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狐狸媚子
正尋思呢,鬼娘開門招呼我過去。
我叮囑巧巧好好的招呼著柳兒,又跟白福打了一聲招呼,這才奔著鬼娘的房間而去。
進了屋,看見鬼娘坐在床邊上正在掉眼淚,我趕忙的跪在了鬼娘的腳下。
“媽媽,我知道您看到了這個柳兒在顧慮啥。”我說道:“是長的太磕磣點了,等念祖回來看到這個樣子,那一準的是死活都不會要的。”
“我都想好了,等把曉曉給救回來,就把這門親事給退了。”
“承祖,我就是想不明白了!”鬼娘說道:“這白家待曉曉也不薄啊,她咋就給白家整了這麽一個鬼玩意回來了?”
我一聽趕忙的說道:“媽媽你誤會曉曉了,我聽那個錢舅舅說了,說這個柳兒的身上有辨識陰陽,還有啥能找到天地間任何寶貝兒的本事。”
“所以我想,應該是曉曉看中了柳兒身上的本事,這才給白家預備著的。”
“啥?”鬼娘愣了一下說道:“這不可信,一個小小的女鬼咋會有這本事?”
正說著呢,門口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白老夫人,我能進來跟您說幾句話嗎?”門口傳來了白福的聲音。
我看了鬼娘一眼,轉身到門口打開了門。
“白承祖,我有些話要對白老夫人說,你去陪陪新媳婦吧,人家第一次來,別慢待了人家。”白福說道。
我無語的看了白福一眼,轉身的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老鬼他們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村子裏消停了一晚上,啥事沒有。
也不知道那白福都跟鬼娘說了點啥,這鬼娘對這個柳兒異常的熱乎了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又是夾菜,又是打湯的,把個柳兒樂得那張小麻子臉都開了花!
爺爺的老臉似乎也改善了不少,隻是偶爾的看著柳兒笑笑,隻是笑得一點都不自然。
吃過了早飯,那個潘景貴家裏來拉棺材來了。
我一拍腦門,咋把這個事給忘了,這棺材還沒給整呢!
爺爺看了我一眼,轉身的到堂屋子裏去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院子裏並排的擺放了兩口白茬的棺材,爺爺招呼著潘景貴,拉走吧!
“這…這咋是白茬的?”潘景貴納悶的喊道。
“拉回去吧,把死人放到裏邊就不白茬了!”爺爺冷冷的說道。
“那…那白老爺子不跟著我回去,把鬼事給打點一下子?”潘景貴疑惑的問道。
“你先回,把死人放進去再說。”爺爺看了一下天說道:“一會兒就得陰天,等陰天了我再過去。”
潘景貴唯唯諾諾的帶人,抬著兩口白茬棺材去了。
“看來我們白家要辦一件大喜事了!”爺爺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轉身回屋去了。
“白福,爺爺說一會兒就會陰天,你知道是咋回事嗎?”我望著頭頂上那火辣辣的太陽疑惑的問道。
“譳!”白福衝著走出房間的爺爺一努嘴。
我疑惑的轉回身一看,這老鬼和黃瞎子正舞舞乍乍的在院子裏擺祭壇呢!
爺爺也從他的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幾個童男童女的紅紙小人。
“白老爺子,讓白福也來摻和摻和,這樣能快一點。”白福說著招呼著紫煙,走到了院子中間。
不大一會兒功夫,祭壇擺了起來。
一張大紅布蒙在了桌子上,上麵擺放了一個香米碗,在香米碗的後麵插著四個童男童女。
桌子的後麵是一個三米多高的高台子,上麵插著一麵小黑旗子。
“白福,一切就仰仗你了!”說著爺爺招呼著我和老鬼,向著院外走去。
“放心吧白老爺子,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我的。”白福應聲道。
爺爺兜子裏裝著一下子的五穀糧,一邊走著,一邊漫天的撒了下去。
“鬼叟,跟你說個事。”爺爺突然的說道:“白家需要一件大喜事來衝一衝晦氣,你看看那巧巧和狐娘,你要娶哪一個?”
