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較量
“喂!夜傾玄,你帶我來的,現在再帶我出去不行嗎?”
見那男人一副什麽都沒聽到專心翻動著手中書籍,被人忽視的感覺,真是不爽!
“你帶我出去怎麽了?我又不知道這是哪兒,你就不能行行好?”
蘇清是討好似的往夜傾玄跟前放了一杯茶,“大爺,求您行行好吧,佛語有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拜托拜托。”
救鬼也是一樣的!
見夜傾玄完全將自己屏蔽了自己的模樣,書有那麽好看得嗎?什麽破書會好看!
“誒,你該不會看的是那種類似春宮圖什麽什麽之類的吧……”
邊說邊好奇的往跟前湊腦袋,很是好奇的瞟著書頁裏的東西。
夜傾玄不耐煩的將書合上,漫不經心抬頭,眼中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看著蘇清是一字一句將整句話說出:
“閉嘴,做不到的話就滾,順便提醒你一句,這裏有床。”
有床又能怎麽樣?小爺還怕你個不舉的破斷袖不成?
蘇清是略帶不屑的撇了撇嘴,男人手中的書籍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視線之中,看著男人專注而又認真的神色,真是的,長這麽好看,活該被壓。
啊,不爽,想搞事,為什麽對老子愛答不理的,爺又不是你的丫鬟。
一把抽掉男人手中的書籍,夜傾玄略帶煩躁的抬頭,眼神落到蘇清是身上時,真想一掌拍死她。
“看,看什麽看,書有你家娘子好看嗎?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比較凶,我就,就不敢招惹你,憋急了爺,什麽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女人,真是麻煩,早知道剛剛就一刀捅死,哪裏還有半剛剛分求自己放過的可憐模樣。
蘇清是一副你做錯了的表情凝視著眼前已經有些快要暴走的夜傾玄。
完了完了,這夜死鬼又不是梨長歡我特麽剛剛是犯賤了招惹他個毛球。
一把將從夜傾玄哪裏搶來的書隨手扔到一邊,撲向男人雙腿摟著腰就開始嚎:
“我小時候特別害怕寺廟這種地方,那些神像長得又凶,剛剛是我不對,可我真的好害怕。”
男人閉上眼睛使攥緊著拳頭,周身殺氣洶湧澎湃。
糟糕,也不知道這一步走的對不對,除了服軟以外她能去跟夜傾玄抽刀比武嗎?去了那不是被吊打的嗎?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還沒個屁數?
他要是真打算一掌拍死自己的話那還能怎麽辦啊,剛剛閑的沒事多嘴什麽,蘇清是你這個豬,可也想著趕緊出去看看崽子有什麽事情沒有。
這寺廟在京都的話,也隻有相國寺了,相國寺多大她能不知道嗎?小時候都沒一個人走出去,蘇清是並不覺得現在可以,況且,自己還有個小鬼頭等著吃飯啊!
眼眶一紅,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麽的,就死摟著夜傾玄的腰。
夜傾玄一把抓起女人後衣領一用力往前甩了老遠,蘇清是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感受著自己平行移動間跟男人越來越遠的距離,停止的那一瞬背上隱約傳來一絲痛感。
“本王不喜歡打女人,並不代表不會。”
那雙凶巴巴的眼睛裏黑色濃鬱漩渦對上略微發紅的寒潭雙眸。
“還有,本王不喜歡你隨隨便便碰觸本王的身體,以及你故作矯情的不要臉。”
那是我能選的嗎?每當這種時候不都是嘴快手快已經招惹到你了嗎?老娘能怎麽辦?難道跟你硬鋼?
“你是我相公我憑什麽不能碰,就那個什麽什麽仙,拽著你衣袖喊情哥哥的時候能碰?”
轉過頭有些憋屈的小聲嘀咕了一句,誰讓你殘了還這麽厲害的,你越不想搭理我,老娘就越想招惹你,身體本能,這能怨的了我嗎?
然而夜傾玄依舊在打擊著蘇清是微弱的心靈。
“你每一次的觸碰都讓本王親自想拿鞭子抽服你,接觸的每一回都讓本王覺得惡心,牲畜也配與主人肌膚相親嗎?”
“又沒牽手又沒什麽的,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再說,我這麽一頭野獸,你能馴服嗎?”
想用那種話來讓她有失落感嗎?很可惜或許一般女人聽了可能會瞬間飆淚,但她蘇清是啊,比這肮髒的話都聽過,這世界還有什麽語句能直刺心髒的?
聽了蘇清是的回應後,夜傾玄覺得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臉,本王都這麽說了,為什麽還不站起來抹眼淚滾出去?
夜傾玄那種不耐煩的表情的讓蘇清是打心眼兒裏高興。
誰讓我臉皮厚呢?哈哈哈,夜傾玄你個小狼狗,拿著鞭子就是人了嗎?
男人發黑的臉上滿是厭惡,走到房門前回頭冷冷看了眼還縮在牆角傻樂的蘇清是:
“走啊!”
跟夜死鬼一起走街上的感覺有些好不真實啊,剛剛那果然就是幼時裏最大的迷宮——相國寺,你說那麽一大片地方,房子都建成一模一樣的真的好嗎?難道裏麵的僧人都不會迷路的嗎?
就在蘇清是瞎想的時候,一聲馬蹄嘶的從身後響起,回眸就看到了那匹馬朝著二人衝來的瘋樣。
“誒?喂喂喂!”
一手推著夜傾玄就往他那邊的路邊攤那兒擠,被側邊的人冷不丁這麽一推,夜傾玄的後背瞬間抵在了攤販賣東西的車緣邊兒,發出一聲響動,蘇清是手緊抓著男人胸前的布料撲他身上,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夜傾玄撇了眼蘇清是身後那騎著馬飛馳而過的人,而後一手推開了蘇清是。
蘇清是被推開一段距離,一下火了,跳到夜傾玄身前,雙手就開始四處翻滾。
“嘖,你推我幹啥,剛剛我好像聽到了其他聲音,你沒事兒吧,有傷到哪裏沒?”
“拿回你的手!”
夜傾玄一手攥緊蘇清是的手腕,手上勁道不斷增加,眼中的厭惡根本不用去看,蘇清是停下動作,一臉淡然的抬頭望著那雙眼睛,好像那隻很疼的手不是自己的一樣。
就像一場較量一般,男人非要這野獸乖乖聽自己的命令,而那野獸無論給予她多大的痛苦,都無法屈居與人,二人之間如同最原始的一種獵人與野獸的狂野,各自都不肯服軟後退,隻有對方低頭才有可能結束這場血戰……
“你也敢碰他?”
一聲爆喝聲終止了兩人之間的交鋒,同時也吸引了蘇清是視線。
說話那人……呃……也隻有衣服能看,來勢洶洶的指著他們兩個,好像他倆偷情一樣。
“這人怎麽長這副樣子?他誰啊?”
蘇清是轉頭問著同樣打量著那人的夜傾玄。
“本王不認識。”
夜傾玄淡然看了蘇清是一眼,言下之意是來找你的。
蘇清是複而又轉頭看了看那人,而後一臉確定的說:
“我絕對不認識他,肯定是你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