,最後連我的身上的衣服都給收到了那個火堆裏,這才轉身的出去了。
“你上哪去?你給我站住!”看著白衣男人開門出去,我對著他的背影就是一頓的大罵。
“你特媽的有病吧,我特媽的想死關你屁事了。”
“還不到時辰…”一罵到了這裏,我覺出來哪裏不對勁了!
很顯然這個白衣的男人,那根本的就不是一個人。
他說我沒到死的時辰,那我就沒聽說過這人死還要挑時辰的。
完了,這哪裏是我自己作孽啊。
現在我才算是明白了,從我敢對著這個四寡婦的女人下手,到現在這所有的一切,整不好那都是被鬼給操控了!
我靠!太可怕了。
想到了這裏,我顧不得身上疼痛難忍,又滾燙的發起來了高燒,一門心思的找到一樣能讓我死的物件。
我就不能稱了那個白衣男鬼的意,你不是不讓我死嗎,我還就偏要的死給你看。
可是這個小屋子裏,都被剛才的那個白衣男鬼給收拾了一個幹淨,跟本就沒有一點可用的東西了。
我靠!我特媽的就是死了,看你咋阻止我。
想到了這裏,我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把腦袋“咣咣!”的就往那牆上撞。
我特媽的撞死總成了吧!
這一下一下的可就下去了,這血也順著我的臉往下趟,我狂笑著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那鹹滋滋的血液,笑著去麵對死亡。
“嗨!”一聲女人的歎息聲,在我的頭頂上響起。
“看看吧,白承祖就是白承祖,看來我們得費點心了。”
有人?聽著女人那嬌柔的聲音,我迷糊的伸手抹了一把糊在眼睛上的鮮血,抬頭的向著上麵看去。
頭頂上隻是飄著一縷的白色青煙,並沒看出來有啥。
“怎麽,你心疼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聽出來了是剛才的那個白衣男鬼的聲音。
“沒…”女人輕聲的應了一聲,突然的一股子香風從頭頂上吹了下來,我腦袋一迷糊,就啥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的吵鬧的聲音,把我給驚醒了過來。
睜開了眼睛一看,原來是那個四寡婦帶著他的手下人又來了。
“看你這樣子,這一夜過的還挺舒服的。”四寡婦到了我跟前,蹲下了身子,用手扒拉了一下我大腿上那塊當啷的肉皮,突然的一揚手,那塊肉皮帶著一條子的血肉,就被揚到了空中,撒起一路的血花。
“啊!”我慘嚎了一聲,劇烈的疼痛讓我的心猛烈的翻卷了起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感覺到了無比的窒息。
“說,昨晚上誰來過了,這你們咋都光著了?”四寡婦點燃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說道。
“還有你的腦瓜子咋整成豬頭了,是你自己想作死啊,還是有人給你禍害的?”
我渾身的抽搐著,現在我心裏最恨的就是那個穿著白衣的男鬼了。
這要不是他攔著,現在我已經去陰間玩去了,哪裏還會在這裏繼續的遭罪!
想到了這裏恨恨的抬頭,對著屋頂上嘶嚎著我就罵上了。
“白衣鬼你給我出來,我特媽的哪輩子就得罪了你了,讓我繼續的在這受罪?”
“出來,你給我出來啊…”
“被禍害傻了?”聽了我的叫喊,四寡婦對著手下一擺手,說了一句“繼續!”
接下來過來了幾個人,又重複上演了昨天活扒皮的一幕,這不過這一回扒的是我的另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