“啊?”老鬼一聽就傻眼了,張著嘴半天沒言聲。
“這…”一聽這話,我也迷糊了!
很可憐的看著老鬼,看看老鬼咋決定。
“不是老爺子,能不能把我的事先推後,看看給別人先辦嘍!”老鬼低聲的說道。
“辦誰?”爺爺翻楞著眼珠子說道:“承祖現在連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咋辦?”
“這承祖不辦,那就不能給念祖辦,哪有兒子的喜事辦到爹前邊去的!”
“再者說了,就念祖的那個媳婦,等念祖回來還不知道咋尋死上吊呢,恐怕會比當初時候的承祖還要作的厲害!”爺爺說說到這裏歎了口氣。
“可是這巧巧跟狐娘,那哪一個我也不能辜負啊!”老鬼哭喪著一張老臉說道:“這讓我咋整啊?”
“得了,要我說啊,兩個都一塊堆娶了得了!”我推了一把老鬼說道:“看把你美的,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哎呀我的大少爺啊!”老鬼鬼炸的喊道:“你可是不知道啊,那個狐娘早都跟我下話了,多咱等著巧巧老死了,她才讓我跟她大婚,我這…”
我靠!這啥心眼子啊。
我無語的喊道:“這不是玩人家巧巧呢嗎,欺負人家是一個小白人是吧?”
“老鬼你要是這麽說話,那心眼子可就太歪歪了,做人太不地道了,我鄙視你!”
“少爺,你誤會我了!”老鬼尿唧唧的說道:“我這不也是等著白家的所有事都了了,就跟狐娘攤牌,要不就一起嫁給我,要不我就帶著巧巧走。”
“竟說那不著邊的話,行了,這個事就我做主了,等會回去我跟狐娘去說,兩個都娶了!”爺爺說著,轉身的拐進了那個潘景貴的院子裏。
院子裏哭聲一片,兩口白茬的棺材被擺放到了院子中央。
沒有搭靈棚,隻是在院子的四角都立了木杆子,扯上了繩子,上麵掛著一條條的白布,隨著風來回的飄揚著,透著陣陣的淒涼!
“到也是淒涼,小小的年紀就遭了橫事,連個摔桑盆子扛靈幡的人都沒有。”老鬼小聲的嘟囔著。
潘景貴的媳婦哭的都直背氣,正被幾個婦女給攙扶著癱坐在窗戶台底下,看見我們進來了,掙脫了眾人,突然“嗷!”的一聲就奔著爺爺撲了過來。
“你個死了又周起來的玩意,一看你就不是啥好鳥!”女人嚎叫道:“你還我兒子媳婦的命來,誰不知道你白家幹的那個傷天害命的營生,隻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今個我兒子也被你給整死了,剩下我們兩個老軲轆棒子,還有啥好怕的!”
“我就要當著大家夥的麵,扒下你這張人皮,讓鄉親們都看看,你們白家是咋禍害人的。”
隨著女人的叫喊,人群裏發出一片的唏噓聲,開始有人小聲的嘀咕了起來,有點不安分了!
我一聽就不對勁了,那在白家的地盤上,誰敢這樣的和爺爺說話?
看了女人一眼,我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直接的走上前,提拎起來女人的頭發一看,在女人的眼睛裏,我看到了一絲媚紫。
我笑了,直接的一張紅色的符文,在手心裏就拍了過去。
拍在了女人的額頭上,緊接著把手伸向了女人的咯吱窩裏邊,死死的捏住了一個雞蛋那麽大的硬疙瘩。
“想死嗎?”我幽幽的問道。
女人眼神開始變得驚恐了起來,嘴巴也不吵吵了。
“敢來白家地盤上趕場子,你是活膩歪了吧?”我手上一加勁,女人殺豬一樣的嚎叫了起來!
“讓我來少爺,看我先給它來個千刀萬剮,然後再扒了它的皮!”老鬼說著從兜裏掏出來一把三寸多長的小刀來。
“啊…饒命啊!”女人開始拚命的扭動著身子,一個火紅色的身影,想要從女人的身體上掙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