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不會饒了你
想到這兒,花端月一伸手便看見藍色的靈力直接衝出去,然後將麵前的牢房大門給衝擊開了。
花端月大步的走了出去,等走到靠近門口的位置時,看著那些獸人們都驚恐的看著自己。
他們也想出來,可是如今被封印住了,誰都破不開這道牢門了。
看著如今的牢房,隨時就要坍塌的樣子——
如果自己不救了這些獸人的話,那麽他們可能都會被活活的掩埋,死掉。
這些獸人雖然都是犯了錯進來的,可是大部分應該都是罪不至死之人。
想到這兒花端月一間又一間的將牢房的大門給衝擊開,對著他們開口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走啊,難不成等著被活活的掩埋嗎?”
大家聽見這話愣了一下,隨即便跟這花端月一起衝了出去。
大家才衝出去,那牢房便坍塌了下去,花端月暗暗的擦了一下冷汗。
自己要是再慢一些,怕是大家都跟著死在裏麵了。
“多謝姑娘相救啊。”
“是呀,姑娘,現在城都不知道發生什麽大事了,瞧瞧這整個狂暴城似乎都在震動。”
花端月聽見這話點了點頭:“肯定是發生大事了。大家先趕緊的去找自己的親朋好友去吧!”
花端月跟那些人分道揚鑣之後,心中暗暗的想著:自己之前還以為是上麵的人想要將自己給殺死在牢房之中,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是狂暴城發生什麽事情。
可是狂暴城能發生什麽事情了,這種震動如此劇烈的事情能是什麽?
不過莫名的花端月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
就像是……以前半獸人夢夢攻擊獸世之城的時候是一樣的感覺。
難不成夢夢又來了嗎?
花端月想到這兒心中咯噔了一下子……
如果夢夢來的話,那麽冰魂他們一定有危險,自己絕對要快一點趕到冰魂他們的身邊。
想到這兒,花端月連忙向著冰魂他們所在的位置跑去。
此刻天還沒有亮的徹底,可是所有的獸人都已經從睡夢之中被震醒了。
靳遊醒過來之後猛然的坐起,急聲道:“月月!”
隨後,靳遊下樓,就看見冰魂他們也都起來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靳遊有些好奇的詢問冰魂。
冰魂搖了搖頭,低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我感覺這樣的震動感似乎有些似曾相識,好像是半獸人……”
“夢夢?”雪魄的聲音猛然之間拔高了幾分。
這個夢夢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噩夢。
這個女人奸詐狡猾不說,害了花端月不說,最後還故意變成半獸,傷害了那麽多人的性命。
大家對於夢夢都是心生幾分嫌棄和惡心。
“要真的是他的話,那麽狂暴城又完了。”
冰魂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才開口道:“不管怎麽說,我們現在先把月月給救出來再說。”
大家一致同意之後便出發了。
沿途上碰到了蛇女和小小的隊伍。
“終於找到你們了,我們還要去你們家呢!”蛇女喘了口氣,急忙開口道,“我怎麽沒看見月月呀,月月人呢?”
冰魂聽見蛇女這樣說,便繼續上路,雪魄一邊跟蛇女去解釋,一邊向著牢房之處趕去。
“什麽?月月把那個該死的獸神給殺了,這麽厲害痛快呀,而且是靈魂碎裂?!!”
蛇女說到這兒帶著幾分興致激昂:“沒想到我們月月竟然還有這麽瀟灑的一麵。”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雪魄無語的開口道。
蛇女點了點頭,急忙道:“對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把月月給救出來再說,我們現在大家都在一起了!這狂暴城不知道要發生什麽大事呢?”
大家沒有和蛇女說起夢夢的事情。
主要還是源於時間不夠,而且他們和蛇女交談的次數與花端月和蛇女交談的次數對比的話,當真是少之又少。
有一些事情還是等到將月月給救出來之後,再說吧。
正在這時,冰魂眼尖的看見了牛長老。
“牛長老,你這是幹什麽去?”
牛長老所去的方向和他們的方向似乎一樣,是向著牢房而去。
牛長老轉頭看了這些隊伍一眼,這才開口道:“還能幹什麽去呀,當然是去救月月啦,昨天我怕月月又鬧什麽幺蛾子,故意的將地牢裏全都封印了起來!
如今,他們身上都沒有靈力,是斷然逃不出地牢的,這樣的震動,已經讓好多的建築物都塌掉了——”
“什麽?你開了封印?”大家都驚呼的看著牛長老,臉色微微一變。
牛長老聽見大家這樣說,有些尷尬的開口道:“是呀是呀,我也知道確實是不應該,可是我昨天這不是故意想要磨磨月月的性子嗎?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靳遊聞言,咬牙:“月月要是發生什麽事情的話,我就讓你償命!”
冰魂等人都跟著點了點頭:“沒錯!”
蛇女也跟著認真的道:“我們家月月要是有事的話,你看我們怎麽收拾你——”
小小眼中全是擔憂,他怯怯的問道:“月月姐姐不會真的有事吧?”
當然,這些所有的對話都是在大家向著地牢狂奔而去的路上所言。
大家一邊趕路,一邊說著,這些足以可以震懾人的話。
牛長老的額頭三條黑線,有些無奈的黑著臉,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哪裏有被人家給威脅過呀?
這個隊伍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帶頭的人就是那個花端月!
人類的小姑娘!
看起來那麽可可愛愛、溫溫柔柔的,可是剛硬起來卻真是叛逆的很呢!
牛長老這樣想完之後,心中也暗暗的希望花端月沒事。
先不說自己的狂暴城,多少年了都沒有出來過,這麽厲害的一個人類輔助——
就說身邊的這三個隊伍,如果花端月但凡有點事情的話,這三個隊伍哪個會放過自己呢?
如今內憂一大堆,外患一大堆,自己怎麽活呀?
想到這,牛長老隻覺得自己的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