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一瓶飲料
祁師傅舅子已經是個很有經驗的裝修師傅了,底下還有幾個裝修工人。
祁師傅再三再四的叮囑他舅子,一定要好好給白愛國家裝修。
第二一大早,祁師傅的舅子就帶著手下的裝修工來給白愛國的店麵裝修。
昨的裝修師傅也來了。
白愛國隻把貼地磚的師傅留了下來,讓那個做廚房的師傅走了。
這種站馬路的裝修工每幹一的活兒,就要付他們一的工錢。
所以不存在拖欠那個師傅的工錢,也不存在毀約,那個師傅隻能灰溜溜的走了。
留下來貼瓷磚的師傅見狀,再也不敢幹活兒馬虎了。
因為陳子謙的生日在下個星期三,並非休息日,所以江映月想在這個星期下午給他辦個生日pary,提前給他過生日。
可陳子謙不想,江映月隻得作罷,一家人中午給他過了個簡單的生日。
養了一個星期,白潔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
她還記得和藍懶的約會,在家裏精心打扮了一番,這才出了門,來到了藍懶和她約會的地點——“愛琴海”酒吧。
盡管白潔以前生活在鄉下,從來沒有來過酒吧,可單看酒吧的門麵這麽高級,就能猜到裏麵消費不會低。
幸虧今穿的是在非法舊貨市場買的一件二手AFEISHIFIGURE的裙子。
這個牌子的裙子起步價就要三百,不然進這種場所,她會因為太寒酸而自慚形穢。
白潔剛要壯膽走進“愛琴海”酒吧,一輛桑塔納刺耳地停在了酒吧大門附近,一個帥氣又滿身慵懶頹廢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白潔馬上認出他來,他就是藍懶,因為藍懶的QQ頭像就是他本人的照片。
白潔激動的心砰砰亂跳,雖然藍懶長得遠沒有陳子謙高大,大概隻有一米七七左右,
但是江城男人的身高普遍就這麽高,已經可以了。
再身高重要嗎?有沒有錢才重要!
藍懶都開得起桑塔納了,家庭條件肯定不會差,即便不能跟陳子謙比,但也不錯了。
陳子謙再怎麽優秀,再怎麽完美,她抓不住他,一切都白搭。
白潔跑了兩步,在藍懶背後嬌滴滴的叫道:“藍懶,等等我!”
藍懶回頭,見是一個陌生女孩子在叫他,他疑惑了幾秒,不確定地問:“你是白潔?”
白潔秀裏秀氣的點頭:“嗯呐。”
藍懶眼裏閃過幾絲意味不明的失望:“你本人跟你QQ圖像相差好遠。”
完全就是見光死~
白潔怔了一下,她QQ圖像並不是她本人,而是她在網上精挑細選找的一張美女圖片,這家夥居然沒看出來,還以為是她本人?
白潔有點懷疑這家夥是不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很少上網~
藍懶在前頭走,白潔跟著他一起進了酒吧,兩人從聊遊戲打開話匣子,越越投機。
冬傍晚七點的江城,已經黑透了,陳子謙開著他那輛奧迪來到了“愛琴海”酒吧赴他那群發的約。
他那群發非要給他慶祝生日。
那群發早就已經在卡座等著他,見他來了都紛紛舉杯讓他來一杯。
陳子謙連連擺手:“我是開出來的,不能喝酒。”
寧書墨遞了一瓶啤酒給他:“沒事,盡管喝,待會我叫我家的司機開車送你回去。”
陳子謙這才接過啤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寧書墨打趣道:“怎麽沒把你那隻潛力股帶來給我們這群發看看?”
陳子謙白了他一眼:“的好像你沒見過她似的。”
其他七八個少年全都嚷嚷起來:“什麽潛力股?”
寧書墨笑著道:“就是今年暑假我們去捧場的子謙那個賣大排檔的女同學呀。”
那是這群富家公子第一次去吃大排擋,所以全都印象深刻,大家都笑了起來:“原來是那個大胖子啊。”
寧書墨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抿了兩口,道:“人家現在可是一點都不胖,而且高挑漂亮,不然我怎麽叫她是潛力股呢?”
