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他的調侃
她其實什麽都明白,隻是從來都沒有刻意的去說穿罷了。
王爺心裏自始至終愛著同一個女人,正眼都沒有瞧她一眼,更不會讓她走進他的心裏,關於這一點,她不怨王爺的同時也不怨別的女人,因為這都是天注定的。
也有可能他們之間是有緣無分吧,但她依舊還是覺得很滿足了,那留在心愛的男人身邊這麽多年,她並沒有什麽怨言了。
墨跡言那顆平靜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的被打亂了,他身後這個抱著他的女人實在是太過於懂事了,懂事的讓他心疼,讓他自責,讓他愧疚。
她沒有一點點的心機,也從來沒有為自己想過,她是真心實意地愛著他,不顧一切的愛著他,可能這人世間也就隻有她是這麽不顧一切的去愛他。
從他母妃去世以後,他幾乎不知道什麽是愛,也不知道被一個人擔心是什麽感覺,更不知道被一個人裝滿心裏是什麽樣的體驗。
可在這個女人身上,他曾經得不到的現在都得到了,偏偏他又沒有去珍惜。
他真的舍得放手嗎?
他腦海中一片混亂,連帶著心跳也亂了。
他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握在了一起,想要努力的控製自己那顆慌亂的心。
依謐感覺到了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以為他哪裏不舒服,趕緊鬆開了他,快速走到了他的麵前,發現他的額頭上都身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她有些緊張的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替他擦去頭上的汗水。
“王爺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出這麽多的汗,是哪裏不舒服嗎?
要不我去叫大夫吧?”
她緊張地皺著小臉,他在她的眼裏看到的全是他自己的倒影。
她動作輕柔的擦幹了他額頭上的汗珠,她的手帕有一股淡淡的芳香味,他聞到這股香味以後,神智再一次不受控製。
也不知道是什麽激發了他,他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摟到了懷裏,然後不顧一切的開始吻她。
她懵了!
這一刻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王爺此刻的舉動是她曾經想都不敢去想的,簡直猶如做夢一般,而此刻她跟這個男人之間的距離是零,她的麵前是他放大了無數倍的俊臉。
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隻好停了下來看著她,眼底的裕火還沒有散去。
“你為什麽這樣看著本王?
你是不願意嗎?”
依謐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她趕緊拚命的搖頭。
“我願意,100個願意,1000個願意,1萬個願意。”
她其實不僅僅是願意這麽簡單,她是求之不得。
得到了她的答案,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
他和她相擁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
丫鬟本來有事情想要進來稟報,看到這一幕又趕緊退了回去。
天亮了伊歡檸迷迷糊糊的睡醒了,隻覺得渾身都是酸痛的,但她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疼醒的,而是因為她聞到了一陣香味。
她早已已經累得精疲力盡了,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活活的餓死了,聞到這一股香味就立馬迫不及待的睜開了眼睛。
墨瑾風天蒙蒙亮的時候就出去打了一隻兔子回來拔了毛把它給烤了。
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雨,山上的水流下來都已經積水了,外麵都已經成了一條大河,他們想要離開這裏恐怕沒那麽容易了。
他如果一個人離開不是問題,但帶著她可能很艱難,因為她的腿受了傷,不能夠大弧度的動作。
否則離開這裏的同時,那條腿也廢了。
他隻能夠先出去抓點兒獵物回來讓她填飽肚子再說。
“醒了?”
墨瑾風黑沉沉的眼眸帶著笑意問道。
他眼底的淺笑讓伊歡檸愣了一下,趕忙低頭看向自己,她身上什麽都沒有穿,就是披著他那件厚重的披風。
她突然又想起了他們昨天晚上溫存的畫麵,耳根子不自覺地紅了,有些惱火的瞪了一眼男人,“你把我的衣服弄到哪裏去了?”
墨瑾風直接無視她的惱火,嘴角微微上揚指了指她的身後。
“就在你的身後,你拿過穿吧。”
伊歡檸一把拿過了衣服,看來一眼她麵前這個腹黑的男人,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你先出去,等我換了衣服以後再過來。”
他眉頭不經意的蹙了一下,“為什麽?
你如果覺得身體被我看到了會吃虧的話那不如我也脫下來讓你看一次?”
她原本就覺得有些難為情,被他這麽一說感到更加的無地自容了,她有些惱怒,但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她已經為他生了兩個孩子了,倒也不是嬌氣,隻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了,突然之間在他的麵前脫衣服和穿衣服,她真的感覺非常的不適應。
他見她就這樣僵持著,幹脆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手上的衣服拿過,不等她反應過來三兩下替她穿好了,因為要給他穿衣服的緣故,所以他的手不自覺的碰到了一些她比較私密的地方,他立馬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裏有了某種反應。
她又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自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她趕緊推了一把男人,“我的肚子已經餓到不行了,你的兔子考好了嗎?”
他目光黑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現在經受不起他的索取,她的身體實在是太過於虛弱了,他必須把自己那種想法給壓下去。
等他吃飽了以後他再去想這個問題也不遲,反正日久天長的,以後的日子多的很。
他過去把兔子肉的腿給撕下來給她,她拿過兔子腿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即便她已經餓的渾身都軟了,但是出生名門的她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優雅,一小口一小口的撕碎了吞到肚子裏,吃相非常的幹淨整潔。
他看她吃東西的模樣覺得非常的享受,嘴角也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有些人的氣質天生就是當太子妃的命,可卻偏偏不願意,你說這種人怎麽就這麽奇怪呢?”
她剛好把手上的骨頭啃完,聽了他的話,忍不住了冷睨了他一眼。
“你若是在多說一個字,我就不想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