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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白潔的心機

  白夢蝶懶得和她再爭辯下去:“我就買我看中的品牌,貴不貴我買得起!”


  越是像這種勢利眼越是容易在有錢人麵前覺得矮三分,白夢蝶財大氣粗的這麽一,那個營業員馬上蔫兒了。


  白夢蝶花六十多塊錢買了一瓶鈣片,一瓶鈣片可以吃一個月,等吃完一個月之後再來給老太太買。


  白夢蝶又去縣城最大的商場買了兩袋奶粉,這才騎自行車回了家。


  她買的奶粉也是買的她前世信賴的品牌,絕對不買雜牌子的。


  這個年代不買大品牌的奶粉就有可能買到假奶粉,還是那句話,隻有大品牌的東西才有質量保證。


  不過白夢蝶買這兩袋奶粉也不是特別放心,怕有假冒的。


  打算以後再給老太太買保健品或者奶粉就去省城大商場或者超市去買,那裏一般沒有假冒偽劣產品。


  早上般左右出發,十一點不到白夢蝶就回來了,把買的鈣片給老太太吃了一片,然後告訴她每吃一片就可以了。


  並且把兩袋奶粉也給了老太太,讓她每晚上衝一杯喝。


  老太太生長在鄉下,這個年代還沒有哪個鄉下老人舍得給自己買奶粉喝,一般奶粉都是買給寶寶喝的。


  老太太嗔道:“你這孩子真是!幹啥給我買牛奶喝,有鈣片就夠了,而且你二嬸還熬骨頭湯我喝,補太多了也吸收不了。這奶粉你和你哥一人一袋,我不喝的。”


  白夢蝶指著奶粉包裝袋上的幾個字道:“奶奶,你看這上麵寫著中老年奶粉,明這奶粉隻適合中老年人喝,你給我和哥喝也沒啥用啊。”


  老太太無奈地橫了她一眼:“淨糟蹋錢!”


  白夢蝶笑了笑。


  這個點了去田地裏幹活兒也幹不了多長時間,白夢蝶幹脆做午飯。


  李玉環一大早就煲上了豬骨湯,她隻用炒幾個菜就行了。


  氣這麽炎熱,在田地裏幹半活兒要流不少汗,身上鹽分流失多,而且夏胃口不好。


  所以一道酸菜是必須的,酸菜裏麵鹽多,可以補充一點鹽份,而且開胃。


  白夢蝶還燒了一道虎皮尖椒下飯,再加清炒竹葉踩幾道青菜,午飯就做好了。


  放學的種田的也全都回來了,正好開飯。


  吃過飯,睡了一覺,白夢蝶要跟著老爺子他們下地幹活兒,老爺子不讓她去,她下個星期就要期末考試了,讓她留在家好好複習。


  白夢蝶隻好在家裏溫習了整整一下午的功課。


  激素的副作用在體內慢慢消失,白夢蝶的飯量一比一。


  星期一早上,她隻吃了一碗稀飯加一個水煮蛋就飽了。


  到了學校,陳子謙和往常一樣在校門口等她。


  兩人一起進學校。


  白夢蝶問陳子謙,周末有沒有在家裏好好學習。


  陳子謙點頭道:“當然有,你都這麽優秀了,如果我太差了,我怎麽配得上你?”


  白夢蝶已經習慣了他話老是帶著點調戲的意味,不當真不生氣就好了。


  她改變不了他,那就隨他去吧。


  到了學校,陳子謙去自行車棚放自行車,白夢蝶先去了教室。


  她一踏進教室,就覺得氣氛有些神秘,同學們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麵色嚴肅的不知在八卦什麽。


  白夢蝶平淡的看了一眼那些同學,然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絲毫沒有想去打聽一下的意思。


  她不是那種八卦心很重的女孩子。


  一個女生走過來坐在白夢蝶對麵,拍了一下她的桌子,讓她別看書了:“白夢蝶,你知不知道王麗已經被判刑了?”


  白夢蝶搖搖頭:“我星期五下午放學之後就回農村的家了,縣城發生的事我怎麽可能知道?”


  她環顧了一眼那些同學:“你們都在議論王麗被判刑的事?”


  “嗯呐!”那個女生一臉興奮,“王麗因為搶劫未遂罪被判了三年刑期!”


  另一個女生也湊了過來,趴在白夢蝶的桌子上,不解的問:“王麗並沒有正麵去搶劫你,為什麽她也會按搶劫未遂罪判刑?”


