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花公奉接旨
孫福德見花公奉還愣在那裏,帶著幾分不解的反問:“怎麽?花侍郎是想要抗旨?還是說花侍郎就是想要一直閑賦在家?”
花公奉恍然,連忙磕頭道:“老臣接旨!”
孫福德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將那聖旨放在了花公奉的手中:“花侍郎,皇上說了,這份差事做的好了,他自然會重重有賞!這可是你官複原職的第一個任務啊!”
花公奉手中拖著聖旨,這才起身,看著孫福德:“孫公公,這、皇上為何要審訊璃王?又為何要找向雪的下落?”
“這事情也是一言難盡,皇上要追查花向雪的下落,可是璃王卻死咬著不鬆口!
這件事關係著大皇子被殺一案,你可務必要將花向雪的下落從璃王口中撬出!記住,皇上說了,為了得到花向雪的下落,在所不惜!”
孫福德說完看了一眼花公奉,問道:“花侍郎可明白了?”
“這、這花向雪到底是做了什麽?”花公奉有些震驚,還有幾分不可置信。
孫福德歎了口氣,看著花公奉:“花侍郎,你與那花向雪也已經斷絕了父女之情,自然不用擔心被她大逆不道的行為所連累了!
皇上讓你審訊此事,也是信得過你!你就好好的去查吧!”
花公奉聞言,隻能抱拳低聲道:“多謝孫公公,也有勞孫公公了!”
孫福德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好了,雜家回宮了!”
花公奉連忙送孫福德出了花府大門。
等花公奉送完了孫福德回來,這才歎了口氣,低聲道:“去將夫人找來。”
下人匆匆的去尋,過了一會這才來報:“老爺,聽聞夫人和小姐出門了。”
“出門了?做什麽去了?”花公奉有些不解的問道。
下人聞言,搖了搖頭:“夫人和小姐每日辰時之後都會出門,大概快午時回來!”
花公奉抿了抿唇,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
他回到了正廳之內坐好,再看著這冷清的廳內,想到曾經花向雪站在這裏與自己吵架,也曾想到她淩厲的目光。
花公奉皺眉,在看著手中的聖旨。
不一會,就聽見門外柳月眉和花雲錦的聲音。
“娘,那為夫人似乎很是喜歡您呢!還說著要讓我們下個月初去她家赴宴。”
“那可不是嗎!那夫人家裏的……”
柳月眉才說到這,就看見了正廳內坐在那的花公奉,柳月眉的臉色一僵。
“哎喲,老爺這不是一直都將自己關在書房裏嗎?怎麽今兒個在這前廳這般的坐著?”
柳月眉和花雲錦進了前廳,柳月眉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花公奉的眉頭一皺,再看二人身上穿著打扮依如往昔,尤其是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很重,不禁問道:“你們去了哪裏?”
這花府真的差點已經揭不開鍋了,也是因為這樣,他這才讓很多下人和丫鬟都離開了。
可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的這對母女,卻依舊是光鮮亮麗。
柳月眉笑了笑,帶著幾分無奈:“老爺也知道,您天天在家無所事事,我們吃什麽喝什麽呀?我這不,帶著雲錦去見了幾位夫人,看看是不是能混的熟了,到時候都幫老爺說說話?
這一來二去的,老爺就算是不官複原職,也能去宮中做個什麽官兒嗎?”
聽見柳月眉的話,花公奉的眉頭微微皺起,後又緩和了一些:“也難得你們二人有此心,隻是,今日宮中來人了。”
柳月眉臉色一僵,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花公奉:“老爺,不會是花顏玉在宮中惹怒了皇上,皇上又要降罪花家吧?”
花雲錦聞言,不禁有些詫異:“姑姑嗎?她又在宮中鬧什麽幺蛾子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喊她姑姑!你不知道她眼下在的可是冷宮?”柳月眉斜了花雲錦一眼。
“她那脾氣,不入冷宮才怪!都是娘娘了,還在外麵朝三暮四!”花雲錦有些無語的諷刺道,“如若她好好的做她的顏貴妃的話,那麽爹還能早些恢複原職呢!”
“好了!”花公奉皺眉,拍了一下桌子。
柳月眉翻了個白眼,很顯然有些煩這花公奉,都到了這副田地了,還喜歡擺譜,在她們麵前裝大爺。
“今日,孫公公前來是宣讀聖旨的!我已經恢複原職了!”
花公奉的話音一落,柳月眉和花雲錦對望一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看向花公奉。
“老爺?真的假的?”
“爹,您真的恢複原職了?是怎麽回事?”
花公奉看著二人,歎了口氣,有些無奈道:“是!我是恢複原職了!隻是皇上交給我了一個任務!”
柳月眉麵容喜色,連忙上前,一把挽住了花公奉的手臂:“老爺,我就知道,您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別管皇上交給您什麽任務,隻要我們好好的去做,那麽皇上以後一定會重用您的!”
柳月眉說完,看了一眼花雲錦。
花雲錦也是一喜,看著花公奉急忙的點頭:“是呀,爹爹,眼下這可是我們花府的喜事兒啊!您官複原職……是因為什麽呢?皇上突然想到了您嗎?”
柳月眉也是有些好奇,不解的道:“還是什麽人給老爺求情了?”
花公奉的麵色有些感觸:“這不,皇上將璃王關押了起來,交給我去審理,說是無論如何都要審出花向雪的下落!
對於這件事,我還有些猶豫!雖然璃王眼下是皇上要求去審理的,可是,重了輕了,我是不知道如何去做!
至於花向雪,雖然與我們花家斷絕了關係,可到底身上也是流著花家的血液的,我這去審,別人會怎麽說?”
柳月眉和花雲錦對望一眼,柳月眉低聲道:“皇上若是讓老爺去審,鐵定是不計後果的吧?”
花公奉點了點頭:“皇上交代了,說是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審出向雪的下落。”
花雲錦抿著唇,冷著臉:“爹還記得她身上流著的是我們花家的血液,可是她記得爹嗎?
要我看,如果今日是她來審訊爹,怕是早就不顧父女之情了!爹又何必在乎她?
再說了,爹好不容易恢複原職了,難不成真的要因為她,再次的得罪皇上,再次的丟了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