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找上門來
“逼迫你?”歸南鈺嗤笑一聲:你要是再不說,可就不是出點兒血這麽好解決的了。待會兒我要的,可是你的命了。”
“你!”
寧媚恬知道,他這句話中有幾分真實性,連忙把自己知曉的,都一一告知了、
得知寧嬌憐現在居然去了京城之時,表情立馬有了變化。
京城,京城。
他,終於要回去了嗎?
想到現在為止,指不定還因為自己的死亡,絕望難過的女人,他的心裏,就極其不是滋味。
收回刀,便快步走了出去。
這幾日將士們頻繁詢問,究竟什麽時候,才能返回京城。
直到今日,歸南鈺終於能做出回答。
“三天之後!”
他的話音剛落,眾位將領,紛紛歡呼起來。
這次,他們終於能夠徹底離開了。
這邊將士們高興著,那邊,皇後的臉色,也是同樣的高興。
“哼,成了就行。”
皇後慢條斯理地吹著茶杯內,漂浮的茶葉沫子。
誰能想到,她在貴妃宮中安排的人,能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隻有一想到,那兩人原本的合作關係,因此而破滅。
她這心裏啊,是說不出的高興。
貴妃那個賤、人,以為搶到人,就能代表勝利嗎?呸!
等兩人生了間隙,並且不斷擴大時,她就能重新掌控局麵,而不僅僅是被動挨打,她的心中,就激動地幾乎有些發狂。
她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不斷的告訴自己,自己已經有了能夠掌控全局的實力了,她絕對不會再輸給那個賤、人的。
想到這裏,皇後的眼睛裏,便迸射出了一陣陣的寒光。
她冷哼一聲,將茶水一飲而盡。
“皇後娘娘,我看這件事情,還是早日解決比較好。”
身旁的籽鳶,小心翼翼地說道。
聽到這話,皇後的眉頭微皺。
籽鳶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多說話。
“這件事情,急不得,要一步步來。這次的事情,本宮心中有數。”
“奴才遵旨。”
皇後看著窗外,臉上的笑容,越加濃鬱。
她的眼眸裏,透著幾絲瘋狂的笑意:“貴妃,等著接招吧!”
……
季老爺聽著外頭的聲音,心裏可謂是慌亂得厲害。
“誰在外麵?別在這裏裝神弄鬼。”
一聽這話,安寧郡主立馬氣笑了:“季老爺好大的麵子,欠債還錢居然還要別人上門來催債的。”
聽到她的聲音,季老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季家從來沒有欠過人任何的債務。倒是你們這些人,這般誣陷我季家,我定要找官府來評評理。”
安寧郡主笑嗬嗬的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怎麽,季老爺,之前不是還借著我的名頭,說要做點兒什麽嘛。這麽快,就忘了我是誰了?”
她……她是。
季老爺仔細回想自己方才說過的話,瞳孔瞬間放大。
難不成麵前這個,就是安寧郡主?
隻一瞬間,他又打消了自己剛剛升起來的念頭。
怎麽可能,安寧郡主何等身份,又怎麽會為了要債這一事,特意登門拜訪。
況且打量一下麵前這人的裝扮,看著也就和尋常姑娘家沒什麽太大的分別。
想到這,他便又壯了壯膽子:“哪裏來的女娃娃,連安寧郡主都敢冒充,滾滾滾,趁我還沒發脾氣,趕緊給我滾。”
安寧郡主幾乎都要被他的這番行為,給活生生氣笑了。
“哈哈.……我說你是傻了呢,還是腦袋進水了啊。”安寧郡主的話剛剛說完,便見到季老爺的表情,一點點的僵硬,變得更加猙獰起來。
他伸出手,便往安寧郡主的方向揮舞。
安寧郡主的眉毛一挑,立即將手中的茶杯扔出,重重的砸在季老爺的臉上。
“啊——”
隻見茶杯落下時,正巧砸在了季老爺的右臉頰之上,頓時便傳出了一陣尖銳的疼痛感。
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捂著自己腫脹的臉頰,他瞪大雙眸,怒吼一聲:“臭丫頭,居然敢砸傷我,我看你是找死啊。”
“哎喲,還真是好大的架子,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不該砸傷你了?”
安寧郡主的唇角微翹,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可惜啊,我就是砸傷你了又如何,難不成,還有人敢對我如何嗎?”
季老爺的臉色一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猖獗的女孩子。
但是想到,這次自己的確是有錯在先,便隻得將心裏的怒火,硬生生的壓製下去。
他不想要和一個女娃子計較這麽多。
“哼,你以為我沒有辦法指你嗎?”
寧嬌憐懶得再繼續廢話下去,直接便抓住季老爺的手臂,狠狠向後一扭。
“啊啊啊,痛痛痛,快放手啊!”
與此同時,安寧郡主也從腰間取下了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玉佩:“睜大你的狗眼,給本郡主好好瞧瞧。”
季老爺接過玉佩,仔細查探了一番,當他發現上麵印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別人或許不知曉,可他因為從前有幸參加過一回宴會,見過一次。
這絕對就是,安寧郡主能隨手攜帶的玉佩啊。
“你就是安寧郡主?”
“沒錯,本郡主就是安寧郡主,怎麽,現在知道怕了。”安寧郡主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怎麽可能?”
“這怎麽不可能,不信你現在去問問你們季府的那些親戚,還有這裏的百姓,誰不知道你季府的事跡,誰又不知道季府欠下了多少債務。”
安寧郡主冷聲說道,一雙美目之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這季府,還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剛剛借助自己的名號,在這裏肆意妄為,想洗清身上的債務,借此不用交出季府?
做夢。
寧嬌憐挑了挑眉:“怎麽,如今你要的郡主出來了,這季府,也能交出來了吧?”
這句話,徹底成為了壓死季老爺最後的稻草。
他落魄地跌落在地上,不可置信地嘀咕道:“不,不可能,安寧郡主,你,你怎麽可能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