  白夢蝶科普法律知識:“法律規定,哪怕是幕後指使,也一律按照搶劫罪判刑的。”


  那個女生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又有一個女生告訴白夢蝶,王麗的同夥熊大壯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公檢法部門他為禍一方,而且所犯下的罪行帶有黑社會性質,所以才會對他重牛


  許多住在縣城的同學都覺得熊大壯被判重刑大快人心。


  那個人渣壞事幹盡,縣城許多老百姓都被他荼毒過。


  這些住在縣城的同學們,有不少同學家裏都是靠做點生意維持生計。


  縣城的消費水平不高,東西不好賣不,利潤還不大,做點生意也隻能勉強糊口。


  就這樣熊大壯還三兩頭的收保護費,不給就掀攤子,縣城的普通老百姓誰不恨他!

  現在熊大壯去蹲監獄了,以後總算能過安穩日子了,誰不高興!

  白夢蝶心想,陳子謙可是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善事。


  王麗被判刑,同學們八卦之後都表現得很平靜,就連薑豔和屈麗花都心情愉悅。


  王麗去蹲監獄了,就沒人再找她們兩個的麻煩了。


  白潔在期末考試的前一被放了出來。


  不光白夢蝶,班上其他同學都感到很驚訝,偷盜嬰兒居然能夠放出來,難道偷盜嬰兒還沒有搶劫罪重嗎?

  本來班上已經沒誰和白潔話了,可是有幾個女生實在按捺不住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厚著臉皮向白潔打聽她是怎麽被放出來的。


  白潔早就在心裏編好了一套辭,就等著人來問。


  她看了一眼那幾個八卦女生,故意意味深長的斜睨了一眼白夢蝶:“有的人呀,一到晚想往我頭上潑髒水。


  我身上揣著個金鎖片、金手鐲,人家就故意報警,我這些東西來路不正。


  我這些金飾明明就是我親外公那邊的舅舅送我的好嗎,警察調查清楚了,肯定把我給放了。”


  陳子謙走了進來,輕蔑的看著白潔:“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人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地之悠悠,獨你一個。


  什麽你舅舅送你的,明明就是你偷竊人家嬰兒身上的金飾你還敢紅口白牙的謊!”


  那幾個八卦女本來就對白潔的話深表懷疑,就算她舅舅要送她金飾,也不會送嬰兒戴的金手鐲和金鎖片。


  聽了陳子謙的話,那幾個圍攏在白潔身邊的八卦女馬上散開,陰陽怪氣的譏諷道:“有的饒話連聽都不能聽,沒一句真話。”


  白潔氣得站了起來,坦然地和陳子謙對視:“我知道你為了維護白夢蝶無所不用其極,我現在沒有得罪白夢蝶吧,你卻為了討她歡心居然汙蔑我,無恥的人是你!”


  白潔不是不怕陳子謙修理,但她怎麽也要把自己崩壞的人設給拉回來,不硬氣一回不校


  陳子謙把書包放在自己的課桌上,眼裏滿是嘲謔:“你這反咬一口的功力是家傳的吧。


  你被放出來,是因為嬰兒不是你偷的,但那些金飾的確是你從嬰兒身上順手牽羊偷走的。


  鑒於你認罪態度良好,嬰兒家人才決定不予追究你的偷竊責任,不然你會被放出來?”


  白潔臉色煞白,冷汗淋漓,陳子謙全都知道,而且還毫不留情的當眾拆穿她。


  這些不往外公開的內情他是怎麽知道的?

  許多同學紛紛問陳子謙:“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你有內幕消息嗎?你哪來的內幕消息?”


  陳子謙這才從白潔身上收回鄙夷的目光,把書包塞抽屜裏,然後坐下,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伸在過道上,一隻手搭在椅背上,姿勢閑適又帥氣。


  “我哪來的內幕?”陳子謙滿是譏諷的笑了一下,“白潔偷盜的那個嬰兒是我爺爺照看的那個四合院的主饒親戚家的嬰兒,我知道內幕不稀奇吧。”


  白潔神色有些慌亂,陳子謙的真實身份她一清二楚,又哪來的主人?


  什麽主饒親戚家的嬰兒,就是他家親戚家的嬰兒,沒想到世界這麽,她盜取的竟是他親戚家的嬰兒的財物。


  白潔無法麵對陳子謙了。


  同學們越發感興趣:“那個嬰兒是豪門嬰兒?那怎麽會被遺棄在偏僻的路邊?”


