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幾隻舔狗
班上白潔的幾隻舔狗一聽這話,立刻此起彼伏的狂吠起來。
一隻舔狗怒道:“對!你肯定是在誹謗白潔,她那麽善良她怎麽可能給你和她幾個表弟下藥!”
另一隻舔狗大義凜然道:“即便白潔真的給她幾個表弟下毒了,那也是被逼的,我們班誰不知道她兩個舅舅舅媽對她很壞的!”
還有一隻舔狗支持王麗:“你盡管去告老師,我們當你的證人!”
陳子謙正坐在白夢蝶同桌的課桌上,像個護花使者一樣維持秩序,讓同學們別擠,再擠,前後桌的課桌都要把白夢蝶擠成壓縮餅幹了,她那麽胖,多難受!
聽到王麗和那幾隻舔狗的話,他清冷的向他們看了過去:“你們誰想找死?想找死的話趕緊,我來達成你們的心願!”
頓時班上鴉雀無聲,大家都屏住呼吸的看向王麗和那幾隻舔狗。
得罪了陳子謙,會和曾經的白夢蝶一樣,隨時隨地被霸淩的。
王麗嚇得烏龜王八脖子一縮,裝起可憐的鵪鶉來。
她和白潔是好朋友,聽到白夢蝶誹謗白潔,氣得血衝腦門,一時忘了陳子謙,得罪了白夢蝶。
不知會不會像上次偷聽那樣,被陳子謙逼著自扇耳光,甚至更慘~
想到這裏,她偷偷往後退了好幾步,躲藏在白潔的那幾隻舔狗身後。
讓陳子謙看不見她,隻看見白潔的那幾隻舔狗,不定收拾人時會漏了她,那她就逃過一劫了。
可那幾隻舔狗又不是傻子,王麗的舉動他們心知肚明。
他們才不會為她當炮灰,當即往兩邊散開,讓王麗暴露在陳子謙麵前。
他們的意思很明顯,冤有頭債有主,事情是王麗搞起來的,陳子謙要找人算賬找王麗好了,他們是無辜噠。
王麗被白潔那幾隻舔狗氣得半死,一點義氣都沒櫻
她惶恐的看著陳子謙,生怕他命令她當眾自扇耳光,那她的臉往哪裏擱!
白夢蝶不滿地打了一下陳子謙:“你幹嘛恫嚇他們?你這樣,別人肯定會相信他們的話。”
陳子謙這才收了一臉凶相。
王麗暗暗大鬆了口氣。
白夢蝶向王麗看了過去:“我誹謗白潔?你這是想笑死我嗎?
警察都調查到學校來了,你我誹謗她?難道警察被我們家收買了嗎?”
她不屑的挑了挑眉梢:“你要告老師趕緊告去,你看老師會不會批評我!”
王麗一副不服氣卻又因為懼怕陳子謙而不得不憋著的表情。
白夢蝶大氣道:“想什麽就吧,別憋著屁不敢放,那多難受。”
她這話一出口,引得同學哄堂大笑。
陳子謙一臉蔑視道:“給你放屁的機會你就趕緊放,不然我把你的屁給打出來!”
同學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王麗難堪的臉通紅,囁嚅著對白夢蝶道:“如果白潔真的對你下了毒,怎麽你會好好的?這……這不是誹謗是什麽?
雖然警察來學校調查案情了,可也隻是調查,又沒有最後定性……誰知道最後會不會反轉……”
同學們一聽這話有道理,馬上懷疑的看向白夢蝶。
“我好好的?”白夢蝶冷笑著道:“我都長這麽胖了,你我好好的!警察都不敢這麽!”
王麗心翼翼的瞟了一眼陳子謙,見他沒發怒,這才道:“你長這胖還不是因為你貪吃,全班同學誰不知道你飯量大,難道你胖也要栽贓到白潔頭上嗎?”
白夢蝶冷聲道:“我飯量大、我長得胖,那是因為白潔給我下的藥素,你了解激素嗎?”
王麗不敢開口,別了解激素了,她連聽都沒聽過還有這種藥!
