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老子掌權,老子說了算!
“總之,我跟咱家閨女牽牽線,你也好好考慮一下。”
葉天擺擺手,隨口念道:“成就成,不成我再想辦法,你放心……答應你小子的事情不會變。”
封子安抱拳拱手,“那小弟就先謝過了。”
“你真不打算好好考慮一下?”葉天又一臉糾結地湊將過來,“‘不勞而獲’也是個很大的爽點啊!”
封子安訕訕笑道:“我這不已經算是不勞而獲了嗎?這不嘴炮幾句就得到前輩你的大力支持了?”
“是哦……”葉天抬手捏起下巴,忽又笑嗬嗬道:“那還真不能讓你這麽隨便得好處了,你得好好攻略一下咱家姑娘。”
封子安摳了摳側臉,輕聲歎道:“V姐說得也有道理,這種事情又強求不來,還是看看你家姑娘怎麽說吧,一切順其自然不好?”
“還順個屁!”葉天蹙眉叱道:“就是太順其自然了,我家姑娘才到現在都沒嫁出去!”
所以說……你真就沒想過,自家姑娘會是個蕾絲嗎?
這種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封子安隻能虛起雙眼,心中暗自吐槽。
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也就沒必要再保持這種“秘密談話”的狀態了。
於是封子安將閻魔刀抽出地麵,周遭能量驟然回流至刀刃之內。
一方地界中的時間,再次流轉……
維吉爾這邊也同時化作一縷飄搖的光霧,轉瞬消弭不見。
在場眾人沒有察覺出什麽不對,隻有月空蘭和夢蝶兩人齊齊一頓。
旋即兩人迅速回頭,果然發現封子安和葉天的身位都發生了突兀的變化。
兩人已經是英傑級的高手,對能量的敏感程度可以說是在場最高的,自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對。
仔細一看,封子安還和葉天相視輕笑著,顯然已經談妥了些什麽東西。
具體是什麽……就得問本人才知道了。
“小月月……”忽然間,葉天回頭看向自家閨女,淡淡道:“今後,這位封子安小弟,就是我們墨家的人了。”
“墨家的一切勢力與科技,都要為他所用。”
葉淩月倏而一怔,墨天宇那邊三人更是齊齊驚呼:“巨子!萬萬不可!”
“有什麽不可的?”葉天轉頭看去,沉眉問道。
“這……這……”墨天宇嘴上翕合半晌,終是豁出去了,義正言辭道:“墨城能有今天,全靠巨子一手提拔,數百年的努力,就要這麽拱手讓人嗎?”
“對。”葉天輕輕點頭,“就是要這麽拱手讓人。”
墨天宇當場愣住。
跟著又聽葉天補充道:“封子安從今以後就是我的女婿,而現在的墨城的掌權人是我家閨女,我這麽說你懂了沒?”
“來,叫爸。”葉天又笑著看向封子安。
“叫你大爺……”封子安黑著臉回道:“你這是占我便宜啊混蛋……”
“我不懂!”轉看墨天宇這邊,他就跟破防了似的,甩手嚷嚷道:“幾百年的家業,你居然敢這麽拱手讓人?”
說著他作揖拜向身邊空氣,“要是讓墨家祖上知道了,巨子大人……你該當何罪?”
“你是傘兵吧?”葉天猛然皺眉,有氣無力道:“沒了老子,所謂‘墨家’早歇逼了,還輪得著你在這跟老子耀武揚威?”
“起初,墨家可是家道中落,都特麽快絕種了,要不是老子衣錦還鄉,你這破地方能起得來?”
“你跟老子鬧著玩呢?”
墨天宇頓時一僵,神色一陣詭異地抽搐。
葉天這邊也完全不給麵子,轉頭就對葉淩月叱道:“你總說自己無心談婚論嫁,是因為墨城家大業大,需要管控,這就是你的成果?”
葉淩月徐徐眯眼,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起來。
卻不是對自家父親耍性子,而是輕輕轉頭,將冰冷的目光投向墨天宇。
後者悚然一驚,站在原地退也不是,進也不敢。
“嗬……”葉天便嗤然冷笑,“早在幾百年前,我就知道你們墨家是個什麽尿性了。”
“要不是為了我老婆,也就是彼時的宗家長女,老子真是瞥都不想瞥你們這幫狗雜碎一眼。”
“墨子的‘兼愛非攻’,在你們嘴裏不過是一句笑談,積累資本才是你們最為熱衷的事情。”
說著他再次冷笑,“所以,老子也懶得多說什麽,直接跟你們來一波洗腦,試圖讓紅色侵染你們心中的黢黑。”
“但天可憐見……共產和資本注定是一對不死不休的敵人。”
“幾百年了,居然還沒把你們心裏的‘資本’劣根拔除,老子也真是夠失敗的。”
話到這裏,葉天慢慢抱起雙手,昂首露出了森冷的表情。
“老子再跟你們這幫姓墨的說一遍,誰再敢有這種‘資本劣根’,老子見一個殺一個!”
“哼!”墨天宇也不裝了,當即冷笑起來,“說什麽以民為本,公平正義,這就是你說的‘紅色思想’?”
“你怕是搞錯了一點……”葉天嗤然一笑,又凝眉探出頭去,“現在是老子掌權,老子說什麽就是什麽,你他媽算老幾?”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小子三十多歲的人了,這種淺顯的道理還需要老子教你?”
說到這裏,墨天宇已經被氣得麵無人色,嘴皮子顫得跟鬼畜似的。
“墨誑語、墨遼生。”葉天眼神逐漸睥睨,神色淡漠得令人不寒而栗。
“送你們老哥下去休息,解除他現在所有職務,除了日常生活起居,其他與墨城有關的一切,從此都要和他絕緣。”
墨家三人神情皆是一震。
墨天宇更是再次破防,嘶聲怒吼道:“老子寧願死!”
卻不料,身後兩姐弟忽然上前,將其死死攔住。
“你們幹什麽?你們這是幹什麽?放開我!!”
葉天望著歇斯底裏的墨天宇,嘴角勾起惡魔般的笑容。
“死?你他媽想得倒是挺美……”
“像你這種野心家,碌碌無為地混吃等死,才是對你來說最為折磨的事情。”
“死又何其痛快?活著才是無盡的煎熬……”
話到這裏,墨天宇已經是麵如死灰。
他好似斷了線的木偶一般,軟軟癱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