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靜物之主 15 無罪
老板娘扭著胯從裏麵出來,屁股厚實渾圓,挺拔有力,隨著腳步胸前那兩座山峰一晃一晃。
“主持公道?這渭南小鎮殺了人自然按渭南小鎮的規矩辦事,何須主持?”老板娘跨坐在生的桌上,緊盯著生,側麵露出的白皙大長腿,吸睛無數,眾人心中狂呼。
老板娘是極品,真正的人間極品。
烈焰紅唇,前凸後翹,那身旗袍更是將她的身形完美勾鏤,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隻火鳳,鳳首埋藏於深山之中。
“就是你殺了人?”老板娘看了看生,又看了看冰凍的屍體。
生不慌不忙淡定道:“與我何幹?”
老板娘雙手交叉抱胸,看向眾人,“你們誰見到他殺人了?”
眾人麵麵相覷,無人敢應答。
“既無證人,那便空口無憑,沒有這……”生話到一半,一人突然打斷道。
“笑話,眾目睽睽之下置那人於死地,大夥兒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
“沒錯。”
生一愣,還真有人睜眼說瞎話,多半是為了討好這老板娘,“既然說我殺了人,可有證據?”
“證據?我們所有人親眼所見便是證據。”那人振振有詞。
生心中嘀咕,他與這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初次見麵,如果隻是為了討好她,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何要如此咄咄相逼。
“他說未殺便未殺。”殺淡淡道。
眾人叫囂,欲惹出一番事,事大便能引出欒澂,不用自己動手,何樂而不為呢。
老板娘起身走至被冰凍之人麵前,若有所思,“這樣可好,你若能拿出這未殺的證據,我便放了你。”
生斬釘截鐵,“甚好。”
老板娘靠近生嗅了嗅,“我要看你這張伶牙俐齒如何為自己開罪?”
“開罪?無罪之人為何要開罪?”生斬釘截鐵。
老板娘來了興趣,暗暗打量著生,“無罪?且說來聽聽。”
“請這位兄台重新描述一下我殺他的經過。”生此話一出,眾人皆嘲笑,心想這小鬼莫不是裝瘋賣傻,想逃過此劫吧。
“這還需要描述?”那人無奈道。
“萬事求真論理講究一個真字,若無真言,何必論理?”生不依不饒,心中已打起如意算盤。
“好一個萬事求真論理,你……描述便是。”老板娘指著那人道。
那人添油加醋的將這事情說了個便,講的是聲情並茂,時不時的配有擬聲,真像個說書先生,光這點內容,他說了不下半柱香的時間,結束後莫名其妙的引來陣陣掌聲。
那人衝生奸邪一笑,如真能引出欒澂之人,那可是大功一件。
“大家認為他說的可有遺漏,如有遺漏還望補充。”生於人群中巡視一番。
眾人搖頭,沒有補充。
“好,既然諸位沒有補充,那容小弟說上一說。”生走到刺有匕首的桌旁,接著說道:“我的匕首隻刺中了桌子,並未傷及他一分一毫,我說的可對。”
“沒錯。”那人回答道。
“我可有讓他拔出匕首?”生此言一出,那人臉色頓時陰沉,久不發聲。
生追問道:“是與不是?”
那人從牙縫中擠出一個是字,臉色蒼白,難看到了極點。
“他見財起意,私自觸碰我的匕首,那是他咎由自取,與我何幹?”
“你強詞奪理。”
眾人一言一句,勢必要要為這陌生之人行“大義之舉”。
“你若行禮,我便給禮,你若行殺,我必奉陪,殺與被殺,還猶未可知。”生低沉著聲音,眼冒殺氣,那人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眾人赫然,他們還真是小瞧了這孩童的能力。
老板娘起身走至生麵前,以手輕拂過生的嘴唇,“好一張巧言令色的嘴,好一個無罪。”
說完後,老板娘靠近生,一襲清香撲鼻而來,這種香與靜身上的味道不同,有些濃鬱,但不是那種令人生厭的濃鬱,味道恰如其分,多了一絲誘惑之力,她托起生的下巴,細語道:“晚上來我床榻可好?”
生頓時臉紅不已,後退幾步,殺氣頓無。
老板娘遮嘴輕笑,笑容美豔動人,眾人心中直呼,“原來弟弟伶牙俐齒也有怕的時候,也罷,若弟弟改變主意,大可直接來找姐姐,姐姐定讓你終身難忘。”
老板娘拋了個媚眼便離開,大喊道:“無罪!”
汙蔑生的那人灰溜溜的逃離了潼關小酒館,隨後兩人神秘的緊跟在身後。
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老板娘的背影,低聲細語,議論紛紛,話題不再是殺人之事,而是老板娘。
“把這屍體抬出去扔了,看著就晦氣。”一人道。
……
“你說這老板娘為何人?為何能在這殺手之都立足。”一人打聽道。
“你連她都不知道?她是欒澂的接頭人,想入欒澂都得經過她的點頭。”
“你別聽她胡說,這老板娘是欒澂團內的家眷,負責接待來往的殺手。”
你一言我一語眾說紛紜,最終都沒能得出個可靠的情報。
“跳梁小醜,嘩眾取寵而已。”殺飲下一杯酒。
這渭南小鎮是殺手之都,一個弱女子能在此開店的必是有背景之人,不是欒澂之人,也必定是與欒澂有關係之人。
來渭南小鎮的人多為粗魯大漢,能讓他們眼色迷離卻不敢上前動手。甚至言語調戲都不敢,老板娘的背景深不可測。
“你可知這老板娘是誰?”生帶著疑問看向殺。
“怎麽?你對她如此有興趣?那不如晚上去她床榻,親自問她。”殺沒正眼瞧生。
生唰的一下臉紅到脖子根,急忙解釋道:“不是有興趣,我隻是好奇。”
“好奇這床榻之術還是這閨房之樂?”
生的臉更紅了,“我……我們還是看看懸賞令吧。”
“不急。”
“哈…哈…今天人真多。”生忙起身站在懸賞令前,表麵上是在看懸賞令,實際上臉紅心跳,不知如何應對。
“這老板娘我自是不認識,不過這上一任酒館老板我倒是識得。”
生聞言又坐了下來,忙問道:“前任老板?”
“西漠刁家。”
“西漠刁家?”
“原屬西漠小國,如今已滅亡,這刁家自是不知所蹤。”
生長哦一聲,閑來無事,他便站到了懸賞令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