“真的?”一個發給了陳子謙一拳,“那你今怎麽不把人帶來給我們看看??”
寧書墨半真半假的埋怨道:“為了讓你放心大膽的把你那個女同學帶來,我特意攔住了孫雅茹她們一票千金大姐。
就是怕她們在場給你女同學氣受,結果你居然沒把人帶來,真是讓人掃興!”
陳子謙酌著啤酒:“我要把她帶來,肯定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帶來和你們見麵。
可我們現在都在讀高三,我這時候帶她來見你們怕擾亂她的心,等高考完了我一定帶她和你們見個麵。”
一群年輕人正相談甚歡,陳子謙的眼角忽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居然看到白潔和一個身材高大,長得痞帥,穿著也算考究的男青年在一起談笑風聲。
白潔不時害羞的捂嘴笑。
陳子謙見了直反胃。
上上個星期,為了跟蹤白潔的去向,他好抽空教訓她,他派出雪狼監視她,沒想到雪狼看盡了她不堪的一麵,居然一到半夜就做野雞生意。
不知跟多少男人苟且過,卻在這個男人麵前裝純情,真他媽惡心!
寧書墨見陳子謙看白潔看得目不轉睛,不齒道:“你可千萬別以為那個是美女,不定卸了妝之後就是恐怖片了。”
他這話並非空穴來風,酒吧光線昏暗,再加上那些女人全都化著濃妝,卸妝後的樣子十有八九一言難盡。
陳子謙不屑的嗤了一聲,喝了一口啤酒,道:“我會以為她是美女?我又不是不認得她,是我的同學,也是一隻野雞,我特別佩服這隻野雞,手腕這麽高,居然釣到凱子了。”
一個發嗤笑道:“藍楠也能夠算凱子?”
藍楠雖然在許多普通人眼裏是個富二代,但是在陳子謙這個圈子裏隻能算家境過得去,他們都不讓他進圈的,因為沒資格,所以那個發才會瞧不起藍楠。
陳子謙頗感興趣地問:“你認得那個男的?”
“認得,不就是麗華窗簾連鎖店的老板嗎,我家的窗簾全都在他家做的。”
那個發一臉輕蔑道:“你別看他人模狗樣的,為了拿下我家的訂單特別低三下四。”
在他們有錢人的圈子裏是有鄙視鏈的,誰比誰有錢就有資格鄙視誰。
陳子謙見怪不怪,在酒吧裏待了一個多時就開車回家了,他明還要上課。
他答應白夢蝶絕對不會做紈絝子弟,那就要話算話,好好學習,向上。
不過回到家裏,陳子謙並沒有急著學習,而是召喚出雪狼,命令他去調查藍楠的一切個人資料。
以及他現在和白潔是什麽關係,兩人發展到了什麽程度。
雪狼領命,倏忽消失在空氣裏。
白潔很懂話藝術,投其所好,把藍懶哄得很開心,兩人一晃就了兩個多時的話,酒都喝了不少。
因為聊得太投機了,藍懶對白潔印象改觀了不少,既不嫌她長得姿色平平,也不嫌棄她穿著過時的連衣裙。
兩人分手時,藍懶還有些意猶未盡,約好和白潔一起上網打遊戲。
白潔欲拒還迎的答應了。
藍懶看著她身上的裙子:“你這條裙子早就過時了,別再穿出來了!”然後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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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呆立在原地,心情很複雜,嫌這條裙子過時了也不帶她去買一條,也不送她回家~
算了,看在他有錢的份上,先忍下吧。
第二早上,陳子謙一醒來就看見雪狼坐在他的床尾。
他一邊起床朝衛生間走去,一邊問:“全都調查清楚了?”
“嗯。”雪狼跟在他身後匯報道,““藍懶是藍楠的網名,家裏開著五間麗華窗簾連鎖店,生意不錯,每個店每個月都能賺一萬塊錢以上。
有車有豪宅,還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重點大學的女朋友。
他和白潔目前的關係是遊戲夥伴,不過看聊記錄,白潔很想勾引他。”
陳子謙在心裏冷笑,白潔當然想勾引他,在她眼裏他可是富二代。
不過勾引到手又怎麽樣,忽悠了藍楠的錢,遇到比他更優秀的男人,還不是會一腳把他踢到那遙遠的邊去?
