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冰涼
葉凡看著那盒子裏麵的東西,意識說不出話來。
不過他一旁的張鬆平卻變得極為興奮,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這盒子裏裝的東西可是他覬覦了很久的東西,不過李青雲向來極為寶貝從來不輕易示人,沒找到如今居然為了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人,他把這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這是!”
葉凡顫抖著聲音說道。
“萬毒蛛!”
張鬆平低聲說道。
這東西可是百毒之王,是他覬覦了很久的東西。
這所為的萬毒蛛不過就是一個七彩的大蜘蛛,個頭差不多又一個手掌大小。
不過它可是萬毒之王。
是李青雲用了幾百隻毒蟲相互廝殺留下來的。
它的毒性雖然比不上這天山雪蠶,可是也差不了多少。
隻見李青雲剛一打開盒子。那大蜘蛛就迅速跳了出來,在薑尚身上不住的開會爬來爬去。
似乎在找尋什麽。
“你這是要幹甚麽!”
葉凡從一旁低聲問道。
“以毒攻毒!”
張鬆平可比他反應快的多,第一眼就知道了這東西的用處。
“以毒攻毒?”
葉凡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李青雲的辦法就是這個。
“不行不行!這怎麽可以呢!”
葉凡大聲阻止他。
可是此時為時已晚還你等他出手,那大蜘蛛已經找到了下口的地方,隻見他在林宇心口出轉了又轉,然後張開大嘴朝著他的心口出就要了下去。
葉凡想一掌將他拍死,可是張鬆平又怎麽會給他幾乎,一把將他卡了回來。
他這一下所用的力氣但是不大,但是著手點極為巧妙。
沒怎麽弄就把葉凡從身前給撤了回來。
葉凡依然沒有料到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張鬆平居然一出手就能攔下自己。
當即不敢再大意,他們二人就這樣在木棚內你來我往的打鬥了起來。
就這樣一連抖了差不多有二十多招,可是誰也意識戰勝不了誰。
並且越打二人心中都是越驚訝,完全沒找到在自己眼裏不怎麽樣的對方,居然會有這麽強悍的實力。
就這樣沒過多久,李青雲輕聲說道:“好了不用打了!”
他們二人立即就停下了手。
等葉凡此時回過頭去,在看他時這才發現那蜘蛛早就已經不見了,隻在薑尚心口出留下了兩個血痕。
“你……你……你怎麽能這樣呢!”
葉凡衝李青雲大吼道。
“葉凡小兄弟,你先息怒,這可是如今能救薑尚得罪微一方法咯,之前你不是說過隻要我能救他怎麽樣都可以嗎?”
李青雲這樣一說,登時讓葉凡啞口無言。
無奈既然事已至此也隻能隨他去了。
跟著李青雲又將之前的粉末撒了些在臉上心口上被蜘蛛咬到的地方。
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又從一旁拿出了葉凡廢了一個晚上的露水,滴在薑尚額頭上可兩滴。
然後用手指滴在他額頭上一點一點的慢慢讓他滲入到了皮膚中。
這一切都弄好,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
幫薑尚把額頭上的水滴滲入進皮膚以後,李青雲這才緩緩站了起來。
吩咐葉凡為薑尚穿好了衣服,然後低聲說道:“這瓶子中的露水每隔半個時辰就滴在他眉心出兩滴,然後用手指幫助它滲進皮膚中就好了。”
“然後還需要我做其他的嗎?”
葉凡輕聲問道。
“還有的話那就是一個字等!”
李青雲微微歎了口氣,低聲說道。
如今他能做的幾乎已經全部都做好了,剩下的就隻能看天命了。
如果薑尚運氣好,能夠順利的挺過去那是最好不過的,若是不行隻怕到時候雪蠶毒和蛛毒一起發作,到時候薑尚就算是必死無疑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和張鬆平一起,從木棚內走了出去。
隻剩下了葉凡一個人和薑尚呆在木棚裏。
就這樣葉凡在這裏整整坐了一天,什麽都沒有辦。
隻是有一點就是按照李青雲說的話,每隔上半個時辰就滴兩滴露水在他額頭上。
並且幫他吸收進去。
這一天之內薑尚倒是沒有什麽問題,葉凡的心也算是放鬆咯下來。
就這樣一直等到了晚上,李青雲又從外麵走了進來,在薑尚身邊看了看他的現狀以後,低聲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暫時算了吧!”
“什麽就暫時算了?”
葉凡不知道他說的這是什麽意思。
“白天都已經熬過去了,那就看今天晚上他能不能扛過去了,要是他可以那未來就應該問題不大了,要是相反他抗不過今晚想必……”
李青雲輕聲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歎氣。
這一切都是他沒有辦法去改變的。
他能做的已經幾乎全部都做了,剩下的就隻能看天意了。
薑尚究竟能不能扛過今天晚上這一點他真的是看出出來。
畢竟這時間有些事情真的是人阻擋不了的。
一切都隻能看天命了,他以前也沒有成功過,這次也是他第一次嚐試究竟能不能成功,他自己也說不準。
隻能看老天爺究竟要不要薑尚活下去了。
他們就這樣一直守在薑尚身旁,前半夜還好,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薑尚也就這樣像以前一樣動也不動。
可是到了後半夜突然情況發生了轉變。
薑尚開始不住的顫抖,葉凡還以為他冷了急忙走上前去,可是手臂剛一接觸到他的身體卻發現十分燙手。
“怎麽會這麽熱!”
葉凡忍不住低聲說道。
這是其他人也都紛紛走了上來,張鬆平聽了他這話,也伸出手去摸了摸。
隻見他手指剛一接觸到薑尚的身體就突然收了回去,嘴裏低聲說道:“哪裏來的燙,明顯是冰涼的好嗎!”
他說著還衝葉凡做了個白眼,似乎覺得葉凡是一宿沒有睡覺昏了頭腦。
可是他卻忘了,像他們這個實力的人又怎麽會輕易的出現錯覺呢。
林兒這是也伸手去摸了一下,也是迅速就收了回來,低聲說道:“真的怎麽這麽燙!”
張鬆平還以為他們在跟自己來玩笑,說著又摸了一下,可是那感覺明顯還是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