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莫須有罪名
秦安不與顧芳卉進行口舌之爭,一個原因是他的確沒有鍛器師徽章,這不符合報名的規矩,另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看得出來,顧芳卉並不是盲目無理的刁難。
從顧芳卉的言辭之中,他完全能夠聽出來,這一次鍛器師公會舉行大賽,側重點並不在普通鍛器師身上,而是那些更高級的鍛器師,這更讓他好奇鍛器師公會舉行此次大賽的目的了。
如果隻是尋常的鍛器師大賽,報名截止後一定不會以珍稀獎勵誘導其他鍛器師再度報名。
如果隻是尋常大賽,顧芳卉也未必會親自監管報名。
秦安在思索大賽舉辦的目的,而陸瑤看到顧芳卉同意記下秦安的名字當即謝道:“多謝顧姐姐了……我師兄他人很好的!”
陸瑤真的很在意別人對秦安的看法,在感謝的同時也沒忘記像顧芳卉解釋這一點。
顧芳卉聞言越加喜歡陸瑤的性格,不過她回頭一看,剛好看到秦安漫不經心的目光。
她徇私為某人記下名字,換來的卻是某人愛答不理的目光,這讓顧芳卉一陣氣鬱,看著陸瑤道:“你人是不錯,不過某些人,還是算了吧!”
秦安從思忖中回過神剛好聽到了顧芳卉的話,不過他也隻能聳聳肩表示無奈,因為他也不清楚又怎麽得罪了這位美女管事。
“顧姐姐,你這麽說是因為還不了解他,等你了解了之後,一定不會這麽說的……”
陸瑤這次剛剛解釋完,就被秦安拉著皓腕離開了。
而這一次,顧芳卉美眸竟然也出奇的望向了離開的兩道身影。
“這小子,還挺有脾氣的!”
看著秦安沒有絲毫拖遝的離開了神兵交易行,顧芳卉不禁心裏暗道。她還以為秦安是被自己幾句話揶揄走了,那樣的話這個男人也太小氣了。
其實她哪裏知道,秦安急著離開並不是因為她,相反她那幾句話,根本影響到秦安任何。
登臨過帝者的人物,心性豈能是一個小女子三言兩語能夠影響的。
秦安急著離開,是要去鍛器師公會補考鍛器師徽章。
鍛器師大賽眼看在即,徽章的是還是早早落定的好,而且考過徽章後,他還要多多熟練利用劍魂來鑄鍛,確保大賽之時不會有失誤。
畢竟蘊含頂級仙金的璃皇金,整個中州可能就這麽一塊,他可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
“秦師兄,你怎麽不讓我多解釋一會兒,我覺得顧姐姐她就是對你有誤解,正因如此才會有偏見!”
從神兵交易行出來後,陸瑤臉色紅彤彤的道。
當然,致使她臉紅的原因,一來是因為秦安抓著她的皓腕,二就是她今天講了生平第一次謊話,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
不過一想到說謊可以幫到秦安,陸瑤心裏的糾結與緊張就淡了許多。很顯然,隻要是為了秦安,她願意去做任何事。
“為什麽要解釋,我們和她又不是朋友,她想怎麽看就怎麽看唄,再說那個女人那麽高冷,恐怕你怎麽解釋她也不會聽!”
秦安沒想到陸瑤這麽在意別人對他的看到,話音落下又看到了陸瑤那紅彤彤的臉色,不禁詫異問道:“你臉怎麽這麽紅?”
剛剛問完就看到自己還抓著陸瑤手腕,立刻鬆開說道:“噢,我都忘了!”
“沒關係!”
陸瑤急忙說道,她不希望秦安有任何的自責之感,更何況,她自己也挺希望秦安能多抓一會兒,這倒不是因為她這個小女子花癡,而是因為被秦安抓著時,她能清楚地體會到安全感。
一如在洪荒邊域,秦安奮不顧身躍下去救她那一刻。
當被秦安托著的那一刻,她同樣有種濃濃的安全感。
“秦師兄,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陸瑤有些留戀地看一眼秦安的手掌,旋即恢複正常之色問道。
“去鍛器師公會吧,你都為我說了謊,我也應該把鍛器師徽章考下來了。”
秦安微笑地看著陸瑤,他倒是沒想到,這個誠實至極的女子,今天居然為他說了謊。
正因如此,他才能夠順利地報了名。
他大致能推斷到,剛剛陸瑤臉紅不僅僅是因為被他抓了皓腕,還有一部分原因,估計和剛剛的說謊有關。
陸瑤為他這麽做,他當然也要早早考下鍛器師徽章,抹去陸瑤心中那一絲淩亂。
“現在就要去嗎?”
聽秦安說要考取鍛器師徽章,陸瑤稍稍一愣問道。她能想到,秦安這麽上心,應該是不想讓她因為說了謊而內心淩亂。
“當然,你要去嗎?”秦安看著陸瑤。
“去,當然去了!”
陸瑤俏臉再度一紅,緊跟著用力點點頭,然後再次當起了向導,“秦師兄,鍛器師公會在這邊。”
看著身旁不斷為自己指路的陸瑤,秦安由衷地感到輕鬆。
雖然前世到過中州的他很熟悉雷光城,但陸瑤這麽熱心的幫助還是讓他感到一陣暖心。
與此同時,就在秦安與陸瑤趕赴鍛器師公會時,第一天域一座恢宏盛大的宗門之中,紫鴛被一名身著黑色道袍的老者從祭壇上打落下來。
“混賬東西,身為玄陰宗宗女,你怎麽能無視宗規與其他男子有染!”
老者麵容陰翳,渾身都帶著陰森森的氣勢,此刻暴怒之際,那種陰森恐怖的氣勢更是瘮人。
而被打落祭壇的紫鴛則是一頭霧水,她想不明白,為何自己帶回了宗主想要的勝器,依然要遭受責罰。
還說什麽與其他男子有染,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嘛,她什麽時候跟其他的男子有染了,無非是在洪荒之中碰到了秦安,可即便是碰到秦安,他們二人也不可能有染啊。
在逃命的途中,她是和秦安有一些親密接觸,可那也隻是簡單的接觸而已,怎麽可能與有染扯上關係。
“回宗主,紫鴛不清楚您在說什麽,我一直都謹記宗規,並未與任何人有染!”
紫鴛是一個內心孤傲的人,她覺不允許自己被以莫須有的罪名責罰,於是當場直視著黑衣老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