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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夫妻恩愛

  白夢蝶在心裏冷哼,戴妃人美心善,還不是得不到王子的心,最終跟他的心上人雙宿雙飛。


  感情的事誰的好呢?


  白蓮花人醜心毒,可架不住白愛國心盲眼瞎呢!


  白愛國見愛女根本就不信他的話,隻得指發誓:“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媽的事,那就讓我不得……”


  他話沒完,白夢蝶忙撲上去捂住他的嘴。


  現在離原主悲劇的轉折點還早著呢,白蓮花和白愛國這時應該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而且依照白愛國的性格,他如果真的和白蓮花有一腿,他一定會對她負責的。


  即便石磊想阻攔,恐怕也沒那麽容易。


  出口成願,白夢蝶不想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讓白愛國發毒誓。


  如果以後找到證據了,再收拾他也為時未晚。


  白夢蝶盯著白愛國看:“你先別急著發毒誓,我暫且相信你!”


  白愛國感動得無以複加,就差謝主隆恩了。


  “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暗暗握拳,眼神堅定。


  白夢蝶這才鬆開捂住他嘴巴的手,坐回到床沿上,繼續審問:“那她有沒有從爸手上騙走錢過?”


  白蓮花一時半會不能把白愛國騙上床,總要騙幾個錢吧。


  白愛國把今白蓮花跑到他那裏行騙的事給白夢蝶聽,末了,道:“你爸的警惕性還是蠻高的,她想從我手上騙錢沒那麽容易!”


  白夢蝶撇嘴,毫不留情道:“不是爸的警惕性高,是爸窮得叮當響,沒錢給她騙。”


  這一刀插的白愛國心口流血。


  他咂巴了一下嘴,扭捏不安地招供道:“不過以前白蓮花去我那裏,我總是好飯好材招待她。


  她每次走時我給她買點心飲料,讓她在路上有吃有喝,還給她路費……”


  不敢有一點隱瞞,萬一被閨女知道這些,誤會他咋辦,還是自己坦白的好。


  白夢蝶見他連這些細節都交待了,應該跟白蓮花沒什麽,心中鬱結的那口氣總算散了大半。


  一副公主派頭,揮了揮手,讓白愛國跪安:“行了,別像個老太太不停的嘮叨,你走吧,我要睡了。”


  “嗯嗯。”白愛國半點不生氣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早了,是得睡覺了,你明還要去城裏賣花哩!”罷,走出了房間,還隨手幫她把房門給關上。


  白夢蝶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追到房門口,把頭探出來對著白愛國的背影道:“爸,你睡覺前別忘了發點麵,我明早上想做韭菜餡餅。”


  白愛國寵溺的應了一聲“好。”


  白夢蝶這才從裏麵把房間的門關好,立刻召喚來那幾隻老鼠,拿出一根麻花一分為三,分給它們吃了。


  然後分配了任務,讓它們去監視姚翠花一家,一有風吹草動,趕緊回來報信。


  那幾隻老鼠吃完麻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白夢蝶這才放下帳子,躺在床上睡覺了。


  白愛國回到房間,看見田春芳在床上裁剪布料,道:“都這麽晚了,睡吧,明有時間再做吧。”


  田春芳仍舊專注的裁剪布料:“不行,我今一定要把蝶的裙子給做出來,讓她明去城裏穿著新裙子,別忘了,明是六一兒童節。”


  白愛國笑了:“蝶都快十六歲了,還過什麽六一兒童節?”


  “我一直要給她過到十八歲才不給她過。”田春芳裁剪好一件裙子,把多的布料卷起來留著有時間的時候再裁剪另一件。


  她把縫紉機打開,準備做裙子:“你先睡吧,等我做好裙子我就睡的。”


  白愛國盯著她忙碌的背影看了好久,低聲愧疚道:“春芳,對不起!”


  田春芳停下手裏的活兒,轉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怎麽突然對我對不起?你背著我幹了啥見不得饒壞事?”


  白愛國哭笑不得:“我能幹啥壞事?我就是覺得以前每次回來聽蝶告了你的黑狀之後,也不聽你解釋,不分青紅皂白把你罵一頓,實在是太混蛋了,所以給你認錯,你卻要瞎想!”