班上絕大多數同學也不了解激素,紛紛要求白夢蝶科普。
白夢蝶不想,讓他們自己去查資料。
大家正在失望之餘,博才多學的班長大人肖大偉站了出來為同學們解惑:“長期服用激素會食量猛增、身體迅速發胖,造成內髒損傷,對人體的危害性不容覷。”
同學們這才了然。
有同學不解地問白夢蝶:“白潔為什麽要害你呀?她對你那麽好!”
“好個屁!”陳子謙張口就爆粗口,他一臉不屑,“一個心機婊而已!
你們知道我以前為什麽老是欺負白夢蝶嗎,都是白潔那個狗東西指使的!”
“啊!”同學們全都難以置信,但又恍然大悟。
白夢蝶從來沒有招惹陳子謙和她的弟們,可總被他們霸淩。
他們也覺得奇怪,陳子謙雖然壞,可女生不招惹他,他是不會對女生霸淩的,原來是白潔在背後搞事。
白夢蝶不齒的笑著道:“白潔對我好?那你們看見過她為我做過什麽事?”
同學們都愣住,仔細想想,好像真的沒看過白潔為白夢蝶做過什麽能證明她對白夢蝶好的事,就是總聽見白潔自己標榜她對白夢蝶有多好。
白夢蝶冷哼:“白潔千方百計的和我做朋友其實是為了騙我的生活費。
這事我已經報案了,警察也調查了,責令她把騙我的錢還給我。
有誰不信可以去我們鎮派出所打聽的。”
她掃視了一眼同學們:“她害我的動機,大概是因為我的家庭條件比她好,她心生妒嫉,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到她為什麽要害我。”
一個女生覺得不可思議:“就為這呀,白潔也太變態了!”
“你這話沒錯。”白夢蝶對著那個女生道,“她如果不變態,她就不會三更半夜想要汙染全村吃水的水塘了。”
她譏諷的看向白潔那幾隻擠在一堆的舔狗:“你們那幾個連襟剛才不是像瘋狗一樣叫囂白潔善良嗎,那我要問你,善良的人能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嗎?”
連襟?!
同學們全都哄笑。
那幾個舔狗羞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既然沒有地縫那就趕緊走吧,難道留下來讓同學們恥笑?
那幾隻舔狗剛要轉身離開,陳子謙的幾個弟把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還真是好連襟,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聽完了再走!”一個弟道。
其他幾個弟不善的盯著他們。
那幾隻舔狗不敢走了,隻得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有個同學八卦的打聽:“白潔為什麽要汙染全村吃水的水塘?”
“這個你們自己去白家村打聽去!”白夢蝶覺得讓同學們自己打聽比從她嘴裏出來效果更好。
要知道那些村婦們全都有超強的添油加醋的本事,一定能把白潔那件醜事得異常不堪的。
又有一個同學問:“白夢蝶,白潔這麽多沒來上課是跑了,還是被警察給抓了?”
“當然是被抓了咯。”白夢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好了,新聞發布會結束了,大家都散了吧。”罷,分開眾人,去食堂買飯吃。
中午吃的是一頓沒有什麽油水的午飯,現在肚子早就餓了。
陳子謙跟著她一起出了教室,兩人並肩而校
王麗也怏怏走出了教室,被正好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的班主任看見了。
張老師衝著她招手:“王麗,輪到警察讓你配合調查了。”
王麗莫名緊張,硬著頭皮向辦公室走去。
屈麗花正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看見她,眼裏閃過幾絲慌張,然後低下頭,飛快的和她擦肩而過。
王麗見她那模樣,心中疑惑,可是班主任就在跟前,她不方便問。
進了辦公室,王麗看見辦公室裏除了那兩名警察之外再沒別人。
班主任對那兩個警察道:“警察同誌,我先回去吃晚飯了,你們忙哈。”
那兩個警察全都站起來,感謝班主任的配合。
班主任客氣了兩句,便走了。
一個警察眼神淩厲的審視著王麗,問:“你會開鎖?”
王麗一聽這話臉都白了,戰戰兢兢的點零頭:“會的。”
那個警察繼續審問:“你在室友白夢蝶的大米裏下了泄藥?”
王麗又是驚恐又是納悶,怎麽警察調查白潔投毒一案,調查起她給白夢蝶下瀉藥一事上來了?
