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80偷拍

  來家裏的男人是個一米八左右的大高個,衣著光鮮,模樣不錯,看去便是個遊手好閑慣了的人。


  男人來家裏,顯然沒好事,如果對父親說了,父親問起女人時,打草驚蛇不說,自己還可能被倒打一耙。父親是寵信女人的,自己的話他能聽多少呢?


  自己如何才能有鐵證?

  李惠此次有了主意,男人來家裏了,她“知趣”地走出屋外,弟弟是早都到同學家去玩了的。


  她家是新蓋的三層樓房,根據爸爸的意思,一樓是爸媽住;二樓是她和弟弟住,方便學習;三樓還沒有裝修,空著。


  李惠走出屋外,走遠了,又悄悄返回,躲在外廳窗台下聽動靜的。


  “你怎麽來家裏了?”女人笑問。


  “還不是因為我太想你了嘛……”男人說。


  “就你嘴甜!”女人被男人擁著進了她的房間。


  李惠忙掏出手機拍照。


  手機是大學閨蜜送的八成新的二手機。


  十幾分鍾後,房門開了,男人和女人出來了。


  女人很愉悅地整理衣服和頭發,男人還親了她的臉蛋一下,又抬起右手,將拇指和食指搓了搓,笑說:“最近太慘了,手機都抵押了。”


  “哼!你不輸光了能來找我嗎?”女人嗔怪著,又進房間了,一會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大卷百元大鈔的。


  “快去把手機贖回來,好些回聯係你都是關機,真是急死我了!還有你來家裏不安全的,想我了可以電話約的。”女人說著便將錢往他兜裏揣。


  李惠拍下來了,想這錢至少有兩三千元吧。


  她還想拍,腿蹲麻了,便挪了下,不料踩斷了一根枯枝,啪的響了一下!

  “誰?”女人望過來了。


  李惠大驚!


  “是李惠!”女人叫了一聲,隨即跑出來了。


  李惠急中生智,將手機往六七米外的深草叢中一拋,站了起來。


  “你怎麽在這裏?你在這裏幹什麽?”女人出現在眼前,咬牙切齒地說著,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朵。


  李惠被這一巴掌打得身子一晃,摔倒了。


  男人出來了,望了望四周後便冷冷地說:“有事回屋裏說。”


  是啊,這房子雖說蓋在村頭,顯得單門獨戶的,但還是容易讓外人見到的。


  “給我回屋!”高她一個頭的繼母推了她一把,李惠便忐忑不安地乖乖地回屋了。


  男人走在後麵,進屋後便將大門關上了。


  “你都看到什麽了?”女人問。


  “我……我……我什麽也沒有看到。”李惠站在邊上,緊張得發抖起來。


  “什麽也沒看到就對了,你要是敢跟你爹提起半句,看我怎麽收拾你!”女人惡狠狠地說了。


  “不……不敢……”李惠說時聲音都顫抖了。


  “不敢就好,我諒你也不敢!”女人有了笑意,她知道女兒有多怕自己。


  “你給我滾吧。”女人話音剛落,李惠剛要轉身走時,男人發話了,講:“等一下。”


  男人見到李惠的第一眼,便覺得她模樣挺清秀的,後來再見她在媽麵前俯首貼耳的懦弱樣子,不由得體內便升騰起一股邪火來。


  男人將女人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這麽大的女孩了,都念大學了,還可能那麽聽話嗎?她隨時都可能對她爹說。為了一勞永逸,不如我讓她變成自己人,這樣我們也可以更方便在一起。”


  男人說完看女人的臉色,見她沒有反對,大喜。


  李惠真的是被她媽“訓服”了,她一直都那樣低頭站著,不敢挪動步子的。


  “來吧。”男人說著上前去擁抱她。


  “你幹什麽?不要!”李惠大驚,邊說邊極力掙紮的。


  “別怕,隻是跟你說說話,一會你就知道了。”男人說著便將她連同雙臂都抱緊了,讓她腳都懸空了,很快就抱進房間,按倒在床上。


  她奮力反抗,但男人壓在她身上,如一座山一樣地壓著,而且還騰出一隻手來解她衣服扭扣……


  李惠見繼母在房門口站著看,急叫:“媽媽,我怕,救我!快救我!”


  繼母劉英麵無表情,一聲未吭,此時見養女呼叫救命,便冷冷地說:“喊什麽?有什麽可喊的?不嫌丟人嗎?”


  李惠一聽“丟人”,頓時不敢大聲疾呼了,真的,這事被外人知道了,真的丟人呀。隻是,她雖是成年人了,但她這方麵的智力真的不夠用了,在她的內心,也可能是受父親的影響,她還是“相信”甚至是“依賴”繼母的,此時繼母這麽一製止,她真的不再高聲疾呼了。


  男人的色膽越來越大了,他本來差點嚇尿了,差點要停手的,畢竟這不是荒郊野嶺,不是素不相識的人,這是劉英的家,警察若是接到舉報要抓他,他隻有束手的份。


  現在李惠不敢高聲疾呼,他真的是大喜過望。


  李惠的衣服扭扣被解開了,男人又去解她的褲腰帶,他開始瘋狂了,她的力氣幾乎用盡了,無力抵禦了,他終於將她的牛仔褲扒下來了,僅剩一條內褲時,男人笑了,舔了舔舌頭,還衝房門口一直冷眼看著的劉英得意地笑了一下。


  李惠流淚了,她絕望了,她覺得自己就似一條被一隻老野貓逮上岸的小白魚,很快就要成為老野貓的美餐。


  男人望著無力掙紮的李惠,又笑了,開始一隻手鬆自己的皮帶了。


  “不要!救命啊!”李惠又開始拚命掙紮,這是最後一搏了,但是,相比之下,她是多少弱小呀!她能保住自己最後的陣地不失守嗎?不能,她喪失了良機了。


  如果她一開始就反抗,就高聲叫罵,她不可能會被拖進屋內,因為那時候就有村民遠遠地看過來了。


  如果她進屋後,男人試探性地關大門時,她就呼喊,那麽男人是不敢關門的。


  如果男人摟抱她時,她能夠說“你色膽包天,你不怕坐牢嗎?”這類的話,那男人很快也會鬆手。


  如果她不要將希望寄托在繼母身上,不是求繼母救命,而是聲色俱厲地警告他們,那他們也會收起各自的獸心。


  ……


  一句話,隻要李穎說出:“你們將我弄死,你倆個都得死!你倆不想死,又這樣侵犯我,那我隻要有一口氣,我都要報警,都要叫你們坐好多年牢!”


  可是,李穎十歲前由慈愛的奶奶帶,性子就很溫和善良,溫和善良得似一隻小羊羔。十歲後,她有了繼母,繼母對她百般折磨,更是將她訓服得似綁了四蹄的待宰的羊,使她的反抗精神幾乎都消失殆盡了。


  完了,性格決定命運,她真的隻有待淩辱的份了!


  “屋裏有人嗎?有人在家嗎?”門外忽地傳來一個男人的粗大的聲音,跟著大門被人很有力地拍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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