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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趙碧蓮求助——296導演

  劉曉沫要去給周海亮做飯吃,王春燕等是彼此望著,苦笑了一下的。


  一天很快過去了,王春燕等想回上海的。


  陳曉沫下午過來了,對王春燕說:“姐,我看到附近有幢房子急著出售的廣告,五層樓的,占地麵積一百多平方米,還有草地,售200萬,我想買,但錢不夠,隻是不知道能不能講價,你們陪我去看看吧。”


  王春燕等去了,房主因為去澳門賭博,輸了近千萬,便賣了幾套房產,其中便有這一套,一家人搬鄉下老家去住的。房子雖是二手房,但也才蓋好四五年,家俱什麽都全,屬於拎包入住的。


  “姐,這房子好不?我想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隻是又覺得太大了,一個人住會怕。”


  房主是個高瘦的老板,經過協商,說一個子都不能少,房子占地麵積一百六十平米,還有空坪什麽,若不是被人逼債,三百萬都不會賣。


  陳曉沫說她不買了,她買鄰近的一套商品房的,才五十萬。


  “這房子很好,我是想買呢。”王春燕說,她見房子屬別墅型,大門前是個圍牆圍著的大草坪,麵積足有150平方米,不由怦然心動的。


  “這房子我想買下來當根據地,開公司當武館都挺好的,大夥覺得怎麽樣?”王春燕問。


  大夥都讚同。


  “我錢不夠,要有人借點就好了。”王春燕說。


  “姐,我借你50萬。”張愛菊說。


  “姐,我也借你50萬。”陳曉沫說。


  “謝謝你們,不用借,我卡上還有,不過這房子一買,就真的是窮光蛋了。”王春燕知道自己付完款,也就剩幾萬了。


  房子買下來了,辦了過戶手續了,王春燕成了“包租婆”了,大夥都住下了。


  周大南和許安住一樓,倪忠明住二樓,王春燕、陳曉沫和張愛菊住四樓。


  三樓是大夥的健身房。


  五樓是王春燕私人練功房,除了張愛菊,未經允許,別人不得入內。


  大夥的夥食費說是平攤,但基本由張愛菊和陳曉沫搶著付的。


  倪忠明、周大南、許安在工地找個挑沙扛瓷磚、水泥的工作,工資是每日結清,他們一個頂倆,別人一天的活他們半天便能幹完的。


  倪忠明工作完便回家,他除了上班賺錢幾乎都是讀書與練武。他後來還報了電腦培訓班的。


  王春燕請陳曉沫來給自己講法律、曆史、文學、地理、哲學、電腦等方麵的知識,張愛菊對學這些知識不怎麽感興趣,往往是聽一半便做家務去了。


  王春燕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與短處,而一個真正的強者是不自卑也不自大,總是善於學習別人的長處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


  倪忠明等人在工地幹了十多天,這一天活少,許安和周大南陪張愛菊和陳曉沫去逛街,倪忠明自己去工地,上午快收工時,他接到了工頭的電話,叫他送一位扛水泥的工友老陳去醫院的。


  老陳是在另一組扛水泥上樓,由於感冒,活幹了一半,覺得自己發燒了,還是咬牙堅持的,不料扛最後一包時,頭昏腦漲,腿一軟,從樓梯上翻滾下去了,頭破血流不說身子還被水泥壓內傷了的。


  倪忠明簡單地給工友包紮後抱上出租車,送他去醫院的。


  工友包紮好了,掛瓶了。


  倪忠明在走廊透氣時,見到一位中年阿姨紅腫著眼同一位男醫生訴苦的。


  “快去籌錢吧,這個月要是湊不到,孩子的病情就要被耽誤了。”有些禿頂的中年醫生說完走了。


  “這可怎麽辦呀,我的可憐的兒子……”婦人蹲下了,粗大的雙手掩著麵,壓抑著哭聲,淚水從指縫裏溢了出來。


  “大姐,你遇到什麽難事了?”倪忠明上前問。


  婦人抬起頭,覺得他是個好人,便說了個大概。


  “大姐,留個電話號碼吧,我回去幫你想想辦法,希望能幫到你。”


