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清澤熙
清澤熙看著手裏二弟發來的消息。不知道是驚訝還是驚喜。嘴裏的香煙已經掉在了地上,手機也差點摔了下去。愣了幾秒鍾之後,清澤熙直接連消息都沒有回,都沒有確認這件事情的真假,直接拋下了身後的三人。立刻從樓頂跳了下去。後麵的三個人看著突如其來的情況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兩個黑衣人,呆呆的看著腳下的犯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還是決定將這個家夥帶回去,重新審問一下。
另一邊的梟子月和他的二哥清煜泠。他的哥哥包下了一座豪華的飯店。四周都有大量的黑衣人警戒,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他和梟子月去到了頂層。這裏的頂樓是可以觀賞到四周的美麗景色。讓人不禁賞心悅目。
小時候他就經常帶著他的妹妹清楉淵也就是現在的梟子月。在頂層吃飯,因為邊吃飯還可以觀賞到周圍美麗的景色,最高點永遠都是那麽的美麗。
梟子月坐在了他的哥哥對麵。點菜是清煜泠選的,他選的都是曾經梟子月最吃的飯菜,梟子月的口味他們都記得。因為那個時候的梟子月,天天纏著他兩個哥哥為她做好吃的。
“哥哥,你們還記得我愛吃什麽呀?”梟子月輕輕的問道。清煜泠微微一笑,紳士的將盤子放在梟子月的麵前。“你啊,哥哥們當然會記得你最愛吃什麽。我還給你點了再吃的草莓冰激淩。小傻瓜。”
梟子月也笑了起來,她的笑是那麽的美麗。
但是清煜泠看著這個樣子的梟子月,心中更是一陣劇痛。現在的梟子月有長大了,很少帶有笑容了。小的時候那個丫頭天天滿臉都是笑容的跑來跑去。
許久清煜泠都沒有說話。忽然門外出現了嘈雜聲,正當梟子月和清煜泠即將站起身來看的時候。門被猛的推開了。一個青年匆匆忙忙的闖進來。
正好對上了梟子月的眼眸。在看梟子月的時候,那個莽撞的青年愣了一下,隨後不敢相信的。輕輕的說著,“小妹,真的是你嗎?”說著便激動的抱了上來。
梟子月也是微微一笑,他知道麵前的這個男生是誰。她是他的大哥清澤熙。沒錯,這個男生就是剛剛還站在樓頂,抽煙的男生。他看到清煜泠發的消息之後,急忙的趕了過來。一刻都沒有停過。清煜泠看見,將梟子月緊緊抱在懷裏的清澤熙,他也舒心的笑了。清澤熙隻剛剛見到了梟子月一麵,就已經認出來,這是他們的妹妹,那麽就一定沒有錯來。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他們的妹妹終於回來了。
“好啦好啦,妹妹回來了,你不趕緊讓妹妹坐下來吃點東西,緊緊的抱著她,想餓死他嗎?”清煜泠微微一笑的調侃道。
“哦,對對。妹妹剛剛回來趕緊先吃飯,不能餓到妹妹”。說著清澤熙牽著梟子月的手趕緊大步走到飯桌前。他坐在了梟子月的身邊。然而清煜泠看見這個樣子,有些嫉妒的說。“憑什麽你可以坐在小妹身邊,我也要坐在小妹的身邊。”
“誰讓你剛才不坐的,現在就是我坐,你乖乖的坐在那裏,不許動。”清澤熙凶巴巴的訓著,然而清煜泠有些不服氣。但是又無可奈何。
清澤熙坐在他身邊就開始了問東問西的。
“”妹,你這幾天過的怎麽樣?吃的好不好?住的暖不暖?有沒有想哥哥?晚上的時候一個人還不害怕。你是怎麽回來的?”這一連串的問號梟子月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
“哪有你這麽問的,這麽一連串的問題,小妹先回答哪一個啊?就你這個樣。”一邊的清煜泠不客氣的說道。梟子月回來之後,他的哥哥們完全變了,本來一個是運籌帷幄的商業戰神。另一個則是黑白兩道的王者。現在這兩個人在梟子月麵前開始鬥起嘴來,完全沒有了原來的影子。
清澤熙對著清煜泠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咱們不管他?先給哥哥講講你這幾年都是怎麽過來的,哥哥很擔心你,特別特別擔心你,每一天都會夢到你。哥哥真的好想你。”清澤熙每說一句話就感覺他的聲音漸漸的開始顫抖起來,竟然有些想要哭出來的樣子。看著自己的哥哥依舊和之前一樣傻乎乎的樣子,梟子月忍不住輕輕的伸出手,放在了清澤熙的手上。“好,我告訴哥哥這幾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可能要很長哦。”梟子月,笑了起來,兩隻大大的眼睛,像兩眉彎彎的月牙。看起來十分的可人。
聽到安慰的清澤熙。這才是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情緒。說著,菜已經全都上來了,還有梟子月最愛吃的草莓冰激淩,還有草莓慕斯。梟子月看著桌子上她吃的東西。“果然還是哥哥們最好了。”
清煜泠和清澤熙也笑了起來。他們沒有失去他們可愛的妹妹,真好。梟子月輕輕地吃了一口盤子裏草莓冰激淩,放進了嘴裏慢慢的道出了這些年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他的哥哥們就靜靜的聽著。
原來小學在14歲的時候,過生日那天被她的母親扔進了關押鬼種的監獄裏。每天都要經曆的是被研究,抽血化驗。不僅僅是如此,更令他們生不如死的是每天都要進行戰鬥。兩者之間必須有一方死去,另一方才可以存活下來。梟子月當時心中隻有一個念想活下去。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年,他的實戰實力越來越強,血統也逐漸完善。終於在有一天係統暴走,他殺光了那個監獄裏的所有人,渾身鮮血踩著變異者們的屍體,走了出來。隨即又在街上流浪很久,每天都靠著搶的東西過日子。但是有一天,他又被希亞帝國的研究人員發現,隨即,當晚就有人將她綁走之後他醒來便出現在一座奇怪的實驗室中。因為他的血統問題他被單獨照顧,別的研究對象門都可以出去遊玩。而他每天隻能被關在黑暗的房間之中。身上戴著鎖鏈。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每天依舊過的是被人抽血研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