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章 人是我打的
花向雪和不愁二人一看這般,連忙叫來了迎春苑的兩個姑娘。
“還不把你們楊媽媽給扶走?”
那兩個姑娘都膽怯的互相對望了一眼,小聲道:“妾身,妾身怕是樓上的那位不答應。”
想來這兩位姑娘所提的‘樓上那位’,必然就是今日將楊媽媽吊在這迎春苑二樓的那一位。
“這人這般的陰狠毒辣,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人!”
“說的沒錯,此人這般的做法,定然也是個虛偽至極的偽君子!”
二人說完都看向迎春苑的兩位姑娘:“放心好了,不管出了什麽事情,我們二人替你們擔著,你們盡管將你們的楊媽媽扶走。”
二人一聽,都是一喜,這才上前接過了楊媽媽,然後扶著她回了房間。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的上樓,推開了二樓的一個門。
屋內,一個女子被打的臉上青腫,掛著淚珠兒,而那男子卻坐在一旁正在喝著酒。
“這位大爺,不好了!楊媽媽被人救了下來。”
不冷微微抬頭,看著門口的男子,緩緩問道:“到底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竟然敢將那楊媽媽救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那人顫抖著身子,低聲道:“小的也不知道那是何人,隻知道是兩位女子。”
不冷的唇角一勾,溢出了幾分冷笑:“女子?如何?多大年紀長得可漂亮?”
那人一聽,急忙點頭:“回大爺的話,那兩名女子都是十八.九歲的模樣,長的嘛倒是十分的俊俏,比起這迎春苑裏的姑娘倒是好看了幾分。”
不冷的舌尖兒微微舔了一下唇畔,笑著道:“如此這般甚好,本大爺就去看看,是什麽人敢在本大爺的麵前撒野。
若是長得好看,本大爺就將她們都扒光了,吊在那裏。”
不冷出來的時候,花向雪和不愁等人已經進入了包間兒之內。
知道是哪個包間兒了,不冷很是囂張的推門而入。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麽人竟然敢忤逆我的話,救走了楊媽媽……”不冷進入了包間內,帶著幾分冷意的掃了一圈。
待發現坐在這裏的人竟然是花向雪等人時,略微愣了一下。
不愁看著不冷,再聽他剛才說的,頓時臉色難看的質問:“那楊媽媽是你所為?”
不冷抿了抿唇,低低一笑,諷刺的道:“我當是誰呢?原來竟然是你們!也難怪,你們一個個身上都帶著俠肝義膽!沒想到竟然也會來到這迎春苑!”
聽見不冷的話,不愁笑了笑,緩緩起身,走到他的正前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將楊媽媽吊在那裏的?”
不冷聞言,有些不屑的看著不愁,點頭:“沒錯呀,是我呀!確實是我將她吊在那裏的,如何?你難不成還想為一個老鴇子報仇嗎?”
不冷說到這,仰著頭哈哈一笑:“我看你還真的是……”
“砰——”
外麵的人正在為裏麵的人捏一把汗,隨後就看見一個人被人從屋裏麵踹了出來。
那人直直的從屋內踹到了屋外,撞到了二樓的欄杆上,欄杆應聲而斷,那人又從二樓重重的摔到了一樓。
眾人:“……”
等大家看清楚被踹出來的人是誰時,又是一陣冷汗淋漓。
沒想到之前還囂張跋扈的男人,此刻竟然被踹得這般的慘。
花向雪等人也是嘴巴微微張起,有些驚訝的看著不愁。
大家也都沒想到,不愁竟然會突然二話不說的將人給踹飛。
不過,大家卻覺得不愁剛才的動作帥極了。
“沒死吧?”皎皎出來,向下看了一眼,見不冷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這才小聲問道。
不愁唇角帶著冷笑,咬牙切齒:“生死不論。”
花向雪很是讚賞的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夠痛快,夠爽!”
迎春苑裏其他的管事匆匆而來,對著幾人作揖:“多謝幾位幫我們懲治惡人,這其餘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主要他們也當真害怕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如若在這迎春苑裏打死人,那可就了不得了,到時候迎春苑不管如何都要關門配合衙門檢查。
那樣,還真的是得不償失。
“這人不會死了吧?”
“被打的也太慘了吧,從二樓的房間裏直接被踹到了這裏。”
“快別吵了,別吵了,衙門的人來了!”
大家正說著,就看見衙門的人們匆匆的進來,然後眾人都紛紛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不敢亂動。
衙門的人上前探了一下不冷的鼻息,鼻息若有若無,看著實在是有些虛弱。
“是誰將這個人傷成這般的?”
聽見衙門的人問話,大家都是默默不敢發言。
“衙役大人,這實在都是誤會。”管事的對著那衙門的人笑了笑,低聲道。
這件事,他們也希望能息事寧人最好了,畢竟這些人也是為了迎春苑幫忙。
那衙役一揮手,看著管事的開口道:“你把我們當什麽人?以為收了你們一點好處就可以坐視不理了嗎?我告訴你們,今日這事兒,不論如何,我們都會追查到底!”
迎春苑的管事臉色一僵,這才小聲道:“是、可是這人是他先出手的!有客人幫我們教訓了一下這人而已。
而且,此人是自己從二樓掉下來的!”
衙役們一聽,臉色更為的緊繃了:“自己從二樓掉下來的?”
管事的連忙點了點頭。
“自己從二樓掉下來能掉到這個位置?”衙役們的臉色一黑,看著管事的,聲音高了幾分,“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個人是兔子嗎?彈跳力這麽好!”
衙役們說完,就聽見不愁開口道:“人是我打的!”
管事的額頭上冷汗淋漓,看著不愁等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連忙道:“這、這件事真的是情有可原,雖然是這位姑娘出的手,噢,不、出的、出的腳!可是這位姑娘也實屬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將人打到了這般的境地?眼下必須逮捕她!”
衙役們一說完,拔出了長刀。
可是看見出來的花向雪等人時,衙役們的臉色都是一變。
“我確實是路見不平,但是我沒有拔刀。”不愁看向了不冷,咬牙切齒的道,“我以後見到他一次就打他,一次見到他兩次就打他兩次!”
衙役們:“……”
他們看著不愁,似乎沒有之前那麽強硬了,而是軟了幾分。
“我說、你怎麽下手這麽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