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嚇退崔大媽
比起凶狠,虞錦扇可是誰都不怕的,再怎麽說她也是那種動手殺雞鴨魚的女人,這膽子自然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得了的。
崔大媽本就氣在心頭,被虞錦扇這麽一激反倒有了幾分血性,紅著眼睛就要動手,眾人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崔大媽對虞錦扇衝了過去。
虞錦扇未動,邢二已經擋在了她的麵前,像是個忠誠的騎士一樣,讓人有著無限的安全感。
剛剛已經被邢二甩出去一次,崔大媽還是怕這個臉色不好看的男人,憤憤的呸了一口,對著邢二背後的虞錦扇挑釁道:“呸,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這奸夫都帶到家裏去了,你有本事給我滾出來。”
虞錦扇其他的不擔心,就擔心自己又被壞了名聲,又怎麽會容忍崔大媽這麽胡說八道?當即上前扇了崔大媽一個巴掌,“你這個婆娘給我仔細看清楚了,這是聚香樓統一製作的衣服,你沒那個本事見過,就少在那裏潑髒水。”
崔大媽隻覺得這個男人的衣服製作精良,哪裏會知道這是聚香樓統一製作的衣服?
因為她一時說不過虞錦扇,又不想落了下風,立刻反駁道:“這男人是你的奸夫,你自然是護著他。”
虞錦扇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崔大媽還是死命的抹黑自己,怒極反笑,冷眼看了過去,“不信?那不如跟我去官府麵前說道說道吧,正好我也想找縣令爺問問,胡亂給別人潑髒水還上門鬧事的人,該不該關起來!”
說完,虞錦扇又片頭對著邢二吩咐道:“邢二,去把馬車牽出來,我要與這個婆娘一同去縣太爺那裏理論理論!順便將崔珍珠失蹤的事報官,讓官府來尋人!”
邢二雖然很不喜歡虞錦扇,但是在關鍵的時刻從來不會掉鏈子,聽話的回院子裏牽馬車去了。
不過一會兒,馬車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崔大媽一看虞錦扇不是在說玩笑話,嚇得不敢動了。
虞錦扇一直在看崔大媽的反應,見她有些弱了的氣勢,裝模作樣的準備上馬車,卻在準備進馬車的時候停下,回頭看向崔大媽,故意問道:“怎麽?崔大媽還不上來?若是再晚一點,恐怕都來不及見縣太爺了!反正縣令爺是認識聚香樓的衣服的!”
崔大媽有些恐懼的看向虞錦扇,憋了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你,你這個瘋女人!”
說完,崔大媽便扯著她男人跑了,逃跑時的狼狽模樣,哪裏還能見到之前囂張的痕跡?
見人跑了,虞錦扇也就不會再繼續演戲,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感謝了一番過來幫忙的村民們,說了些好話將大家勸退了。
一番鬧劇就此收場,虞錦扇這才進了院子,然後就看到了蕭神醫推著歸南鈺的輪椅站在院子中央,兩個人臉上都有些不滿,而這個不滿的源頭正是虞錦扇。
虞錦扇知道這兩個人生氣,肯定是因為剛剛自己交代邢二的那一件事情,連忙上前討好地說道:“夫君,蕭爺爺,你們怎麽出來了?我正想清點完這些東西再回屋呢。”
歸南鈺一向是個冷性子的人,根本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蕭神醫有些憋不住,率先開口訓斥她,“你這丫頭膽子怎麽這麽大?你真以為那些幹慣了農活的女人,是你這細胳膊細腿能應付得了的?”
“嘿嘿,像我這麽靈活,怎麽可能應付不了,打不過我還跑不過嗎?我又不是傻子!”
“我看你離傻子也不遠了,天天就知道逞能!”
虞錦扇知道蕭神醫這麽說也是為了自己好,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陪著笑臉說了很多好話,甚至都忽略了一旁默默勞動的邢二了。
直到邢二把所有的東西都堆好放在一旁,準備走的時候,虞錦扇才想起來還有邢二這個幫手。
人家好歹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虞錦扇怎麽可能不表示表示呢?熱情的招呼邢二在家吃飯。
“邢二,反正劉掌櫃也說了不用你急著回去,不如晚飯你在我這吃了再走吧。”雖然這麽做有些對不起劉掌櫃,可虞錦扇還是想盡力的表達一下自己的謝意,不然她心裏多過不去啊?
可是還不等邢二開口說話,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道咳嗽的聲音,似乎是歸南鈺嗓子有些不舒服。
歸南鈺不過是咳嗽了一聲,虞錦扇緊張的不行,立刻上前噓寒問暖的,跟蕭神醫確認了好幾遍他沒事,這才放心。
等虞錦扇問候完歸南鈺,回頭的時候已經不見邢二的身影,這讓她鬱悶不已,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誒,我還想留他在家吃飯好好謝謝他呢,怎麽就走了?”
蕭神醫在一旁潑著冷水,“就這臭小子的臉色那麽難看,那個小兄弟哪敢留下來吃飯?”
這幾日虞錦扇都幫著歸南鈺說話,唯有今天這一次,她沒有下意識的反駁,因為她心裏也是這麽覺得的。
心裏這麽想著,臉上真沒必要表現出來,虞錦扇笑嗬嗬的岔開了這個話題,“他不想留下來就不想留下來吧,反正聚香樓那邊也不會少了他的吃喝,大不了日後我再親自做點什麽,當做謝禮送過去便是。”
“嗯,是該好好謝謝人家,不然你還指望這個臭小子幫你不成?”蕭神醫繼續補刀,聽的虞錦扇心都皺巴成一團了,生怕歸南鈺又跟他鬥嘴。
好在這次歸南鈺的心情很好,並沒有與蕭神醫鬥嘴,也讓虞錦扇鬆了一口氣,借口給大家做晚飯,便匆匆忙忙地逃到了廚房裏。
吃晚飯的時候,她還是不可避免的說起了崔家來鬧事的原因,特別是提起崔珍珠糾纏過歸南鈺的時候,虞錦扇還酸溜溜的看了歸南鈺一眼,是歸南鈺沒什麽反應罷了。
蕭神醫聽的倒是挺來勁的,揶揄的歸南鈺好幾次,隻不過每次都被歸南鈺一句話給懟了回來。
這天過後,虞錦扇就真正的忙碌了起來,隻要一有空便與謝大廚商討壽宴的細節以及一些規矩,連回家也比往常晚了一些。