白潔就是這種踩在別人的肩膀往上爬的白蓮婊。
陳子謙吩咐道:“收集一些白潔勾引藍懶的證據,讓他女朋友知道,看這個男人是選擇白潔還是選擇他女朋友。”
他皺眉道:“最討厭那種腳踏兩隻船的男人了,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
雪狼應了聲是,馬上又消失了。
星期一,白潔終於來上學了。
之前不敢上學,是怕陳子謙教訓她。
現在她已經被陳子謙教訓過了,在她沒有再得罪白夢蝶的情況下,陳子謙是不會再教訓她了,那她來上學就是安全的。
至於廖紅梅,她有把柄在自己手上,白潔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
可是重返校園的第一白潔就差點氣得肺炸,先是得知白夢蝶將要代表學校參加省英語演講大賽。
接著便是下午放學輪到白夢蝶這一組做衛生,海濤居然怕她抬不動垃圾桶,幫著她一起把垃圾桶抬到了樓下。
石磊和陳子謙都沒幫白夢蝶做衛生,海濤這隻舔狗獻得哪門子殷勤?
白潔氣得半死,把海濤騙到偏僻無人的角落裏,甩了他幾個耳光,悲憤道:“我就你為什麽要跟我分手?原來是因為白夢蝶那個賤人。
你是不是見她長漂亮了,對她動心了?你也不想想她是誰的女人,你也敢打她的主意!你真是個賤貨!”
海濤反手給了她幾耳光。
他是男孩子,力氣生比女孩子大,這幾耳光直接把白潔打到了地上躺著。
他不肯罷休的踢了白潔兩腳:“就憑你媽當三破壞我的家庭,我就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你還敢來興師問罪!
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麽玩意,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在學校門口被人打,你才是百分之百的賤貨!”罷,轉身揚長而去。
白潔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她怎麽也沒想到曾經的舔狗居然會打她,而且還出手這麽重。
她得好好消化一下內心的震驚。
省英語演講大賽安排在星期二的下午。
劉老師特意通知幾個參賽的女生注意一下儀表,別太花枝招展,也別太隨意了。
白夢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朱敏。
花枝招展肯定指的是朱敏,雖然大家都穿著校服,可還是能從細節上打扮的。
雖然學校規定不準燙發,也不準披發,但並不是管理的很嚴格。
比方燙發如果隻燙個劉海的話,班主任一般是不會管的。
半紮半披的發型老師也不會問津。
朱敏不僅燙了劉海,而且還是梳的那種半紮半披的公主頭,還抹了淡粉色的口紅。
白夢蝶心想,自己也沒隨意呀,整齊幹淨的校服,兩條大麻花辮。
但她還是遵從劉老師的建議,中午回到家裏把麻花辮重新梳過,然後在一點鍾前趕到了學校,由劉老師帶隊,帶領七女三男十個參賽學生坐著學校的麵包車去參賽。
在路上,朱敏從隨身包包裏拿出一瓶紅牛給白夢蝶,帶著施舍的語氣:“我知道你家庭條件差,你沒喝過這種飲料吧,給你喝。”
白夢蝶又不是不知道朱敏討厭她,突然對她好,肯定有目的。
她冷冰冰的拒絕:“大姐,我沒喝過這種飲料又怎麽樣?我又不饞你的,我不要!”
朱敏見白夢蝶當著老師和其他幾個同學的麵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生氣的縮回拿著紅牛飲料的手,了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本來白夢蝶沒有想懟她的,見她這麽,當即懟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嗬嗬,你那麽討厭我,突然對我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懷疑你這瓶飲料裏下了藥,我怎麽敢喝?”
“你!”朱敏臉一下子通紅,手忙腳亂的把那瓶紅牛往包包裏塞,“你怎麽冤枉人?”
白夢蝶挑眉:“那你敢不敢自己喝下這瓶紅牛?”
打死她都不相信這瓶紅牛沒做手腳,她本來不想戳穿的,可是朱敏太過分了,逼著她拆穿。
朱敏一下子僵住,也不顧在場有男生和男老師,聲道:“我生理期,不能喝冷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