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意外之喜
一句話,讓蕭神醫徹底歇了心思,就連整個人都頹廢了很多,一副受打擊的模樣。
虞錦扇還是第一次看到蕭神醫這個樣子,平日裏他就是個對吃情有獨鍾的老頑童,就連上次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也沒見他精神萎靡至此,他反而是眾人裏最鎮定的那一個,在山洞裏更是成了眾人的定心丸。
想到他們爺孫二人之間相處的過程,虞錦扇不忍心了,她挪動板凳坐到了蕭神醫的旁邊,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喚著他,“蕭爺爺,你笑一個好不好?我回頭給你做水晶豬肘子。”
蕭神醫不為所動,唯有隱藏在袖子裏的手緊了緊,證明他並不是不為所動。可惜虞錦扇看不到啊!
“那就加一份水煮肉片?還有五香脆子雞,爆炒豬肚……”
“行了行了,你說這麽多是不是誠心饞我?”
虞錦扇眨巴眨巴眼睛,搖頭否認,“沒有,我是想辦法孝敬蕭爺爺呢。”
“那就明天都給安排上。”
“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
“不過什麽?想要我消氣,先讓我吃飽喝足了再說。”
這下子虞錦扇是放心了,她就知道這個辦法最管用了。
第二天,虞錦扇就將這些菜都端到了飯桌上,蕭神醫吃的開心,哪裏還記得昨天他說過的話。
這件事情隻是一個小插曲,轉眼間就到了大年三十這一天。虞錦扇和去年一樣在廚房忙開了,和去年不同的是,她身邊多了陳氏婆媳二人的幫忙。
孫秀秀也帶著邢二回來過年了,虞錦扇隱晦的問了邢二他倆啥時候能定下,邢二說全屏虞錦扇做主。
虞錦扇原本還想要跟歸南鈺吱一聲,可是想到他那邊的處境,還是把想要傳信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算了,就算告訴他這件喜事兒,他估計也會讓自己做主,既然如此,她何必麻煩呢?
於是虞錦扇大手一揮,直接讓邢二去準備提親,等過了年就將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定下,孫秀秀在一旁羞的說不出話來,惹得虞錦扇又是一番打趣。
吃了團圓飯大家有的沒回屋歇著,而是都聚在堂屋裏守歲,熱熱鬧鬧的等待新年的到來。
子時一到,外麵便響起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孫秀秀也不甘示弱,讓劉喜也拎著一掛鞭炮出去了。
聽著門口整天的鞭炮聲,虞錦扇有些失神,也不知道此時的歸南鈺在做什麽?
腦袋不自覺的想象歸南鈺獨自一人在屋子裏守歲的場麵,虞錦扇心裏一酸,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
在這合家歡樂的日子裏,虞錦扇不想讓大家掃興,借口去茅房。
出了屋子,撲麵的冷風吹到臉上,總算是讓她清醒了不少,隻是心裏的思念卻越發深厚。
深吸了一口氣,挪動腳步慢慢的向屋後的廁所走去。當初家裏翻新的時候,她特地讓人多蓋了幾間廁所和淋浴間,還有她曾經住的地方也向外延伸了幾米,就是為了方便洗澡和上廁所。
虞錦扇剛進屋子就發覺了不對勁,因為窗戶是開著的,她明明記得自己出門之前將窗戶關上的,就怕有冷風灌到屋子裏來。
經曆了之前刺殺的事情之後,她格外的謹慎,就像這會兒,她不動聲色的往床邊走去,手悄悄的摸向了枕頭下藏著的匕首。
隻是還不等虞錦扇摸到自己的武器,她的嘴巴就被人從後麵給捂住了。還不止如此,身後更是有一具帶著冷氣兒的身體靠了過來。
虞錦扇嚇了一跳,以為這人想要挾持自己,也顧不得去摸自己的匕首了,伸手從頭上拔下一隻簪子就要往身後刺去。
然而她的手剛抬起來,一隻更寬厚的手掌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耳畔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還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扇兒別動,是我。”
這個世界上會這麽叫她的人,除了歸南鈺就沒有別人了。在得知自己安全之後,她身體猛的放鬆,隨後轉身撲在了男人的懷抱裏,一直壓抑的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噴湧而出。
“嗚嗚嗚,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出事了!”
歸南鈺心疼的將人抱緊,大掌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頭上撫摸著,笨拙的安慰著她,“不哭了不哭了,我回來了。”
回答他的隻有:“嗚嗚嗚……”
懷裏抱著嬌妻,歸南鈺卻一點漣漪的想法都沒有,像哄孩子一樣說著溫柔話。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緊接著響起了孫秀秀略帶擔憂的詢問,“錦扇姐姐,你怎麽了?可是不舒服?”
幸好這天是大年三十,各家各戶都很熱鬧,孫秀秀根本聽不到屋裏的動靜,不然歸南鈺的行蹤指不定就要暴露了。
然而虞錦扇不知道的是,歸南鈺有武藝在身,外麵有動靜他怎麽可能聽不到,再加上他身邊還有不少暗衛存在,哪那麽容易暴露?
虞錦扇沒想那麽多,她下意識的拉著人到了床上用被子蓋好,這才出聲回應,“秀秀,我有些累了,先歇下了。你們也別熬太長時間。”
“好,姐姐你歇著吧。”說完這句話,外麵就沒有了聲音,隻有村子裏還有些鞭炮聲響個不停。
確定人走了之後,虞錦扇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正打算掀開被子好好的盤問一番,卻被一股力道到拉進了被窩裏,然後就是滿天的吻落了下來,也僅僅是吻而已。
察覺到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是將自己緊緊摟在懷裏,虞錦扇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她感受到腰間的熾熱,有些不忍的輕聲喚他,“夫君……”
“噓,別動,我就抱抱你。”
聽見這話,虞錦扇眼睛又是一紅,隻是埋在歸南鈺的懷裏沒人看到罷了。
僵持了許久,那股熾熱依舊沒冷靜下來,虞錦扇深吸口氣,主動去解身上的衣服。
她這個動作代表著什麽,歸南鈺怎麽可能不知?再加上他也臨近忍耐的邊緣,於是低頭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