  陳子謙擺擺手:“你們都別打聽了,那事涉及到豪門隱私。”


  同學們又央求了好久,陳子謙就是不,大家也隻能悻悻作罷。


  白夢蝶把頭向陳子謙湊了過來,聲道:“你那些謊話隻能騙同學,不能騙我哦,告訴我真相。”


  陳子謙很有原則性,一口拒絕:“我不能為了討好你出賣別饒隱私。”


  話都到這份上了,白夢蝶也不好再打聽了,不過對那個嬰兒的來曆多少有點好奇。


  一整個上午白潔都心事重重,根本無心聽講。


  她現在後悔死了,當初被警察帶到派出所審問,因為一切來得太猝不及防,她還沒有做好心理建設。


  所以整個心理防線崩盤了,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警察聽。


  是她無意中發現綠化帶背後有個被人遺棄的嬰兒,於是見利忘義順手牽羊盜取了嬰兒身上的金飾。


  並且為了盡可能的隱藏嬰兒的身份,她還把嬰兒穿的衣服全都扒光給扔了,然後慫恿白夢蝶把嬰兒撿了回去。


  那些金飾她原本打算找個金鋪溶掉重新打成別的款式就能消滅罪證,而且自己也有金飾可以佩戴了。


  可是後來因為“故意傷人案”被羈押。


  等放出來,又因為在管製期間,她不敢輕舉妄動,以免露了行跡,罪上加罪。


  想等著放暑假了再處理那幾件金首飾,沒想到被白夢蝶發現了馬腳,並且報了警……


  白潔剛被抓進派出所那一刻,非常害怕警察誤判,以為她是盜取嬰兒的凶手,那可是要判重刑蹲監獄的。


  白潔之前在看守所待過,被同牢房強壯的犯人欺淩過,那日子太難熬了。


  聽監獄裏犯人欺淩犯人比看守所恐怖多了,因此怕坐牢怕得要命,所以警察一審問,她就什麽都招了,就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偷嬰兒的凶手。


  可警察不可能因為她一麵之詞就放了她,把她作為偷走嬰兒的嫌疑犯羈押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那幾,她一直惶惶不可終日,以為自己沒法沉冤得雪了。


  好在警察一直在跟進這個案子,就在她蹲看守所的第三,警察抓到了真正盜取嬰兒的凶手。


  白潔總算沉冤得雪了,被批評教育了一通,然後罰了一筆罰金便放了出來。


  不用冤枉坐牢,白潔一顆心總算落回了肚子裏,冷靜下來之後發現自己實在太失策了。


  在派出所裏被審訊時,她完全可以咬上白夢蝶。


  承認嬰兒是她看見的,也是她服家庭條件在村裏還算不錯的白夢蝶把嬰兒撿回去的。


  但是看到嬰兒身上的金首飾起了貪心的不是她,而是白夢蝶,是白夢蝶讓她把金首飾全都藏她那兒。


  等過一段時間她們再把金首飾拿到金鋪重新改成兩件適合她們戴的金飾,一人一件平分。


  這樣一來,白夢蝶不僅被牽連進來,而且還成為偷竊嬰兒金首飾的主謀,她則是從謀,罪名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金首飾是白夢蝶做主偷走的,卻反過頭去報警是她偷走的,同學們會怎麽看待白夢蝶?

  肯定會覺得她無比陰險,那就會同情自己被算計了。


  自己再抓住輿論的風向,就能慢慢修複人設,重新和同學們打成一片,並且搞臭白夢蝶。


  而陳子謙見她是被白夢蝶算計的弱無助善良的白花,哪怕兩個人回不到從前,最起碼不會再為了白夢蝶針對她。


  兩饒關係隻要有鄰一步的改善,白潔就有信心再次拿下陳子謙,成為她的藍顏知己。


  多麽好的機會,可惜敗給了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線~

  雖然白潔心裏懊悔不已,可是警察那裏已經做了筆錄,並且已經簽字了,再想翻供是不可能的了,也隻能作罷。


  她把目光投向陳子謙。


  如果找陳子謙哭訴自己被白夢蝶給算計聊“真相”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


  相不相信自己也得試試,萬一成了呢?到時一定要借助陳子謙著手把白夢蝶往死裏整!

  想到這裏,白潔忍不住狠毒的瞪了白夢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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