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又見她
助理聽了秦四昭的話,趕緊出去打了個電話給樓下的工作人員,不然以女孩兒的速度,早收拾好離開公司了。
這次秦氏的事情還沒完,秦四昭卻又如同承諾般的一樣,又開始給沈宇介紹生意。
沈宇對於秦四昭這樣的態度十分的生氣,總感覺自己是那個被施舍的人一樣,可他的這一切也都是他自己的 努力得來的。
南小優最近已經開始了四處旅遊,秦四昭多久也不曾見到她,卻以為她是生氣了,因為和沈氏合作失敗,導致沈氏也被牽連不少。
秦四昭的那些個事兒出來之後,沈宇無可厚非的也被牽連了進去,自然,這一切都是沈氏的對手公司做的,而不是秦四昭的手段。
若他此刻真的想沈氏有個什麽,也是很簡單的事情,而他也不屑於用這些手段。
劉嬌嬌得知秦四昭居然在幫助沈氏,氣得在酒店直跳腳,秦四昭的母親也來了電話,說是要阻止他。
不能因為一個女人,毀了秦氏的根基。
劉嬌嬌自然是不想放過南小優的,但現在秦四昭的事情為大。
於是,劉嬌嬌再次去了秦氏集團,沒有看見上次的那個前台工作人員,劉嬌嬌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我要見你們秦總。”
劉嬌嬌趴在前台上,自帶一股女主人的氣勢看著前台的工作人員,但前台的工作人員並沒有理會她。
“抱歉小姐,我們秦總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劉嬌嬌皺了皺眉,眯著眼睛一巴掌直接給前台工作人員甩了過去。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你們秦總的未婚妻,知道你頂替的是誰的位置嗎?那個人可是因為我直接被開除了。”
前台工作人員被打了一巴掌,已經引得周圍圍了些其他的工作人員,而劉嬌嬌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被鄙夷,還有種浮誇,被圍著覺得十分得意,引人注目的感覺,覺得很爽。
“抱歉小姐,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不是秦總的未婚妻,但我知道之前的前台工作人員已經被分配到適合她的工作崗位去了,並不是被辭掉。”
劉嬌嬌怔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
“哈哈,我真沒見過你這麽嘴硬的人。好吧,既然你硬是要嘴硬,那你就給我等著瞧,瞧你今天是不是會被開除。”
劉嬌嬌說著,已經開始給秦四昭打電話了,但秦四昭這次隻是看了一眼手機,連接都沒接,直接讓助理打電話過去讓保安趕人。
劉嬌嬌被趕了出來,一臉的氣憤,又覺得十分的丟臉,直接給秦四昭的母親打了個電話。
“伯母,你看看阿昭啊,他怎麽能當著那麽多工作人員的麵讓保安把自己趕出來?我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秦四昭的母親在另一邊皺了皺眉,聽著劉嬌嬌委屈的聲音,心裏有些煩躁。
“行了,我會親自給阿昭打電話,你在那兒等著,我一定讓他親自下來接你。”
說完,秦四昭的母親就掛斷了電話,而劉嬌嬌便開始一臉傲氣,底氣十足的站在外麵,等著秦四昭親自來接自己。
秦四昭的母親之所以會這樣說,其實並不是在意劉嬌嬌,但劉嬌嬌卻以為是她喜歡自己,疼愛自己,所以才會這樣。
但其實秦四昭的母親隻是看上了她父母公司內的資源而已,上次公司大受打擊,雖然已經整頓得差不多了,但已經損失的不還得找補回來麽?
南小優這個女人什麽都沒有,沒有一絲的利用價值,而且還讓公司受損嚴重,她又怎麽可能會喜歡那個女人?
相較來說,劉嬌嬌雖然嬌氣了點,任性了點,但身後的資源更是沒得說。
秦四昭接到了自己母親的電話,但卻沒有聽話的去接劉嬌嬌。
於是劉嬌嬌十分生氣,直接就在公司呆了一下午,直到秦四昭從公司下班回家的時候,她才見到他。
“阿昭哥哥,你為什麽不肯見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秦四昭冷冷的看了劉嬌嬌一眼,“以後不許亂說你是我的未婚妻,你隻是我媽看中的兒媳婦而已。”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準備離開了。
那絕情的背影,劉嬌嬌跺跺腳,直接追了上去,扯住了他的衣袖。
“還有,聽伯母說,你最近一直在幫沈氏,為什麽?是因為那個賤女人是不是?我告訴你秦四昭,你如果再和那個女人糾纏不清,我就讓我爸撤資了。”
這幼稚的話,怎麽可能嚇到秦四昭?
秦四昭直接將她的手扯開,也不管她疼不疼,大勁到她直接摔在了地上,一臉委屈。
而另一邊,南小優旅遊一圈剛好到秦氏附近的大樓旁,一直在畫那棟大樓的素描。
秦四昭開著車,正巧看見了大樓旁的南小優,於是將車停在了不遠的地方,下了車就在街對麵的角落看著她。
南小優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兒呆了多久,一塊畫板,幾張素描,還有一個小凳子,從中午到日落,再到晚上,少說也有六七個小時了吧?
南小優捏了捏自己的肩頸,因為長時間抬頭,有些酸疼。
秦四昭見狀,有些心疼,但卻又不敢上前去幫她捏捏。
上次還是因為她喝了點酒太累了,他才敢上手給她按摩的。
差不多快畫好了,南小優收起了畫板,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素描,又看了眼眼前的大樓。
這座大廈算是美國的標誌性建築物了,很受人們的喜歡,總共了一百多層,平時也有許多人會坐電梯上去觀賞整個城市的風景。
不過近來高樓大廈越來越多,比這樓高的也不少,所以其實也看不到太多美麗風景了。
秦四昭手機忽然響起,南小優似乎聽見了聲音轉過身看向了秦四昭所站的方向。
若不是他藏的快,隻怕已經被看見了。
而南小優沒有看見秦四昭不說,還倒黴的看見了一群二流子似的的人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南小優低著頭,想象著自己隻是一個透明人,而那群人也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想要從他們身邊直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