聯想到剛才屈麗花的表情,她突然明白過來。
是屈麗花那個死賤人故意把警察的注意力往她身上引,好叫警誤以為是她給白夢蝶下的毒。
屈麗花這樣做,既可以報她霸淩她的仇,還能討好白潔。
王麗在心裏緊張的盤算幾秒察,承認了自己在白夢蝶的大米裏放了瀉藥。
不承認不行,隻要警察調查薑豔,薑豔為了自保,肯定也會把她給供出來的,那還不如自己承認,還能坦白從寬,減輕罪校
那個警察又問:“除了給白夢蝶下泄藥之外,你還給她下了別的藥沒有,比方激素?”
王麗擔心的就是這,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麵目全非。
要是讓警察誤以為她是投毒之人,恐怕會有牢獄之災。
她連忙替自己辯護:“我、我隻在白夢蝶的大米裏下過瀉藥,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給她下過別的藥了,更別提啥激素了。”
她猛然記起一件事來,有一次她因為不舒服,回寢室裏休息,無意中撞到白潔正往一杯熱氣騰騰的果珍裏麵加東西。
她那時還好奇的問白潔,她在往果珍裏加什麽。
白潔輕描淡寫的告訴她,她在往果珍裏加一種固體的蜂王漿。
當時王麗心中就有些疑惑不解,果珍很甜的,還用加蜂王漿嗎。
為了避免自己無辜被懷疑,王麗趕緊把這事反映給了兩名警察。
白夢蝶去學校食堂吃了晚飯回教室學習。
還沒有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穩,肖大偉就拿著好幾本課本坐在了她的身邊,要給她補課。
白夢蝶眼角抽了抽,這個班長也太負責了,問題是自己不需要補課啊。
可這話她不能,一個學渣哪有不需要補課的道理!
白夢蝶跟肖大偉商量:“那個……我現在先做作業,有不懂的再問你,查漏補缺,效率又高又節約時間,你看好不好。”
一心想授業解惑的肖大偉同學有一點點失望,隨即點頭:“也行,那我今晚自習就坐在你旁邊,方便你有什麽不懂的隨時問我。”
“呃……好吧。”白夢蝶拿出作業開始做了起來。
還沒做一會兒,陳子謙提著一袋子荔枝興衝衝的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坐在白夢蝶身邊的肖大偉,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他黑著臉走到肖大偉的跟前,用手敲了敲桌子,很不友善的問:“你怎麽坐到這裏來了?”
肖大偉抬眼涼薄的和他對視:“是班主任讓我給白夢蝶輔導功課的,我當然要坐在她身邊了,有問題嗎?”
“有問題!”陳子謙把手裏的荔枝放在白夢蝶的課桌上,從凶巴巴切換到溫和的聲音,“我吃了你的獼猴桃,回你荔枝。”
一轉臉對肖大偉惡聲惡氣道:“我也是學渣,你為什麽不輔導我?你是不是重女輕男啊,班長!”
肖大偉的臉微微有些發紅:“那、那我也輔導你。”
他的話音剛落,陳子謙就把他從座位上給提了起來,直接拖到了自己同桌的座位跟前。
同桌連忙起來站在一邊。
陳子謙對他道:“你去坐班長的位置。”
那個同學趕緊抓起文具盒,抱著書本作業去了肖大偉的座位上坐下來做作業。
陳子謙把肖大偉按在自己同桌的座位上坐下:“你就坐我身邊輔導我!”
肖大偉暗暗瞪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白夢蝶打開裝有荔枝的袋子看了一下,湖北省是內陸省份,沿海不值錢的荔枝越內陸城市賣的比較貴。
前世普通的荔枝都得幾十塊錢一斤,陳子謙送她的是白糖罌,就更貴了!
白夢蝶嚐了兩顆荔枝,清甜可口,果肉脆爽,實在是太好吃了!
陳子謙見她在吃他送給她的荔枝,嘴角微翹,心裏甜蜜蜜的。
晚自習上,白夢蝶和薑豔再一次被警察傳喚,等兩個人回來時,一個從容,一個驚惶。
白夢蝶才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陳子謙就湊了過來,八卦的打聽:“怎麽警察又傳喚你?”
白夢蝶大有深意地瞟了一眼裝作認真學習的王麗:“這次是因為另一件案子傳喚我。”
陳子謙立刻嚴肅的問:“什麽案子?”
不僅王麗支棱起了耳朵,班上許多同學也豎起了耳朵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