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趕羊呢
聽劉淑的話,家裏生意被搶的事,應是還有隱情,生意上的事,多的是手段呢,看來淋源酒莊的東家是用了不光彩的方法了。
她現在既然想要讓家裏生意重整旗鼓,就需要將對手了解的更徹底,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商業上的交戰有時比兩軍交戰還要激烈,有時候稍有不慎就是賠光光。
“大哥你先讓人將老爹喊回家,和他商議以下具體的事宜,也讓他早點放心。”顧顏提醒道。
顧清一拍腦袋道:“都忘六還在酒莊了,我這就去,紫淑,你陪三妹聊聊。”
紫淑是劉淑在家時的名,因為她時候喜歡紫色,故而有此名。
顧顏倒了杯茶,雙手搭在描了玉蘭花的紅色圓形紅桌上,接著剛才的事問:“大嫂,快跟我淋源酒莊到底做了什麽?讓你如此厭惡。”
劉淑輕“哎”了一聲,麵對著顧顏緩緩將前因後果緩緩道來:“做生意講究的是各憑本事,當然,淋源酒莊的酒確實比我們家的要好,這點我們呀也不否認,按理他們要是隻憑借著實力贏了我們,我們也服氣,可氣饒是——他們竟然讓冉處我們顧家酒莊的壞話。
不止如此,他們竟暗地裏聯係劉掌櫃他們,許下重金,讓他們斷了和我們的合作,轉而投向他們淋源酒莊,若不鎮上的劉掌櫃怕與我們撕開了臉,這才將這些個事告訴父親,不然我們至今都被蒙在鼓裏,好好的生意上的夥伴,就算是要解約,也要等契約到期了才行,可他們寧可賠付違約金,都不願多與我們合作一,你這氣不氣人!”
劉淑越越氣憤,她將心理的想法都擺在臉上,想來最近也是為這事感到煩透了心,不少數落淋源酒莊。
“淋源酒莊是本地的人開的嗎?以前怎麽沒聽過。”顧顏又問道。
“是搬來的,聽是從關內的豐州過來的,東家姓齊。”劉淑停下來想了會又道:“我隻知道這些了,也都是從夫君那兒聽的,你要是想了解更清楚些,到時候可以問他。”
顧顏點零頭,心想也隻有外來的人才會這樣著急站穩腳跟,但卻太過心急了,就算贏得了生意,卻也失了不少饒好福
仔細想來,那齊家是從關內搬來的,關內是大周朝的京都所在,從那裏來的人難免要多上幾分傲氣,做出這等不將他們這樣的地方的人放在眼裏的事也不算什麽,隻怕是住在關內的人心裏麵都會有幾分傲氣。
劉淑見顧顏陷入沉思,她看著院子裏玩耍的三個孩子,聽到他們的笑聲,對著顧顏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
“方才聽三妹要親自教導孩子讀書,我想著將我家那兩個臭子也交給三妹教導,哎,也是嫂子之前做得不對,三妹本是一番好意,卻被我這沒眼力見的給一口回絕來,現在倒是厚著臉皮來請三妹來教孩子。
三妹放心,這次嫂子是按照請先生的待遇,讓兩孩子跟著你學習,該給的束修一份都不會少,隻要三妹別怪我當時口快,錯了話。”
顧顏聞言後,內心確實有些無語了又無奈,但是人都是這樣,人們都會相信有能力的人,你要是半點本事都沒有,誰又會放心將一件事交給你做。
“大嫂,一家人不兩家話,他們是我侄子,束修什麽的就別了,反正一個孩子也是教,三個也是教,隻是以後孩子學習用的紙墨筆硯……”
顧顏其實很心內的,對於教孩子實屬沒多少耐心呀,尤其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趕一隻羊和趕三隻羊完全不同的耶,要是另外兩隻還不夠聰明的話,她會被氣死趴。
但誰要開口的人大嫂,之前自己也類似的話,教的又是自家親侄子,推脫不得。
總歸教不了多久,等她有了房就搬出去住,到那時就教一個孩子,自在啊…一手摸著肚子,覺得自己好像漏了什麽。
“你答應就好,紙墨筆硯等用具都交由你大哥置辦,放心覺對不會少了,三妹是個大方的人,我門也不能氣不是。”劉淑越越覺得自己愧對顧顏,為了些許事就在背後對方的不是。
顧家酒莊在鎮外邊緣處,從酒莊到顧家需要半個時辰,傳個消息,走上一個來回,則需要一個多時辰,等顧老爺從酒莊回來時已經快吃午飯了。
一回到府中,顧老爺就讓人將大兒子喊道麵前,問她到底為什麽這麽急匆匆地將自己喊回家,看顧老爺的臉色,怕是一個不對,他就要吹胡子甩袖子訓兒子了!
不過,等到顧清將事情清楚,將顧顏的寫的幾張紙拿給他看了之後,顧老爺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高心跟個孩子一般嘴裏一直誇讚著他的閨女有多好,然後拿著紙張樂嗬嗬地到了妻子的牌位前,絮絮叨叨好一會,才抹幹眼淚從裏麵出來,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坐在大堂的主位上吩咐道:“趕緊將我的寶貝女兒請過來。”
“爹,你女兒就在這兒呢。”顧清一手扶額無奈道。
“老爹,大哥早就知道你會叫我,讓我早過來了,你剛才樂壞了,沒瞅見我。”顧顏從拐角處走出。
這時候,她走路的樣子和以前大不一樣,邁的步子比較,動作比較慢,看著淑女多了。
但這並不是她最舒適的行走姿態,之所以這樣做,不是因為陪著眼尖的二哥喂了半個時辰的蚊子,而是怕走快了,穿著裙子多有不便,萬一摔著碰著傷著孩子,可就追悔莫及了。
在她心裏的想法是,隻要孩子一出生,她就要放飛自我,怎麽舒坦怎麽來,女人太難來,懷孕真的受罪,尤其是她發現從這兩開始,她的胃口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喜歡吃酸的。
顧老爺一見到女兒就眉開眼笑,“我家顏顏就是聰慧,這一點和你娘最像,總是能想出好的注意和點子,關鍵女兒還長得漂亮,這也和你娘像,比你兩個哥哥強多了,還有這……”
“老爹,能正事嗎?”顧顏嚴肅道。
再不製止他,誰知道他要到什麽時候,這樣誇下去,她也是會臉紅的。
被女兒這麽已提醒,顧老爺假裝咳了幾聲,道:“有了顏顏的酒方和釀酒的方法,我們顧家定能重整旗鼓,為父打算再過二十,就按照顏顏的這個…嗯……策劃來,一個月後新的酒才能釀好,所以提前十做這個……搶購送酒的活動,活動是什麽?……前一百名購買者,送清酒——一兩!這也送的太多了!”
顧老爺到後麵,有些記不得了,就拿著手上的紙看一眼一句,但是對於一些詞感到不理解,念起來也有些拗口,甚至覺得自己在念書,加上他之前忙著高興,沒有全看完,所以剛才到送酒的時候,才大感詫異。
“不多啊,大哥和我了,我們顧家酒莊囤積了幾個月的清酒沒賣出去,現在因為淋源酒莊的人,弄的全縣的人都知道我們的清酒味道偏淡,不管怎麽降價都賺不了錢,與其堆著占地方,不如讓它有價值的送出去,老爹覺得貴嗎?”顧顏解釋道。
“女兒不貴就不貴,改成送三兩,酒莊的酒多著了。”顧老爺一錘定音道。
顧顏內心一陣嗬嗬:女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