  田春芳趕緊把頭扭過來,不想讓白愛國看見她眼眶裏淚光點點,那是委屈被人安撫的心酸和蒙冤得雪開心的眼淚。


  她飛快的用手背擦去眼淚,低頭縫製裙子,在轟隆隆的縫紉機的聲音裏道:“蝶她年紀,不懂事,在你麵前瞎兩句這也沒啥。


  我嫁給你們白家,爸媽對我好,愛民一家對我也好。


  而且你和爸媽他們把磊磊當你們白家的孩子一樣看待,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許多二婚的女人,自己受男人和公婆的氣也就算了,孩子也跟著受罪,我這已經算是掉到糖罐子裏去了。”


  白愛國聽到田春芳白家這個對她好,那個對她好,唯獨沒有他這個做丈夫的對她好,心裏清楚,她對他還是有怨氣的。


  白愛國輕輕道:“春芳,從今起我也會對你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縫紉機的聲音太大,把他的聲音給淹沒了,田春芳沒有任何反應。


  白愛國放下帳子,躺在了床上,雖然閉著眼睛,可是睡意全無。


  他心裏充滿了悔恨,居然聽信了白蓮花的鬼話,以為田春芳為人陰險,沒想到歹毒的人居然是白蓮花那個狗賤人!


  ……不過也怪自己,白蓮花是田春芳的閨蜜,田春芳那麽幫她,她卻背著田春芳在自己麵前抹黑她,而自己卻沒起疑!

  白愛國想到以前在報紙上看到的一篇文章,不是騙子有多高明,而是騙子善於利用受害者的心理行騙而已。


  就拿白蓮花來,知道安若素走了之後,他還沒有從失去愛妻的痛苦裏走出來,就被父母強硬地把田春芳塞給了他。


  所以不管田春芳有多無辜,什麽都沒做錯,他就是討厭她!


  白蓮花就是抓住他這個心理,在他麵前不露聲色地抹黑田春芳,他自己上當了都沒察覺!

  還因此覺得白蓮花挺善解人意的,和她走近了許多。


  再加上白蓮花在他城裏的家經常故意穿得很清涼去廚房倒水呀,或者上衛生間呀,並且特意讓他看到,然後又裝作驚慌失措的跑開。


  等再見他時,一副被看光了羞答答的模樣,害他還誤以為她單純。


  現在想想她單純個屁呀,如果真的單純就不會在他麵前穿成那樣了。


  而且四十幾歲的中年大媽怎麽可能單純!是自己太蠢了!

  田春芳一件裙子都做好了,白愛國還沒有睡著。


  田春芳提著才做好的新裙子左看右看,對白愛國道:“三更半夜的,你咋睡不著呢,是不是縫紉機的聲音太吵了?”


  “不是,我心裏總掛記著好像忘了啥事。”白愛國認真的想了想,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還真忘了一件事,咱閨女讓我和點麵,她明早上要做韭菜餡餅。”罷,下了床,拖著一雙破布鞋去廚房和麵。


  白愛國去廚房和好麵回到房間裏,田春芳已經把給白夢蝶新做的裙子熨燙好了,用衣架掛在架蚊帳的竹杆上,夫妻兩個這才睡下。


  和往常跟白愛國睡同一張床上一樣,田春芳隻睡床沿很的地方,盡可能的離他遠點,省得他討厭自己。


  白愛國扭頭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心頭湧上愧疚和心疼。


  在內心掙紮了一通,伸出手來,把田春芳撈到了懷裏,在她驚詫的目光裏,和她成就了夫妻之事。


  一切都結束了,田春芳還覺得好像在做夢,白愛國居然主動親近她了。


  兩人結婚這麽多年,這還是頭一次!

  剛結婚那會兒,田春芳考慮到白愛國是被迫娶的她,所以特別體諒他,他冷淡她,她也毫無怨言。


  她總是執著的認為,隻要自己對他好,孝順他父母,替他好好養育白夢蝶,總有一石頭也會被她捂熱,白愛國會接納她的。


  可是一晃過了幾年,兩人一直做著貌合神離的夫妻。


  後來田春芳想,她和他都是二婚,既然白愛國不主動,那她主動好了。


  她永遠都記得她第一次親近他時,被他厭惡的推開,還,她前夫對她那麽好,她那麽快就忘了他嗎?


