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夫君進來
當然也有可能是有一定的關係的,因為她隻是來到了塗州之後才突破的這一層力量。
而且自從來到這裏,她莫名有一種被牽引著的感覺。
最明顯的就是她拿著那幾個香囊的時候,當時買回來的時候,香囊裏麵還裝著其他的香料。
她是並不喜歡那些香料的,還覺得太濃鬱了。
可是在聞到的時候就莫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曾經經常聞。
也隻是一瞬間的想法,後麵很快就沒有了,現在突然又想起,隻不過是因為自己這一層力量的突破。
黎菀覺得,或許塗州也是一個線索。
她……究竟是為什麽會來到這個世界?
之前她一直想的是跟書裏,電視劇裏一樣,隻是一個偶然,書裏電視劇之類的到最後都回去了。
她想著自己到最後大概也是要回去的,說不定現在也正生活在一本書裏,隻不過這本書她並沒有看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最後大概是可以回去的。
但要不是呢?
要是這個世界本來就真實存在呢,她過來,是因為某種特殊際遇。
就算這是一本書,她又怎麽能確定書裏的結局最後寫的就是她離開了這個世界呢?
要是書裏寫的是她最後眾叛親離,一無所有,她也要這麽任由發展下去嗎?
況且書裏的那個人跟她的性格就是一樣的嘛,也或許是偶然間她篡奪了原主的位置呢。
如果真是一本書的話,她還很有可能不是個主角。
就算她是個主角,現在性格改變成了這樣,劇情真的不受影響嗎?
黎菀發現有好多迷惑的點,好多她都不了解。
所以她決定要把這一切都研究透了,絕對不允許任何變量存在於她的身邊。
黎菀運完功之後發現自己體內的力量更加蓬勃了,這股力量她也有一種控製不住的感覺。
黎菀默默吐了一口氣,從鏡子裏看到自己臉色似乎更加好看了,唇紅齒白的,眉目如冰雪一般清澈。
這種東西還真是十分神奇的存在,如果不是來到這個世界的話,她可能都體會不到。
在她原來那個世界的時候,她長得也是挺好看的,隻不過並比不上現在。
黎菀摸了摸自己的手,從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手上沒有任何繭子。
就很奇怪,因為原主是經常做活的,她手上怎麽可能會沒有任何繭子呢?
就是她以前經常拿著手術刀,手上都會有繭子,何況原主這樣經常做活的。
黎菀懷疑,那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一瞬間改變的。
黎菀默默吸了一口氣,她發現自己不了解的地方太多了。
如果她真是因為某種原因被迫來到這個世界的,那這兩個世界之間是不是有一個操控的人?
那個人又會是誰?
黎菀正想著,房門就忽然被人給敲響了。
黎菀眯了眯眼,蒙欣跟沈蘭,她特意囑咐了不讓任何人過來,三個寶寶也好好的在外麵待著就是,這可能是誰似乎很好猜了。
“菀菀,你家夫君來找你了。”蒙欣她們本來就在關注著黎菀這邊的情況墨逸玨突然出現,她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了。
也莫名興奮起來。
黎菀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起身過去打開了門。
男人果然就在門口站著。
那麽狹長漆黑的一雙鳳眸平靜地望著她。
在看到他的時候,黎菀其實是有些緊張的,但會努力讓自己表現的不緊張。
她看著對方,道:“有什麽事嗎?”
墨逸玨站在那裏,大概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幾個人,蒙欣正用晶亮的眼睛盯著他們看,二寶騎在獅子身上也不老實,還往他們這邊瞅。
黎菀非常無奈,側身讓開,“夫君進來吧。”
她說完對方就進來了,同時她把門給關上。
墨逸玨看著關上的門,又把目光移到她的身上,黎菀還在努力感受著體內突然出現了那股力量,她再度默默吐了口氣,“有什麽事?”
她是真的認為墨逸玨此番過來肯定是有事,不然怎麽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她呢?
而且剛剛對方的眼神也透著那麽幾分我有事要跟你講的意思。
可是當她問的時候,對方卻一言不發。
黎菀盯著他半天,他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黎菀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來,就想問他這是幹嘛來的,墨逸玨很明顯,都已經看出對方臉上的疑惑了,可就是不打算解疑。
在黎菀要開口問的時候,他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
就那麽慢慢地喝了起來。
黎菀知道了,這又是要待在她身邊休息。
黎菀很無奈,不過也沒有忘了自己想要做的事,過去給對方把了下脈。
墨逸玨現在的脈搏挺平和的,摸起來並沒有什麽大問題。
隻是體內的那個毒素確實是還存在的。
看來墨逸玨這次是真的不想用自己女兒的血了。
黎菀沉默了一下,也沒再跟他說話,繼續忙活自己的去了。
一連好些天過去,墨逸玨一直都是這樣陪在她的身邊,隻有偶爾才會去一趟行宮,行宮的建造也越來越順利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也越來越平和,好像並沒有太多不自在了。
最重要的是三個寶寶跟墨逸玨之間的相處越來越融洽,墨逸玨在大家眼裏,現在就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是所有男人的典範,女孩子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果然墨逸玨是非常受歡迎的,在京城的時候就有許多女子愛慕的,現在到了塗州,又把這裏的女子迷的神魂顛倒的。
黎菀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而在墨逸玨來看,黎菀才是真是那個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的人。
莫名其妙就吸引了一大批的人。
分明都沒出幾趟門。
“爹爹!”
這次墨逸玨剛一進門,三寶就直接竄到了墨逸玨的懷裏,那麽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平常就特別愛睡覺,好像是沒有愛搭理的東西。
就是一個十分佛係的小姑娘。
誰知道在麵對自己父親的時候,她能活潑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