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怪物
“你們,能不能快點破解這個封印!”三大門派的帶隊者都急了,再這樣下去,恐怕王寅一個人就會占據這裏絕大部分的藥田。
“我們也想啊!”這些符師簡直想要哭了,這藥田的封印居然特別複雜,一時半會還破解不了,更要命的是那個少年不斷的弄出哢嚓聲令他們更加心神不寧,根本靜不下心來破解。
哢嚓!正想著,又是一聲。
一個符師手一抖,符線畫錯,又失去了一次機會,又要重新開始。
符師們幽怨地看著王寅,一個個好像怨婦一樣。
王寅卻根本不理會他們,隻管破解藥田。
“一十七,一十八……”
“二十七,二十八……”
“七十七,七十八……”王寅已經將所有無主的藥田封印都破解了,接著他走向了那些幽怨的戰武修。
“你們想不想打開這些藥田?!”王寅平靜地問一個戰武修。
這戰武修連連點頭,“當然想啊!”他一進來就占據了一塊藥田,但是因為他隻是一個散修,既沒有符師隨行,自己更不會破解符陣,隻能幹瞪眼。
“如果我幫你打開這藥田,我要取走五成,你願意嗎?”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這戰武修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好事落在自己頭上,立刻將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畢竟這藥田他根本就打不開,就算王寅自己打開之後要拿走全部,他又能如何,打又打不過?還能怎樣?現在王寅的提議,簡直是太有利於他了,他怎麽會不同意?
王寅輕易就解開了這個戰武修所占據藥田的封印。
一陣濃鬱的元氣撲麵而來,這戰武修露出陶醉的神色,不過他還是強忍住自己的欲望,向王寅作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寅滿意地將自己看中的藥材收入天門當中,就如他自己所說的,他隻取一半,絲毫沒有多取。
“多謝少俠,多謝少俠!”這戰武修將剩下的藥材收起來,一邊不停地對王寅道謝,他是真心感謝王寅,沒有王寅,他根本不可能取得這些收獲。
“那個,少俠,請移步這邊!”這些戰武修個個鬼精,一見居然可以這樣,立刻就蜂擁而上。
王寅卻也來者不拒,走到幾個戰武修之前,一一將他們的藥田封印給破解了,卻沒有多取一分,都隻是拿走五成。
“你走開,這裏是我的!”正在王寅破解之時,一個戰武修突然之間出手,將另一個等級稍低的戰武修給偷襲了,兩人戰成一團。
王寅回頭一看,這偷襲的戰武修之前已經請王寅出手破解過,現在又去搶奪別人已經占據的藥田,還將人打傷了。
被偷襲的戰武修明顯實力不足,在高等級戰武修全力攻擊下隻能勉強逃脫,卻是不敢再走近,隻得恨恨地看著偷襲者取得藥田的占據權。
“少俠,這裏!”那個偷襲者蒙著白袍,帶著白色的帽子,一臉的大胡子,剛才是一臉的凶相,現在對著王寅卻是一臉的討好。
“哢嚓!”王寅打開了封印,不過令這偷襲者驚訝的是,這次王寅卻並沒有隻拿走五成,而是將所有的藥材席卷一空。
“你這是什麽意思?”偷襲者怒了。
王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搶奪別人的藥田不算!”
“什麽,搶奪別人的不算?”白袍人的臉立刻垮了下來,還有這種規則,你逗我玩的吧。
不過他被王寅看了一眼,感受到了其中淩厲的殺氣立馬就渾身發冷,哪裏敢多廢話?
反正王寅實力強,他就是規則,他說是就是,這白袍人不過隻是一個戰武修,在看到王寅殺相當四級戰武修的妖獸時那種輕鬆如意後,他不敢在這個少年麵前放肆,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少俠,這個藥田原本是我的!”遠處那個戰武修見到這一幕,急忙高聲喊叫道。
“既然被搶了,就不是你的了!”王寅也不憐憫他。
被偷襲者:……
“少俠,我們這裏的藥田都是我們自己占的!”有人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急忙招呼王寅前去破解。
哢嚓哢嚓哢嚓!王寅接連破解幾個藥田。與之前一樣,他絕不多取半分,隻取五成就轉向下一個藥田。
“長老,我看我們還是請少俠相助吧!”有人在神刀門長老耳邊小聲建議道。
“好!”這長老已經多次嚐到請王寅相助的甜頭,也相信王寅會幫助他們,最關鍵的他們自己帶來的符師,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能夠破解哪怕一個藥田的封印,連那幾個符師自己都快要崩潰了,真是讓人急死了。
“少俠!還請相助!”長老恭敬地向王寅行禮。
“好!”王寅沒有廢話,直接開始破解!
聞到藥田中藥物的香味,神刀門的弟子們一片的歡騰,連那幾個一直破解不了封印的符師也露出陶醉的神色。
但是所有這些人都極力的控製了自己的欲望,恭敬地請王寅先取藥材。
王寅也當仁不讓,徑直去取了自己的那一半。
然後是雷神殿,也是反應極快,既然自己暫時打不開封印,就讓王寅拿走一半又如何?
最後隻剩下了天羅門。
天羅門與王寅有仇,連三門主都已經被王寅給殺了,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但是他的隨從動手,也等於是他出手。
所以天羅門無論如何不會請求王寅相助,但是他們的符師也是不給力,居然到現在為止還是不能破解這封印,與王寅的差距也太大了。
天羅門的三個符師是羞憤欲死,自己一大把歲數,研究符陣幾十年,居然還不如一個天行者小輩。尤其是他都已經破解了幾十個,自己這裏一個也打不開,兩相對比之下,這臉打的也真是啪啪作響,他們恨不得找一個洞鑽下去。
正在幾個符師焦急憂慮之時,天空中起了一片烏雲,隨即霹靂閃電,整個山穀中居然下起了雨,而詭異的是,這雨水卻是血色的,如同鮮紅的血水。
“怎麽回事?”眾武修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極度的驚悚感。
“變天了!”王寅自語道。
一個好像濕透了的紙人一樣的人形東西從血水當中掙紮著爬了起來,慢慢的充氣變粗壯變結實,最後成為了一個半丈左右高的人形生物,沒有五官,隻有一隻尖角矗立在頭頂。
無數這樣的生物從血水當中爬了起來,一聲不響地包圍著眾武修,並不進攻,但那種凶厲的殺氣,卻彌漫了整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