  她當時無地自容的恨不能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從此,兩人一直做著名義上的假夫妻,一晃這麽多年過去了,田春芳對白愛國早就已經死心了。


  隻是貪戀老爺子老太太的好,再加上在農村二婚女人再離婚名聲難聽,所以才一直將就著。


  田春芳想,等到年紀大了,她也不會依靠白愛國的,她有兒子,她跟兒子過,給兒子帶孩子,做家務。


  沒想到居然守得雲開見月明,幸福來得這麽突然。


  田春芳百感交集,背對著白愛國,咬著枕巾無聲痛哭。


  白愛國感覺到她在哭,把她摟在懷裏,在她耳邊歉疚道:“春芳,我不會讓你再難過了。”


  田春芳聽了這話,在他懷裏哭得越發凶了,她要把這麽多年來受的委屈全都隨著眼淚流出來……


  夜深人靜,整個白家四合院乃至整個村莊全都入睡了,隻有夏蟲的鳴叫聲和夜風吹過樹木時發出的嘩嘩聲,這是一個安寧又美好的夜晚。


  白夢蝶睡得正香,被幾隻老鼠抓床腳的聲音給吵醒了,知道姚翠花行動了。


  她從床上一躍而起,給了它們一鼠一個她晚飯時特意偷偷留下的三個飯團吃了,然後讓它們走了。


  白夢蝶也沒換衣服,穿著睡裙悄悄的從房間裏溜了出去,看了看石磊的房間,黑漆漆的一點動靜都沒有,猜他肯定睡得很熟。


  白夢蝶不忍心叫醒他,她前世讀過高三,知道有多辛苦,那就讓他好好睡吧。


  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打開院門,然後把院門虛掩上,在夜色的掩護下來到了自家菜園果樹附近躲了起來。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個人影偷偷的跟著她,躲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白夢蝶啟動夜視眼觀察了好一會兒,也沒見菜園附近有人影。


  正疑惑,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和話聲。


  她扭頭一看,見姚翠花夫妻兩個目標明確的向她家的果樹走來。


  白夢蝶見白愛家居然跟著姚翠花一起來禍害她家的果樹,心裏很是氣憤。


  他好歹是白家的子孫,居然這麽無底線地幫著姚翠花對付白家,真是隻白眼狼!


  兩個人漸漸走近了,白夢蝶都能聽到他們的話聲了。


  姚翠花一直在肆無忌憚的痛罵白家人,白愛家跟在她身邊默默的聽著。


  白夢蝶聽得火起,在心裏默默召喚著村子裏的幾條狗。


  那對狗夫妻走著走著全都害怕的停下了腳步。


  姚翠花看著黑夜裏慢慢圍攏過來的幾雙綠油油的眼睛,驚恐的抓住白愛家的一條胳膊,問:“那是啥?”


  白愛家其實心裏也很怕,但是在女人麵前他得表現勇敢,因此故作雲淡風輕道:“還能是啥,肯定是狗,我們這裏從來就沒有過狼!”


  “這幾條狗都圍著我們幹啥?”姚翠花顫抖著聲音問。


  白愛家緊盯著那幾隻狗,道:“我哪知道~”


  幾秒鍾之後,他們就得到了答案。


  那幾條狗從四麵八方一起狂吠著撲向他夫妻兩個。


  夫妻兩個慘叫一聲,扔下手裏的東西撒腿逃命。


  隻是他們爹媽給他們少生了兩條腿,哪怕他們拚盡全力也跑不過四條腿的狗,轉眼就被那幾隻狗給追上了。


  那幾條狗像缺肉吃似的,在他夫妻兩個饒屁股上各咬了一口,還一直追著她夫妻兩個進了村才罷休,然後各回各家,各看各家的門。


  雖然狗咬人鬧出很大的動靜,但是一進村狗就停止了對姚翠花夫妻兩個的攻擊,而且也不叫了,所以並沒驚動任何村民。


  姚翠花夫妻兩個出門時穿得整整齊齊,回來時衣服被狗咬成了布條,像兩個乞丐似的。


  這也就算了,因為屁股被咬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回到家裏,坐凳子隻能坐半邊屁股,不能整個坐上去,不然被咬的地方會疼的鑽心。


  怕吵醒熟睡的孩子們,姚翠花壓低聲音哎喲喲的叫喚著,恐懼的問白愛家:“咱們被狗咬了是不是得打疫苗,不然怕得狂犬病。”


  白愛家也擔心這一點,可是他不敢出來,怕姚翠花罵他見不得一點事,被狗咬了幾口就嚇得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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