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397有想法
慕娉婷把王平和慕婉如求自己幫忙的事情,對燕綏說了一遍,希望燕綏能夠擯棄前嫌,放過王平。
“小老百姓做點生意不容易,因此,被你這麽一遷怒,弄得急的四處找人通融,燕會長,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能夠……”
慕娉婷言辭中肯的對燕綏說道。
她覺得燕綏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不然她也不會走一趟了。
況且,慕娉婷覺得,這麽長時間,燕綏的氣也應該消了,不至於再為這點小事計較了。
既然慕娉婷都親自出麵為王家人說話了,燕綏自然不會不賣慕娉婷這個麵子。
燕綏朝慕娉婷點點頭說道:“側妃娘娘,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我不再計較了。”
說著,當著慕娉婷的麵吩咐一個下人說道:“你去和下麵的人說一聲,就說王家的事情不用理會了,也不要對付他們了。”
“是,會長,小的這就去辦。”
然後,立刻下去了。
慕娉婷見狀,朝燕綏謝道:“燕會長那就多謝你大人大量了。”
燕綏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娉婷,推脫的說道:“哪裏,其實王家的事情也是下麵的人幹的,我整天忙的手忙腳亂的,哪裏有時間理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再則,你都出麵了,我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和他計較了。”
慕娉婷沒有覺得燕綏的話有什麽問題,她和燕綏之間本來就是合作的關係,燕綏這麽說也沒有什麽毛病。
但一旁的容徹看了看燕綏,眼裏閃過深思。
同樣作為男人,容徹覺得燕綏看慕娉婷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怎麽說呢?燕綏看慕娉婷的眼神有些膩味,根本就不像普通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他覺得有點像……
不過,容徹暫時也拿不準,他覺得或許自己可能看錯了也有可能,因此,接下來他仔細觀察了燕綏的神色和眼神,這次他覺得,自己沒有看錯。
這個燕綏,對慕娉婷有想法。
意識到這一點,容徹有些不滿意了,慕娉婷可是攝政王的側妃也算是自己的嫂子了。
他對楚江寒可是十分崇拜的,對於慕娉婷自然也是愛屋及烏了。
燕綏竟然敢覬覦慕娉婷,容徹就不高興了。
他懂分寸,一開始並沒有說什麽。
之後,趁著別人不注意,越過茶幾,湊到慕娉婷耳邊悄悄提醒她:“嫂子,這個燕綏,你小心一點他,這個人不懷好意呢。”
慕娉婷聞言,眨眨眼,看了看燕綏,有些不明所以。
“什麽?他做什麽了讓你這麽說他?”
慕娉婷覺得好奇,不明白容徹的話。
容徹也不直接說,隻是說道:“嫂子,我說的話你記在心裏就是,以後你盡量和他保持距離就好,還有別一個人單獨和他出來見麵。”
容徹說完,便不再說了。
慕娉婷見問不出來什麽,也就不問了,不過,她也明白容徹的提醒應該是好意。
其實不用容徹說,慕娉婷對燕綏也一直有提防。
畢竟她現在都沒有弄清楚燕綏是什麽來曆,哪裏的人。
燕綏就像個迷一樣,讓她難以琢磨。
而容徹不清楚的是,容徹雖然說的聲音很小,但是,燕綏卻聽的一清二楚。
燕綏眼神一閃,心裏也是一驚,沒想到九皇子如此敏銳,竟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燕綏低頭,心裏思緒閃過,然後,若無其事的抬頭看向容徹,一副不解的模樣問道:“九皇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容徹聽到燕綏的話,一愣,回道:“沒有啊,我什麽時候喝醉了?我……”
容徹剛準備說自己隻不過是喝了一點酒而已,而且自己酒量不錯,怎麽可能會輕易喝醉。
但,忽然眼神一緊,燕綏怎麽知道自己喝酒了?
他知道自己的行蹤?他為什麽跟蹤他?
他臉色一變,看向燕綏的眼神立刻警惕起來。
他皺眉看著燕綏,卻見他一臉的坦蕩,絲毫不心虛。
容徹有些迷惑,她想了想試探的說道:“燕會長,你這話是何意?為什麽我聽的有些迷惑呢?不知燕會長可否將話說明白一點?”
燕綏眉毛一挑,扯扯嘴角搖搖頭,仿佛有些無奈的說道:“九皇子,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嘛?”
容徹有些惱怒了,他試探燕綏,根本就沒有試探出結於是,幹脆直接質問燕綏。
“燕會長,我就不和你打機鋒了,你如何知道我的行蹤的?你是不是跟蹤我了?你跟蹤我的目的何在?”
燕綏聽到容徹滿臉質疑的責問他,臉上不由得一愣。
他頓了頓,看向容徹,有些迷茫的問道:“九皇子,你再說什麽?我知曉你得行蹤?我什麽時候知曉你行蹤了?而且還有我為什麽要跟蹤你?”
對於容徹的質問,燕綏覺得有些不明所以,更覺得有些荒唐。
容徹卻一臉嚴肅的問道:“你還不承認,不然你如何知道我喝酒了?”
燕綏聞言,嘴角有些抽搐,原來是這句話惹的禍啊。
燕綏忍不住搖搖頭說道:“九皇子,你也太敏感了。”
被說敏感的容徹有些惱怒:“燕會長,你少來,你還沒有回答為什麽跟蹤我呢?”
慕娉婷在一旁聽見二人起了爭執,有些不解,因此,在一旁默不作聲,沒有插話。
燕綏被容徹質問的有些好笑,隻得回道:“九皇子,你喝酒了這件事情,難道很難發現麽?”
“你身上現在還有酒味未散呢,你一進來我就聞到了,我用得著知道你得行蹤麽?”
“再說了,我為何要跟蹤你?有必要?有何好處啊?”
燕綏有理有據的反駁容徹。
容徹一聽臉色一變他聞聞自己身上,眉頭一皺,難不成自己真的有酒味?
燕綏見狀,挑了挑眉說道:“九皇子,你若不信,我還可以說出你喝的什麽酒,你身上的酒味,這酒醇香,回味悠長,你喝的應該是花雕酒,而且至少有十年以上,因為隻有這樣的酒的酒香才會特別濃鬱。”
容徹聞言,抿了抿唇,無話可說,因為燕綏說的的確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