  “謝謝你,小兄弟!你一定能幫我的,我先謝謝你!”阿姨連聲說。


  下午,陳工友的老婆來了,倪忠明去病房看了在睡著的阿姨的三歲孩子後走了。


  大夥一塊吃完晚飯後,倪忠明說了阿姨為籌藥費而失聲痛哭的事。


  “你不是有電話嗎?報給我。”王春燕說。


  電話通了,接電話的叫趙碧蓮的阿姨講述了:

  我是在某影視公司搞後勤的,今年46歲。我主要是幫忙整理道具,打掃衛生什麽。


  我結婚多年也沒有懷孕,一檢查,丈夫正常,是我的原因,我是先天性子宮畸形,所以懷不上的。


  我們劇組導演叫吳坤亮,他今年50歲,三年前他就禿頂,大肚子,他身高一米八,估計體重超過二三百斤的。


  吳坤亮很花心,很多人說娛樂圈很亂,有各種潛規則,據我所知,是真的。


  劇組新招了個膚白貌美大長腿長相又很清純的剛畢業的叫王鑫的女大學生,這女演員當時23歲。


  導演吳坤亮果然沒有放過王鑫,他這個“人沒到肚子先到”的凸頂老男人抱著如花似玉的王鑫在劇組角落裏又啃又咬,還衣衫不整的,都被整理衣服什麽的我撞見好多回的。


  王鑫懷孕了,她沒上班了。


  這一天,她忽然敲我家門,懷裏抱著個才出生二三天模樣的男孩。


  “趙姨,我這孩子生下了,求你幫我照看的,每月我付三千元給你,求求你了。”她說著忽然給我下跪了。


  我忙將她扶了起來。


  她用手機轉三千元給我了。


  孩子在小被子裏睡得香,眉清目秀的,我隻見一眼便好喜歡了。


  我的工資還不到三千元,感覺不如照看孩子的。


  第二天,吳導演私下找我談話了,說工作給我保留著,算是停薪留職的。


  我結婚二十多年,做夢都想有個孩子,現在我差不多能當“養母”了,我能不高興嗎?我當時便愉快地答應了。


  我在家看孩子,老公在工地幹活,家裏添了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嬰,感覺家裏的空氣都活潑了不少,平添了許多生機的。


  王鑫開始第一月每周都會送奶粉送水果來的。


  第二個月,吳導演調走了,去別處當導演了。


  王鑫從第二個月開始就沒有上門來了,但每月十日三千元的撫養費她還是準時寄來,寄了一年零三個月,然後便斷了,分文未寄的,她說她母親病了,她沒錢寄了。


  我想她應該是想把孩子分給我們了,也就不去計較的。這一養就算了三年,我們想就這樣把孩子拉扯大的。


  天有不測風雲,老公前三個月下班回家,由於是加班,是天黑了才回的,結果他為躲一輛汽車,翻到路溝下了,被摔得傷了腰椎,昏迷一陣的他醒來,掏出手機報警,警察將他送入醫院。


  由於那一帶沒有監控,也沒有車直接撞上,於是找不到肇事車輛,所有的醫療費用除了醫保報銷,都得自己出的。


  家裏的頂梁柱倒了,往後的日子怎麽過?

  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大水偏衝獨木舟,一個月前,我家趙樂又喊肚子痛,摸他肚子,有硬塊。他還嘔吐,拉出的大便還有顏色。去縣醫院檢查,醫生說是得良性肝腫瘤,得要三四十萬醫療費的。醫生還說要盡快安排手術,不然會有並發症,後果不堪設想。


  我找孩子的親生父母,他們都不在原劇組了,而且生母王鑫也不當演員了。我換手機號打通了王鑫的電話,她講我精神有問題,說她沒有孩子,說我有妄想症,還說她現在有家庭了,不要影響她的家庭。她說完又拉黑了。到後來,她一聽是我的聲音,便掛斷拉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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