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400郵寄.
“哈哈哈,有大哥給你發視頻了,自相矛盾了吧?哈哈哈。”他回,雖是笑聲一串,但心是苦澀的。
她沒有再理他。
快淩晨一點,他再發“長篇”:
你叫我去看我給你發鏈接的女主播,我是常看,但每次不過送幾朵小花……
我對你雖說刷的幣少,但也是盡力了。
我對你的要求還挺多的,還想與你視頻,給你造成困擾,這真不是我的初衷。
我到底該愛什麽樣的女人?要娶什麽樣的女人?
我知道你對我說我們之間不合適是真的,但是我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忽然就對你動了真情,我甚至開始無理由地吃醋,開始琢磨你一整天都幹了些什麽,開始擔心你會不會吃男人的虧,開始擔心你經濟會不會困難……
當你在直播間說你開始掉發時,我的心是痛的,不是心疼你會變醜,而是心疼你的生活有諸多不如意,你的生活壓力有多麽大……
前天大前天的晚上,我故意不看手機,去人堆裏湊熱鬧,我以為這樣就可以忘記你,但是我還是做不到!
我知道我如果不是單身,我甚至可能都不會玩抖音,更不會對你用情至深……
我真的巴不得你是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唯利是女、品質卑劣的臭女人,這樣我就不會愛上你,或者當我看清你的真麵目後我就能轉身就忘了你!可是,我一直都沒有發現你是那樣的女人!
今晚在直播間,你又提到了“沙漠之旅”,我想你無非是在懷念那個“助理”吧!若真的是,那在這裏,我還是要冒被你拉黑的風險狠批你一下,因為我不罵你,那就不是你的真朋友!
我把你當真朋友了,我見你執迷不悟,不罵你行嗎?
你找的“助理”,你圖他什麽?圖他有錢給你?圖他年輕帥氣?圖他對你一心一意?
他全他媽的狗屁!
他給你多少錢?
他年紀是不大,但帥嗎?那一雙內陷的死魚眼,死氣沉沉,足以顯示了他的內心陰暗!
還有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說隻是個“秒男”,那真是要笑死我!
當年我三四十歲的時候,那方麵是很強的,曾有女友和我一起後說要嫁給我,我得知她有老公,並不是開始說的是單身,就沒有答應,我不能做那種破壞人家庭的事。
現在,還有女同事在追我,隻是她有家庭,我不敢和她發生那種關係,我刻意和她保持距離。昨晚是情人節,她給我發信息,問我為什麽不回她信息,我都沒有回她。
或許,是因為我很天真地將你留在心裏了吧。
我愛你,你卻愛他,這世間就是這麽無奈。
幾年前,我有聽個50歲的男人說他已經不能過夫妻生活了,我當時半信半疑的,他老婆是我同事。
當我自己現在50歲時,我才知道我和他真是不一樣,那方麵我現在依然年輕十幾二十歲!
我感覺現在夫妻離婚,尤其是年輕夫妻離婚,往往夫妻生活不協調是一個較大的原因。
說這麽多,其實還是因為我愛你——能讓我這麽愛的人,目前唯有你!
現實很殘酷,你說我教會了你“現實”,好吧,我承認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不過,我不後悔我教你的,畢竟,你的處境太難了。
你的養母身患重病……你的丈夫其實不能算是你的丈夫,他對你早沒有了愛,早愛別的女人了——你深愛的男人怎麽都是這種品質低劣的男人呢?我也真是服了!
我也想現在能當你榜一大哥,隻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愛我有多深——如果對我不愛,甚至連友情都談不上,我得到你的軀殼又有何意義?
十幾分鍾後,她回了兩個“破啼為笑”的表情,講:“真有才”,“抑場頓挫”。
“哈哈哈”,他樂了,“你真是能讓人破涕為笑!厲害了!”
“你怎麽還不睡?”她問:“我不喜歡那個助理,徹徹底底不喜歡了。最近和老板打官司,每天心很累。”
“我睡得著嗎?燒烙餅呢!”他還發了個白眼。
“燒烙餅啥意思”,她不解。
“打官司你未必會輸,他本是公職人員,怕他啥?”他聽她說過她老板本是公務員,後來開直播公司的,為這還被降過工資,被單位處理過,他後來就讓個朋友充當公司法人的。
“對,我要和公司的一個女同事一起去起訴他。”她說。
“是烤烙餅——翻來覆去睡不著,都傷心掉淚了。”他解釋,先將“烤”錯寫成“燒”的。
“你可拉倒吧,幼稚,前些天不說話挺好?”她說。
“在你麵前特別幼稚,真的。”他承認。
“睡吧困死了”,她回。
“好吧……剛才和哪個大哥視頻?不說也能理解,晚安,哈哈。”他回。
“風雨裏”,她說。
“你睡吧,親愛的,抱抱。”他說。
她竟然發了張截圖:
1:16
風雨裏
他:17“語音
她:6“語音
他:10”語音
她:羊肉串
她:6“語音
他:5“語音
昨天晚上10:51
他:是不是睡著了你
昨天晚上11:16
他:吃大餐去了你
昨天晚上11:24
她:視頻聊天時長 06:13
“是她主動給他發視頻的,隻因為他通常都是榜一大哥?”他見了,心有些酸,但又為她對自己的坦誠而有些感動。
“睡吧,理解你,抱抱。”他發。
“嗯嗯”,她回。
他發了兩個“擁抱”的小表情。
第二天八點半,他發:“親愛的早上好,愛你!”
中午十二點時,他交待:
那大永哥你重加上他後也不能與他視頻的,更不要與他私下見麵什麽,因為他“可怕”,懂嗎?
吃午飯了嗎?
昨天的鮮花誰送的?要不你也給我地址,我下回也表現一下,行不?嘿嘿。
十分鍾不到,她語音條回了:
“(3秒)我沒有加他呀,根本就不加他。”
“(2秒)朋友送的。”
“(9秒)送鮮花不需要地址,隻需要……在我們這邊訂一個,把我電話告訴那個騎手就可以了。”
“哈哈”。
“你給我地址不行嗎?”他末尾加上個白眼。
她先回兩個“尷尬”的小表情,問:“要地址幹啥?”
“擔心我半夜敲你門?”他還發了個“抓狂”的小表情。
“你也可怕”,她說。
“要地址是為想念你,一輩子!——我要可怕,這世上還有安全的男人?”他又發了個“白眼”的表情。
“都比你安全”,她回。
他連發了三個“抓狂”的小表情的。
“鮮花是不是開心果送的?嘿嘿,或那助理?”
“不是”,她回得很快,估計隻是針對“開心果”回的。
“你太迷人了。”他認為。
她回個“撇嘴”的表情。
“還有你欠我一斤水果,別忘了,哈哈——估計那水果沒了,要等明年了。”他記得她在直播間說給想要那十塊錢一斤的她當地的小蒜頭似的水果就給她私信,她會贈送的,他便在微信中說他想要的,結果她依然沒有給。
“嗯沒了”,她回了。
“你”,他失手發出了,話未寫完。
“明年給你郵寄”,她說。
“能信嗎?”他給她一個白眼。
“好啦,你是大忙人,哪會記得這種小事,哈哈。在幹嘛呢?不會剛起床吧?”他問。
“嗯剛起來”,她說。
“辛苦了,抱抱。”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