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生命危險
“一大老爺們還這麽含蓄,少見!”納罕爸不但脾氣火爆,這挖苦人也絕對是一絕。
納罕媽幾次阻攔,但還是耐不住他老遠絮叨。
“孩子,別聽你叔的,習慣了就好,對了,咱們什麽會會親家?”納罕媽的脾氣也夠急的,關鍵文旭也在好奇,這是多想把自己女兒推出去啊!
“爸媽,你們聊的很開心啊!”納罕姐滿頭大汗的走出廚房,見這邊還“一團和氣”,臉上掛滿了笑容。
總算鬆了一口氣,文旭遞給納罕姐一串肉。
“看看人家小兩口多般配!”納罕媽抿嘴一笑,雖然文旭沒抬頭,但能感覺到納罕媽樂壞了。
“有個屁用,都不著急的樣子。”納罕爸橫眉冷眼的灌著啤酒。
“媽,你們別亂說了,現在我還沒考慮到那步呢。”納罕姐尷尬的想找個地縫塞進去,沒想到當初的一句玩笑話被所有人當真了。
一想到這事兒百分之百是唐叔叔告訴父母的,納罕姐後悔的腸子都綠了,但多少也有些期待,如果文旭真是這麽想就好了!
頭頭看了眼始終沒說話,不停翻烤東西的文旭,納罕姐很快又打消了念頭。
香氣撲鼻,這頓燒烤吃的文旭憋屈啊,自己也多少算個傷員,一句感激的話沒有不說,還不停的被催促著,不是鹹了就是淡了,要麽就是火候太重太輕…
“小子,你不喝酒麽?”始終沒見文旭喝酒,納罕爸自己也覺得沒意思。
文旭拿起酒瓶恭敬的說了聲:“您喝著,我幹了!”,隨後拿起酒瓶就喝光了。
納罕爸見狀也不猶豫,一仰脖幹了!
再往後的時間裏,仿佛二人激起血性,可不是唐軍那樣的推杯換盞,一人踩著兩箱啤酒你來我往好不快活。
納罕母女二人沒攔著,今天可是好日子,雖然有些不吉利的事情發生,但不影響喝酒,關鍵是她們也影響不了,隻能遠遠的觀看。
直到後半夜,納罕爸嘴上不服氣,可啤酒已經幹不動了,最少3口才能喝進去一瓶,簡易的燒烤爐子裏炭火也滅的差不多了。
雖然沒與文旭這邊摻和,但根本不打擾母女二人閑聊,可有一陣子沒見麵了,能說的話自然多。
“兄弟,行,你今天烤這肉串真行!”納罕爸已經喝多了,但就是不承認。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告訴你啊,今天你買單!”文旭大舌頭了,但還是陪著納罕爸瞎聊,最起碼備份不差。
“你看兄弟這話說的,當大哥的我還能讓你花錢?有你嫂子在呢!”納罕爸一隻旁邊的納罕媽。
“行,那我就放心了,來幹…”文旭假裝喝多,趁機占著納罕姐的便宜,一想到她媽媽剛才說的,其實納罕還沒有自己大就來氣,以後不能叫姐了,叫納罕就好。
母女二人在一旁狂笑,雖然有些尷尬但不耽擱,喝成這樣想必明天也記不得了。
最終文旭成功把納罕爸幹倒,他是被安保人員抬回去的。
起身後,文旭裝作喝多,去推納罕媽的輪椅,趁機一道透明色的精氣順著輪椅遊走進納罕媽的體內。
沒時間衝散酒氣,文旭就是憑酒量生拚,隻是觀察下情況,還不用治療文旭隻是想探探路。
果然如納罕所說,她媽媽的第7跟頸椎骨不但有裂痕,還死死壓住動脈和神經。
關鍵的是,明顯頸椎骨已經開始發生變異,骨刺也逐漸在成形,如果不抓緊手術早晚都會刺破動脈和神經,到時候可就不是殘疾了!
再換個話題說,早晚都要出大問題,而且受不了一絲的傷害!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文旭搖搖頭:“阿姨,您最近是不是腰椎骨越來越疼了!而且壓迫力更加明顯?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第六節和第八節頸椎骨也開始疼了是麽?”
“什麽!”納罕媽臉色凝重,沒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現在的她別說站起來走路,最起碼的回頭都做不了了,剛才還與納罕說最近的身體情況,隻是沒有文旭說的這麽清楚。
納罕最關心媽媽的身體,趕忙拉住文旭,“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是啊,孩子,為什麽你說的症狀我都有!”納罕媽拉著文旭的胳膊,讓他來到自己身前。
文旭搖晃著腦袋,“阿姨,這樣吧,等下我醒醒酒,過半個小時你和納罕來我的房間,如果您的病不抓緊治療,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四個字,納罕眼中立馬充斥淚水,難過的說不出話。
納罕媽仿佛已經預料到了,既然全世界都沒辦法的事兒,就讓自己未來的女婿試試吧。
“行,那我過一會去找你!”說完,納罕媽催促納罕先把自己推回房間,先看看她爸啥樣了。
之所以催促納罕早些結婚,納罕媽就是怕自己隨時可能死掉,另外一麵納罕爸同樣也是越想越難受,要不然也不會發泄與文旭對飲!
臨走時,納罕期待的看了眼文旭,眼中複雜至極。
迷迷糊糊,晃晃蕩蕩文旭走到房間,雙手成龍虎狀,精氣瞬間充盈渾身經脈,默念口訣,瞬間一股刺鼻的酒氣從他身體各個毛孔散出。
吐出一口濁氣,文旭睜開雙眼,明亮而又沉著。
聞著房間中的酒氣,他快步走出房間打開房門,忽然口袋裏的骨佩發出盈盈光芒。
文旭取出骨佩,房間中酒氣如同長河匯聚,一道無形的力量形成,瘋狂湧入骨佩。
“沒想到這骨佩還是個酒鬼!”說完,骨佩忽明忽暗,好像滿足的呼應文旭一般。
時間尚早,文旭有個大膽的想法,他快步來到廚房,雖然有人在打理,但還是找到一瓶上了年份的白酒。
返回到房間,利用精氣把酒精逼出,不到二兩的被子中至少有90度以上的酒精成文。
文旭把骨佩放進酒杯,瞬間酒杯中的精華被洗手幹淨,可下一秒文旭有些懵逼了,骨佩居然沒了動靜,顏色都消失了。
反複觀看,文旭無奈一笑,“難道是醉了?”
就在文旭琢磨期間,敲門聲響起,“文旭,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